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松濤笑眯眯的問了一句:“真想知道?”
薛家豪毫不猶豫的回答:“把你的後招亮出來吧!”
“好!”嶽松濤打了一個響指:“兄弟們亮傢伙吧!”
嶽松濤帶來的四個手下,始終一動不動站在那裡,不管眼前局面怎麼發展,都跟門神一樣。
也就是嶽松濤這句話剛說出口,這四個門神動了,刷一下掀開上衣,齊刷刷露出胸口。
薛家豪只看了一眼,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嶽松濤每一個手下,胸口都綁滿了**,如果不掀開上衣,根本看不到。
這些**用***連接在一起,薛家豪對**這東西,多少有些瞭解,這四個人身上**全加起來,可以把這個包房裡所有人和物炸成齏粉。
“高!”任俠緩緩拍了拍巴掌:“高明!”
“我做事喜歡留一手……”嶽松濤呵呵一笑:“不管到哪,我都帶着這四個兄弟,防的就是眼下這種局面!”
薛家豪立即道:“這些**如果引爆,所有人全都得死,包括你自己!”
“你以爲我不敢跟你們同歸於盡?”嶽松濤笑着搖了搖頭:“剛纔大家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今天你們肯定不會放我活着離開,既然我橫豎都是個死,幹嘛不多拉幾個人墊背!”
“你……”薛家豪嘴角不住抽搐:“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
“你以爲我嶽松濤,作爲一個外姓人,怎麼當上薛氏宗族長老?”嶽松濤長呼了一口氣:“做事沒點手腕是不行的!”
任俠贊同的點了點頭:“難怪你剛纔說,所有人的姓名,全都掌握在你手裡。”頓了一下,任俠又道:“我本來以爲,你可能還有其他埋伏,沒想到是來了這麼一招!”
嶽松濤理所當然的道:“出來混,必須有點狠勁兒,我從出來混那天開始,隨時都準備拼個魚死網破。”
薛家豪仍有一線希望:“怎麼知道這些都是真傢伙,你特麼可別讓手下綁着一堆模型,出來矇事!”
“你還別說,我確實可能虛張聲勢,這些**可能全是假的……”嶽松濤笑眯眯看着薛家豪:“你要不要試驗一下?”
薛家豪表情扭曲起來:“怎麼試驗?”
“你只要做出任何不利與我的事情,我的兄弟們會立即引爆!”嶽松濤回答:“如果**是假的,那麼你不會有任何事,接下來隨便怎麼處置我都行。可如果**是真的……其實**如果是真的,你也覺察不到,因爲你的生命瞬間就會結束。人死如燈滅,死了就是死了,哪有天堂地獄,更沒有什麼靈魂,所以你什麼都不會知道。”
薛家豪緩緩站起身來:“那就試一試。”
“歡迎。”嶽松濤哈哈大笑起來:“也許我唱的是空城計呢,你可以試一試,不過我得再次提醒,你可只有一次試驗的機會。而且,這涉及到的不只是你自己的老命,還有這屋子裡十幾個人呢。”
和宏利的那幫手下,聽到嶽松濤這句話,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幾步,儘可能跟嶽松濤拉開距離。
他們出來混只是爲了錢,連嶽松濤到底是什麼人都不清楚,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把性命交待在這裡。
“你們不用躲着。”嶽松濤告訴和宏利:“以這些**的威力,你們再往後退也沒用,因爲整個京味樓都會被夷爲平地!”
“好吧……”任俠嘆了一口氣:“你贏了!”
薛家豪急忙對任俠說了一句:“不能讓他這麼贏了!”
“不然怎麼辦?”任俠指了指那些**:“你能拆了?”
薛家豪當然拆不掉:“但如果讓他贏了……”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任俠打斷了薛家豪的話:“今天這一局,就算嶽松濤贏了,不過也沒關係,以後大家還有機會較量。”
“沒錯。”嶽松濤贊同任俠的說法:“我不會放過你們,你們肯定也不會放過我,所以今天晚上,不如大家就這麼算了,各回各家。”
“也只有這樣了。”任俠點了點頭:“你可以走了。”
薛家豪再次強調:“不能讓他這麼走了。”
任俠嘆了一口氣:“難道你有辦法?”
薛家豪實在沒辦法:“這一次,他落到我們手裡,如果讓他走了,我們很難再抓到他!”
“適當時候還是需要學會認輸的。”任俠告訴薛家豪:“我們技不如人,就應該認輸,反正我特麼沒想到,嶽松濤竟然還有這麼一招。”
嶽松濤譏諷的笑了起來:“任俠你沒想到,薛家豪就更想不到了,薛家豪,你想要跟我鬥,還得好好修煉一下!”
“你可以走了。”任俠指了指包房的門:“請吧。”
嶽松濤緩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回見。”
說着話的同時,嶽松濤向外面走去,四個手下圍在嶽松濤身邊,片刻不離。
這四個手下,兩個在前,兩個在後,事實上形成人牆,就算是有人想偷襲嶽松濤,也根本沒機會。
很顯然,這是事先預演過的戰術,嶽松濤早就安排好了,遇到眼下這種局面,手下應該怎麼做。
嶽松濤越是接近包房的門,腳步越是加快,很快的嗎,前面的兩個手下打開包房門,最先走了出去。
嶽松濤緊隨其後,跟着也離開包房。
跟着嶽松濤後面的兩個手下,正準備要出去,任俠突然發難,蹭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向着這兩個手下衝過去。
注意,任俠是衝向嶽松濤的手下,而不是要攻擊嶽松濤本人。
這兩個手下還真沒想到,自己身上裝滿了**,任俠的竟然會攻擊自己。
他們這麼一沒想到,動作上就遲疑了,沒有引爆**。
下一秒鐘,任俠手上的彎刀劃過,切開一個手下的咽喉。
這個手下的喉管齊刷刷斷開,鮮血如同擰開的水龍頭,一個勁向外噴涌。
另外一個手下見狀,高喊了一聲:“快跑!”隨後一個箭步衝出包房。
再下一秒鐘,包房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這是嶽松濤帶着其餘三個手下豕突狼奔,用最快速度向京味樓外面逃去。
任俠沒有去追嶽松濤,而是按住被自己割開喉管的那個,仔細檢查了一下,最後長嘆了一口氣:“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