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怡也就是把***打向任俠的同時,又向任俠射出了一枚飛刀,這把飛刀剛好就在***的後面。
結果就是任俠把注意力全放在***上,根本就沒看見飛刀。
沈嘉怡的動作只在一瞬間完成,射出飛刀只不過就是揚了一下手,隨後就繼續鏖戰紅閻摩。
紅閻摩被打落一把***,急忙又抽出另外一把,也來不及給任俠幫忙。
任俠感到肩膀一震,飛刀力度非常之大,甚至讓任俠後退了兩步,然而非常奇怪的是,卻感受不到疼痛。
任俠看了一眼肩膀,發現鮮血漸漸流淌出來,可自己仍然感受不到疼痛,頓時明白了,飛刀上塗抹了藥物。
就像是爲了印證任俠的判斷,任俠頓時感到一陣頭暈,視線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任俠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無神的看着紅閻摩和沈嘉怡戰鬥,漸漸失去了知覺,最後劉在任俠視網膜當中的,是紅閻摩和沈嘉怡非常模糊的身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俠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發現視物不清,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渾身乏力,頭腦還是有點暈。
任俠下意識用手摸索了一下週圍,無意之間手掌觸到妙處,明顯是女人身上的肌膚,光滑柔嫩,觸感極好。
頓時,一股元氣源源不斷涌入,那種感覺是有些狡黠同時帶有一些率直,一個女人身上的元氣表明了這個女人的性格,任俠過去沒有感受過這種性格的元氣,可知不是自己接觸過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由於對方向自己輸送過來元氣,說明任俠觸摸到的是身體上的肌膚,而不是日常暴露在外面的。不管是手掌還是脖頸,這些女性平日暴露在外面的肌膚,都不會帶給任俠以任何元氣。
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任俠又搞不清楚,只能不斷摸索着,很快摸索到了肚臍,這才意識到應該是腹部。
也就是任俠不斷摸索的同時,旁邊有人發出一陣“嗚嗚”聲,像是有女人被堵住了嘴發出的。
靠着元氣不斷字樣,任俠終於漸漸恢復過來,頭腦不是那麼暈沉,眼前看東西也清楚了。
任俠拿開手,掙扎着坐起來,這纔看清楚,自己是躺在自己的臥房裡,上身的衣服被脫掉,中刀的地方被人簡單包紮了一下。
至於任俠摸到的那塊柔嫩的肚皮,則是沈嘉怡,此時沈嘉怡就躺在任俠身邊,渾身被緊緊捆着繩索,嘴巴被毛巾塞得死死的。她的衣服倒是在身上,不過非常凌亂,很多地方還被扯壞,顯然是經過一場劇烈的戰鬥,而此時肚皮就直接露在外面,難怪任俠一伸手就能摸到。
很顯然,在任俠昏倒之後,紅閻摩贏了,制服了沈嘉怡。
也不知道是沈嘉怡剛清醒過來,還是一直都保持清醒狀態,反正這會兒是園瞪雙目,而狠狠的看着任俠,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又沒辦法發出聲音。
任俠用手摸向肚子的時候,沈嘉怡當然感覺到了,於是才發出一連串“嗚嗚”的聲音。
任俠下了牀,瞥了一眼沈嘉怡,打開臥房的門,來到客廳裡。
紅閻摩躺在沙發上玩手機,聽到房門響,頭不擡眼不掙的問了一句:“師父你醒了。”
“現在是什麼時間……”任俠看了一眼時鐘,發現已經是中午十一點:“昨天晚上怎麼回事?”
“沒什麼怎麼回事,你中了飛刀,然後我打到了沈嘉怡,再然後我把沈嘉怡給捆上……”紅閻摩繼續低頭玩手機,根本不擡頭:“我本來以爲飛刀上是毒藥,擔心要給師父你送終了,不過檢查了一下發現其實是麻藥,只要休息一晚上就行,所以我給你處理了一下傷口,就把你放到牀上休息。”
“爲什麼沈嘉怡會在我旁邊?”
“是她拿飛刀打傷你的,當然應該做點補償……”紅閻摩理所當然的說道:“萬一師父你醒了之後,要是有生理需要,就直接拿沈嘉怡解決一下,也算是沈嘉怡補償你了。”
“我剛剛受了傷,中了麻藥昏迷了一夜,你認爲我會有心情幹別的?”任俠嘴上這麼說,其實還是挺感謝紅閻摩這麼做,正因爲沈嘉怡在身邊,能夠及時給自己補充元氣,所以任俠這會兒才能行動自如。飛刀上的麻藥非常猛烈,任俠醒過來的時候連看東西都不清楚,如果不能得到元氣補充,只怕自己還要再躺上一整天才行。
“那麼你師父你什麼時候有需要?”紅閻摩撇了撇嘴:“反正人就躺在那,你想什麼時候辦了,隨時都可以!”
“雖然你師父我前一世可能風流倜儻,但不管前一世還是這一世,我都沒有強迫過任何女人。”
“是嗎。”紅閻摩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師父你想怎麼處理沈嘉怡都行,反正我還是很慶幸飛刀上沒塗毒藥,否則我又要給師父你送葬了。”
“我上一世,你也沒給我送葬,我特麼都被人毒死了,卻不知道你小子在哪花天酒地……”任俠過去,一把搶過來紅閻摩的手機,隨後丟到一旁:“我現在跟你說話呢,別玩手機了。”
“哦。”紅閻摩不敢違拗,不情願地坐起身來:“你上一世,死了之後就直接被處理掉了,我還是過了挺長時間才知道消息,根本找不到你人在哪,又不知道兇手是誰。”
“不說過去的事情了。”任俠擺了擺手:“你確定飛刀上只有麻藥?”
“非常確定。”紅閻摩點了點頭:“我用那把飛刀,紮了沈嘉怡一下,如果飛刀有問題的話,沈嘉怡也得給你墊背。”
“總算你做了一次聰明事兒。”
“其實我一直都不笨。”紅閻摩很認真的說道:“只是師父你過去沒發現。”
任俠懶得對紅閻摩的智商發表太多評論:“去把沈嘉怡帶出來。”
“師父你爲什麼不回臥室?要在客廳把她辦了?當着我的面?”紅閻摩表示很驚訝:“師父你口味太重了!”
“我不是要把她辦了。”任俠黑着臉道:“我只是要對她進行審訊。”
“哦。”紅閻摩應了一聲,回到臥室把沈嘉怡抱出來,然後放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