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要趕緊掙錢啊,自己修煉這功法,以後不知還要有多少段糾纏,這一個都已經弄得我焦頭爛額了,如果真的多業幾個,恐怕真的要賣身了!”
虛度輕輕的感嘆着,便緩步走進了病房中。
不過他的表情卻已經換上那慣有的高深莫測,微笑着看向鄭紅玉:“伯母,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就安心在這裡養病吧。”
說着,轉頭一拉曾柔:“小柔,伯母今天也累了,便讓伯母先休息一下,咱們還是出去吧。”
鄭紅玉的確是很累,今天經歷了這麼多事,尤其是錢易得那如瘋狗一般的逼迫,更是讓她感覺心力憔悴,雖然是得了虛度的真氣相助,可是見到曾柔與虛度之後,這一提神說了許多話,也讓她的體力有些吃不消,所以笑着點了點頭。
“小柔,聽虛度的,先回去吧,反正虛度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就等着就是,你也要好好上班,不要總掛念着我。”
淡淡的話語中,帶着滿滿的慈愛。
曾柔不捨得看了母親一眼,也看到了母親眼中流露出來的疲憊,頓時微微點頭:“那您好好養病,我改天再來。”
“嗯。”鄭紅玉在女兒的手上輕輕的拍了一把,又不放心的叮囑道:“媽知道你雖然看似性子柔弱,其實骨子裡很要強,可是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更還遇上了虛度這麼一個好小夥,一定要懂得珍惜。”
曾柔的臉頓時就通紅一片,嬌羞無比的垂下了頭:“媽,我知道了。”
鄭經紅卻是又將視線轉向了虛度,虛度趕緊走過去,任由她拉住了自己的手,與曾柔的手按到了一起:“虛度,曾柔從小沒有她爸,一直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所以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答應伯母好嗎?”
“這怎麼有點託孤的味道?”虛度在心裡腹誹了一句,不過他也明白,雖然是自己已經讓主治醫生聯繫,可是事情卻並不是那麼簡單,就是有,還要看能否配對成功,所以這個歷程或許會很漫長,而鄭紅玉的身體,卻已經明顯拖不了太久。
所以她有這樣的想法,倒也屬於正常。
尤其是這話裡話外,卻都透着一位母親對孩子偉大的愛,虛度聽了也忍不住感動:“伯母您放心,小柔她很好很懂事,我疼她都來不及,絕對不會給她苦吃。”
鄭紅玉盯着虛度的眼睛看了很久,看到的卻全是滿滿的一片赤誠,臉色這才緩和了許多,一顆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便是乾澀的眼角,此刻也泛起了點點溼潤:“那我就放心了!”
走出醫院,曾柔依舊還在抹着眼淚,看着她紅腫的美眸,虛度心中陣陣收緊,沒來由得一陣心疼:“小柔,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伯母有事的。”
一向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真實情感,一直處與被動地位的曾柔,竟是突然就抱住了虛度,在這樣的衆目睽睽之下,就那般抱住了虛度。
淚眼婆娑,有感動,有悲傷。
良久,才終於是止住了哭泣,看着虛度肩頭被她淚水打溼的地方,歉意的一笑:“虛度,謝謝你!”
虛度替她臉頰上的淚痕抹去,然後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輕輕一捏,壞壞的一笑:“那你想怎麼謝我?”
曾柔看到他一臉的壞笑,頓時就羞的滿臉通紅,低頭不語。
虛度卻也不敢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雖然他知道,如果他真的開口,曾柔一定不會拒絕他,可是奈何,他的歡喜心魔禪功,那真真是一個坑爹無比的功法。
迎着清晨明亮的豔陽,虛度懶懶的伸展了一下手臂,在昨天回來之後,他臨時決定,叫柳嫣陪他一起去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