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吻了一會兒之後,肖雲伸手去解王美嘉的褲子。
王美嘉嬌軀一顫,突然用力把肖雲推開,搖頭道:“不要,不可以……”
肖雲能感覺到之前王美嘉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既然有這個基礎在,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他失去了耐心,果斷採取野蠻手段,準備蠻幹。
肖雲是武師境實力,力氣很大,一隻手輕鬆抓住了王美嘉的兩隻手,另外一隻手繼續去解王美嘉的褲子,此時,肖雲心裡也有些擔憂,倒不是擔憂王美嘉會怎麼樣,而是因爲王涵看見他們兩人進入了酒店,他擔心王涵會在關鍵時刻帶人來騷擾。
“別,不要……求求你……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王美嘉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肖雲,道,“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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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雲本想說我先要你人,再要你心,只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果然聽見樓道里有亂七八糟的腳步聲,聽起來最起碼來了五六人。
肖雲料定,是王涵等人無疑。
肖雲停止動作,默默地看着王美嘉,一會兒後,鬆開手,嘴角露出一絲自嘲的笑意,道:“抱歉,你休息吧,我睡沙發。”
王美嘉倒沒有想到肖雲會這麼輕易住手,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內心隱隱有些失落,她點了點頭,輕聲道:“你這樣做,對不起宋清寒的。”
“我早就說過,無論是你,宋清寒,姚菲菲,我都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我不會因爲喜歡你就冷落了她們,也不會因爲喜歡她們就冷落了你。”肖雲深吸了口氣,轉頭看着王美嘉,繼續道,“你可以說我流氓,但我真的無法接受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在別的男人膝下承歡。”
王美嘉的心呯呯跳的厲害,不敢直視肖雲充滿侵略感的眼神。
叮咚……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聲響了起來,王美嘉嚇了一跳,道:“誰啊?”
外面的人沒有回答,門被突兀地推開。
站在門口的有六個人,帶頭的正是王家四兄弟的老大,王立,他手裡拿着一張萬能門卡,旁邊還站着一名不知所措的服務員。
王立將卡丟還給服務員,轉頭看着其中一個男子,道:“勁鬆,美嘉在裡面。”
“嘔……”肖雲看了薛勁鬆一眼,頓時乾嘔了下。
薛勁鬆太醜了,身高不足一米六,頭髮少的可憐,皮膚黝黑,看起來似乎沒有眉毛,鼻子大的出奇,下巴上面還有棵黑痣,痣上有幾根毛。
薛勁鬆似乎知道肖云爲什麼乾嘔,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去,只是王美嘉在,他沒有發作,上上下下打量了下王美嘉,發現王美嘉躺在牀上,衣衫有些不整,眼圈微紅,登時大吃一驚,道:“美嘉,怎麼樣?你有沒有被他怎麼樣?”
王美嘉把頭撇在一邊,沒有理會薛勁鬆。
肖雲眼睛一乜,道:“什麼怎麼樣?我們該做的早就做了。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怎麼能進入我的房間?”
薛勁鬆臉色大變,轉頭看着王美嘉,道:“美嘉,是真的嗎?他說的是真的嗎?”
肖雲知道王美嘉不願意理會薛勁鬆,這個薛勁鬆他看了都噁心,也難怪王美嘉誓死不從了,不等王美嘉開口,肖雲便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樣的事情還能有假的?你問人家女孩子,人家好意思說嗎?這是我開的房間,統統給我出去。”
薛勁鬆很醜,但要命的是,薛家第二代只有他一個男丁,因此,雖然他醜,卻是薛老爺子的心頭肉,從小溺着薛勁鬆,也不求薛勁鬆能有什麼作爲,只求薛勁鬆能順利地討個老婆,生個兒子,而後,薛老爺子就會把心血傾注在薛勁鬆的兒子身上。
目前,薛勁鬆還未娶妻,一心惦念着王美嘉。
此人素來性格乖張,目中無人,在家中也是頤指氣使慣了,被肖雲呵斥幾句,當下便覺得心裡受不了,轉頭看着兩個壯漢,道:“打,打……打死他……”
兩個壯漢是薛勁鬆的保鏢,平日跟在薛勁鬆身邊打了不少人,見薛勁鬆下了命令,兩人也不客氣,酷酷地走到肖雲面前,其中一人,一拳頭就朝肖雲的腦袋擂了過去。肖雲一手抓住對方擂過來的拳頭,隨即一拳頭砸在對方的鼻樑骨上面,當即把對方的鼻樑骨打斷,鮮血橫流。
另外一名保鏢見狀,嚇了一跳,不敢大意,從懷裡摸出一把匕首,腳步沉穩地朝肖雲緩慢靠攏。
肖雲快步迎上前,這名保鏢低喝一聲,匕首朝肖雲的小腹捅了下去,肖雲眼疾手快,一手抄住對方手腕,一腳踢在對方襠部。
“嗷……”這名保鏢慘呼一聲,一蹦三尺高,跌倒在地,夾着雙腿,面色慘白。
王家四兄弟中,除了王鍾腿腳不便在家休息,其餘三人悉數到場,見肖雲三兩下治服了薛勁鬆的保鏢,三人快步退出了房間,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肖雲,隨時準備拔足狂飆。
薛勁鬆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氣了,他掏出手機,撥打薛老爺子的電話。
H州,薛家老爺子兩兄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老大薛賤女,出生的時候家境貧寒,父母擔心養不活,便取了個下賤的名字衝黴頭,薛賤女沒有上過一年學,但看過的書卻不少,幾十年的時間,從一介布衣做到一方巨賈,省政協委員,其手段可想而知,他的經歷,頗有傳奇色彩。
老二薛東風,在薛賤女的支持下,讀了不少書,而且,薛東風也肯下功夫,肯吃苦,過慣了窮苦日子的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得到財富和地位,在他的努力之下,經過多年的奮鬥,他目前官至副部,已經是省委常委、省政法委書記。
薛賤女和薛東風兩人,早年的時候,膝下皆無子。
薛東風從政,生下兩個女兒之後,爲了前途,不得不鳴金收兵,讓老婆結紮完事。
薛賤女之前也生了兩個女兒,後來見薛東風沒有生下兒子,無奈之下,他只好老驥伏櫪,再接再厲,年過半百之年,真得了薛勁鬆這個兒子。
薛勁鬆就是薛賤女的命根,要是讓薛賤女知道薛勁鬆受了欺負,他豈會善罷甘休?
“鬆啊^”電話那頭,傳來了薛賤女慈祥的聲音。
“把,我……啊……”
原來是肖雲見薛勁鬆在打電話求援,有些不耐煩,走上前,一巴掌抽在薛勁鬆的臉上,怒斥道:“要打電話滾出去打。”
薛勁鬆捂着臉頰,傻傻地看着肖雲。
“你打我?”一會兒後,薛勁鬆用難以置信的口吻問道。
肖雲微微蹙眉,道:“你是不是傻啊?都已經捱打了還用問?”
薛勁鬆氣血噴涌,激動的全身發抖,不過,終究還是沒敢拼命,努力壓制住內心的狂怒,狠狠地瞪了肖雲一眼,轉身出了房間。
王家幾兄弟,也想溜之大吉。
“我讓你們走了嗎?”肖雲沉下臉,斜着王家三兄弟,要不是這三兄弟,今天他和王美嘉好事已成。
王家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還是放棄了逃跑的打算。
“過來。”肖雲衝王立點了點頭。
王立硬着頭皮來到肖雲身邊。
啪!
“啊……”
給王立來了一個脆的之後,肖雲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立,平靜道:“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再找麻煩,別怪我心狠手辣。”說完,肖雲轉頭看着王彥。
王彥猶豫了下,心驚膽戰地來到肖雲身邊。
啪!
“啊……”
輪到王涵,他都不用肖雲示意,乖覺地送臉上門,滿臉堆笑,道:“您輕點……”
啪!
“啊……”
三兄弟一人領了一耳光,追隨着薛勁鬆出了酒店。
走出酒店,薛勁鬆舉着電話,準備再給父親薛賤女打電話。
王彥一把按住薛勁鬆的手機,輕聲道:“勁鬆,告訴我,你想怎麼對付肖雲?”
“怎麼對付他?我要他死!”薛勁鬆咆哮道。
“那就對了!不過,如果你現在打電話給你爺爺,想讓他死絕對不可能,畢竟,你只是捱了一巴掌,也沒受什麼重傷。”
“捱了一巴掌,還要怎麼樣?”
“勁鬆,我已經調查了一下這個肖雲,他的來頭也不小。楊樺知道嗎?洪市興泰製藥集團的仲裁,就是推出小還丹和駐顏丹的那個公司啊,楊樺這個女人目前風頭大盛,是省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在商界的影響力比你爸爸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這個肖雲,就是楊樺的孽子。你想想,就這麼點小事,你爸爸怎麼能制的了肖雲?”
“那……怎麼辦?”薛勁鬆頓時沒了主意。
“雖然說你爸爸的影響力不如楊樺,不過,你叔叔不是薛東風嗎?省政法委書記啊!要是肖雲對你的身體構成傷害,楊樺也保不了他。”
“怎麼傷害?”
“進去,用最惡毒的語言罵肖雲,動手打他,你的目的就是要激怒肖雲,只要肖雲對你下了重手,第一時間報警,再去醫院驗傷。”
薛勁鬆想了想,扭頭快步朝酒店走去。
叮咚,叮咚,叮咚……
“又來了。”肖雲微微蹙眉,上前一把把門拉開。
“肖雲,我幹你媽,你媽媽和你爺爺弄,生下你爸爸,你爸爸和你奶奶弄,生下你……”
啪!
薛勁鬆罵的太難聽了,肖雲聽不下去,重重地一巴掌打在薛勁鬆的臉上。
“啊……”
薛勁鬆慘呼一聲,由於肖雲用的力氣太大,薛勁鬆整個身子被打的斜飛起來,一頭撞在門框上面,不單被打落一嘴牙,頭上還撞的出血。被巴掌抽中的一剎那,薛勁鬆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恐,他覺得自己可能會被一巴掌抽死了,當時忽覺下體一陣暢快,小便激射而出。
躺在地上,薛勁鬆嚇的魂飛膽戰,掙扎着搖搖晃晃站起身,伸手在頭上摸了下,發現不少鮮血,竟是嚇的大哭起來,扭頭跌跌撞撞地跑開了,只留下一灘水漬。
“犯賤。”肖雲關上門,罵了一句。
王美嘉回過神後,擔憂地看着肖雲,道:“你剛剛太沖動了,你知道薛勁鬆的來頭嗎?他叔叔叫薛東風,是省政法委書記。”
省政法委書記?官有點大。
肖雲搓了搓手,不高興道:“你怎麼不早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