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
轉瞬之間,已經過了一天。
相對的,平行世界,已經過去了一年的時間。
這一年,太和帝國依舊如往常一樣開始招兵買馬,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如果硬要說的話,就是太和帝國很神奇的招兵到了之前攻佔殺馬特國的機器人部隊,更神奇的是這羣部隊的那個女首領掌握的時空代碼也非常多,所以她也非常順理成章的踢掉了那位曾經姬成的助手,成爲了如今太和帝國的首席科學家。
當然,不是沒有人質疑。
畢竟太和帝國曾經對爲什麼派姬成出使殺馬特國作出了說明,人們也都知道是因爲太和帝國官方有人懷疑姬成和那羣機器人部隊密謀,所以纔會派姬成前去嘗試說服。
可當女首領一個接一個地拿出時空代碼,讓太和帝國的所有時空武器系列都得到了一個巨大的提升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說過女首領是和姬成一夥兒的這種話。
你大爺的,如果是要坑太和帝國,爲什麼要這樣提升太和帝國的實力?
難道,是想和那些小說中所說的腦殘反派們一樣,拼命提升敵方的實力,再然後一舉殲滅?
屁話,怕不是到時候連自己也死翹翹了。
當然這話,是M國的某些媒體說的,太和帝國官方一思索,也是,乾脆也不理M國了,自顧自的在太和帝國內部開始研發新式武器,準備在將來爭伐新世界的時候一局定乾坤。
然而,哪怕太和帝國不再理會這個昔日的對手,可M國內部,卻也早就漸漸趨於分崩離析的狀態。
國王日益衰弱,也不知是什麼回事,竟然將軍國大事交由了第二王子艾德克管理,彷彿絲毫沒有想到艾德克只是第二位繼承者,上面還有一位名叫艾德士的大王子。
也是因此,大王子是一氣之下,七竅生煙,當機立斷就造了反。
第三王子艾德肯本來還在邊界啃着羊肉串,喝着羊奶呢,這一聽之下,當即身邊的美人都不顧了,嚷嚷着大王子不孝,合該由他來清理門戶,拉起一幫人就抄向了王都。
這下好了,王都一時間,彷彿成了戰場。
大家是你來我往,我來你往,每個人都當仁不讓。
據說,王都此次的風起雲涌可謂是千年來都沒有見過的大戲,僅僅在十二天之內,就接連換了三任主人。
第一任自然就是出了國王和艾德克預料之外的艾德士,趁着午夜時分國王陛下還在努力撐起身體和某人嘿.咻嘿.咻的時候闖了進去,逼着國王陛下立刻下詔讓他繼任王位。
第二任本來所有人都以爲是打着匡扶王室的旗幟飛奔而來的艾德肯,可沒想到當時掌握着軍國大權的艾德克當機立斷就讓人打進了王宮,也不管國王陛下還在裡邊。
這下好了,大王子的部隊沒想到二王子這麼叼,和自家主人一樣連老爹都不顧了,當即就率衆投降。
開玩笑,王都一共有四萬士兵,而他們才區區八千,怎麼可能打得過狠下心來的二王子。
也是因此,大王子這王位都還沒坐熱,就給二王子以大逆不道的名頭斬了頭。
至於國王陛下,誰也沒有看到。
第二天登臨王位的艾德克下令解釋說:“應該是給大王子藏起來了。”
可所有人都知道,那一定是二王子想着國王如果還在的話很可能他的王位就不是他的了,所以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也把國王給一併突突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回答有人信嗎?
答案是有。
在大王子坐穩王位後的第三天,風.塵僕僕來的三王子艾德肯見二王子已經登上了王位,卻沒有見到父親的下落時,就以要派兵尋找父親的理由想要進入完成。
嘿!這讓你的十萬兵馬進去了,我的王位還能做得安穩?
二王子冷笑之下,直接派人告訴三王子說:“國外我會來找,你給我打哪來往哪去。”
哎喲喂,這可了不得。
三王子一向是那種你不讓我進,我非要進的那種,一聽曾經對自己堪稱卑躬屈膝的二王子竟然這麼無禮,瞬間就大怒道:“不行,身爲人子,我一定要親眼見到父親的安全。”
然後,他就下了一個命令。
攻城。
據說,當時所有人都蒙了。
哪怕是再白癡的人,也都知道三王子艾德肯這是見沒了這次機會很可能就永遠做不了國王了,也是怕在這之後給二王子以各種理由清算,乾脆就直接造起了反。
造反的過程很艱辛,畢竟M國的王城也是經營了數千年,歷代各種能工巧匠都恨不得把命拼出來,紛紛給這座厚實的城牆增添了無數的機關暗器。
但很顯然,哪怕是王城再怎麼厲害,關鍵還是要看人。
王城內的士兵,是經由M國官方在全國各地進行選拔,然後統一考試擇選出來的軍事優等生,對於各種軍事理論那是堪稱瞭如指掌。
王城外的士兵呢,則都是那批刷下來的差生,經由M國的選拔隊從差中選優,再分批次送到邊界上的,對於各種軍事理論基本上是一竅不通。
就這樣看,似乎是王城內的士兵佔優。
這也是二王子艾德克敢這樣大言不慚的讓三王子滾蛋的原因。
可是所有人似乎都忘了,打仗打得是實戰,而不是紙上談兵。
三王子的部隊雖然軍事理論不強,可他們所有人都是在從前那種每天和太和帝國起衝突的日子中度過來的,要問怎麼殺人才會更痛,怎麼才能讓敵人死的更快,怎麼才能讓自己殺人的效率更強,這些他們都很擅長。
所以,只用了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三王子艾德肯就成功攻破了這座千年來連太和帝君親臨都沒有失守過的M國王城。
也是在這一天,三王子以二王子設計陷害大王子,蓄意殺死國王爲由,將二王子打入了牢獄,並且宣將要在明年老國王的忌日,親手將二王子斬首示衆。
至此,一切都塵埃落定,再也沒有絲毫的紛爭。
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爲的。
唯獨有兩個人,不這樣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