大阪社,這個俊井原來是大阪社的人,難怪如此囂張,就連鍾見雪身爲他的『女』人都是一樣囂張,張口閉口就要報復。
俊井此刻的臉『色』難看無比,說話漢子他認識,是大阪社內身手數得着的一個高手,然而,這個高手在陸長歌面前卻是恭恭敬敬……
此刻,他心裡有些慌了,難道這一夥人真的有些來頭?不過,即便這樣又怎麼樣?他的父親是大阪社龍頭的弟弟,他就是那龍頭的侄子,有了這層關係,最多今天的事情不歡而散,他不會有任何麻煩。
鍾見雪顯然沒有注意到他神『色』間細微的變化,皺眉看了眼陸長歌而後鄙夷的看着左『春』秋“戲演得不錯嘛,怎麼,還找了羣衆演員?左『春』秋,你太讓我失望了,越活越回去,打腫臉充胖子,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即便沒錢也很硬氣。反正你我之間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再也不會見面,你讓這些演員散了吧,不然等下他們也要捱打,你連醫『藥』都賠償不起。”
“愚蠢的『女』人。”
陸長歌淡淡的邁出一步,左『春』秋眼皮一跳就要閃身而出,司空撕空卻攔在他面前,搖了搖頭“難道現在你還不死心嗎?教官這麼做都是爲了你。”
“爲了我……”
左『春』秋一愣而後『露』出苦笑,幾乎同時,啪!的一聲響起,鍾見雪被陸長歌一巴掌『抽』倒在地,神情恍惚而後充滿了仇恨的盯着陸長歌,尖銳的聲音從牙縫中傳出“你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
陸長歌不屑一笑,再次擡起手臂,一旁的俊井忽然喝道“住手!”
陸長歌放下手,目光轉了過去“你在命令我嗎?”
“哼!”俊井看了眼那個負責跟蹤陸長歌的大阪社成員,冷冷一笑“我已經大概猜到,你有些背景,不過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來到大阪,就算是龍你也要給我盤着,是虎你也要給我趴着。”
聽到這話,鍾見雪解氣的狠狠點頭,爬了起來,挽住自己的男人,惡毒的盯着陸長歌“我要他死!”
然而,那大阪社的短髮男子聞言卻渾身一顫,深深低下頭,其他勢力派來跟蹤陸長歌蹤跡的成員則看白癡一樣看着俊井與鍾見雪。
“哈哈哈哈!”
陸長歌長笑起來,而後臉『色』一變,冷漠的眼神驚得俊井二人心底莫名一顫“秋田組的藤上二郎也跟你一樣說過這句話,他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
“在哪?”
俊井眉頭縮了縮,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正在向他靠攏,不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他不能夠退縮,他始終不信,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會是一條過江猛龍。
“等下會有人送你去見他的,不過現在,我還是先教教你如何做人。”
話音剛落,陸長歌的身影陡然在原地消失,出現在俊井面前,然而後者連表情都沒來的急變換一下,陸長歌一手就扣住了他的手腕,如提着小『雞』一般掄了起來。
衆人只見身材高大的俊井如一個破麻袋被陸長歌掄過頭頂,劃出一道弧線狠狠的砸落地面。
砰!
啊——!
一聲沉悶的聲音過後,俊井淒厲的慘叫聲也響徹起來,這個聲音無比淒厲,聽得人牙齒髮酸,心驚膽寒。
除了那些負責跟蹤陸長歌的人,沒有人會想到這個英俊的青年居然擁有這樣大的力量,而且連大阪社的少爺也說打就打,不給一絲面子。
“怎麼樣,學會做人了嗎?”
陸長歌抓着俊井油條一樣柔軟的胳膊,淡淡的問道,俊井甩了甩頭,吐出口中的雜草與鮮血,咬牙切齒的盯住陸長歌,眼中燃燒着滔天怒火“你敢這樣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無論你是誰,大阪社都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死吧,還有你的家人,會統統被我找出來,男的殺,『女』的先『奸』後殺!”
“看來還沒有教好。”
陸長歌遙遙頭,再次把俊井輪了起來。
砰!砰!
雜草紛飛,煙土升騰,俊井趴在草地上宛如一條死狗,滿口是血,四肢微微『抽』動。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下手這麼重……”
“痛快!不管他是誰,都做得太好了,大快人心!”
圍觀的學生在震撼過後開始感慨,鍾見雪此刻已經傻得連嘴都閉不上“你……你簡直就是魔鬼,不講道理,俊井君的手下還沒有到,你怎麼能先動手?”
“道理?”陸長歌拍拍手,冷冷一笑“我爲什麼要聽你的道理,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低賤的『女』人,擦亮你的狗眼看看,左『春』秋哪裡不比這隻狗優秀?”
“算了,你說的也沒錯,從此往後你們就形同陌路,是兩個世界的人,就不必再接觸了。”
陸長歌揮揮手,看向左『春』秋“左『春』秋,以你的條件想要一個真心實意對待你的『女』人也太簡單了,你說要跟隨我,那好,現在我以教官的身份給你下達第一個命令。”
“忘記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給我好好的活着!”
陸長歌霸道凌厲的話語如刀片般掠過左『春』秋的心頭,不過他知道,這是快刀斬『亂』麻,教官這是在爲他斬斷執念,這樣的鐘見雪的確已經不配繼續活在他的心裡。
過去的終歸已經過去,與那些相比,這點挫折又算的了什麼?該了斷了……多謝你,教官,你又給了我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左『春』秋深深看着陸長歌,呼了口氣,而後站直身體,用最洪亮的聲音喝道“左『春』秋,領命!”
聽到這話,陸長歌心底鬆了口氣,他真怕左『春』秋太執着,看不開。
“走。”
陸長歌點點頭,一揮手,便扭頭走去。
司空撕空從地上拔下一根幼嫩的青草,微笑着遞給左『春』秋“你的選擇沒錯,教官會再給你一根青草。”
左『春』秋目光閃了閃,清秀的臉上再次『露』出莫測的笑意,接過青草聞了聞,而後拋向空中、這一行爲讓司空撕空一愣,不過緊接着他便聽到了左『春』秋的聲音“失去的已經失去,我失去的不過是一根青草,而教官卻會送我整片草地,我的選擇的確沒錯……”
司空撕空哈哈長笑,扶着左『春』秋二人一同追上陸長歌的腳步,孟仇江看着昏『迷』過去的俊井,又對着鍾見雪哼了一聲“撿到寶了都不知道,你不是以前的你,你以爲左『春』秋還是以前的左『春』秋?追隨了教官,他的前程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大阪社又怎麼樣?秋田組夠狂了嗎?還不是被教官一夜滅了?真是傻『逼』!”
“秋田組……被滅了……”
鍾見雪瞬間流『露』出驚恐的神『色』,愣愣的站在原地,面無血『色』,直到陸長歌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她纔回過神來。
瞥了眼平日呼風喚雨莫敢不從此刻卻異常狼狽的俊井,她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山還有一山高……
“今天的事情還沒有完,要看社長如何決定,不過不管怎麼說,你的下場都不會好,做好心理準備吧,社長不會因爲你而與教官結下樑子,你好自爲之。”
忽然,那大阪社的短髮男子冷冷說道,聲音直刺鍾見雪的心底。
“左『春』秋,救救我啊,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回到你的身邊,你要做什麼都行!”
鍾見雪神『色』驚慌,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然而當她想要向左『春』秋求救的時候,她的目光卻只看到那一根被左『春』秋拋棄的青草慢慢飄『蕩』而下,在微風的輕拂下,這根青草橫着擺動,像極了左『春』秋勾起的嘴角。
這一笑,諷刺無比……
今天上班的時候碼字不順,總有被人監視的感覺,所以到現在才寫完一章,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