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衛洪是準備藉着重新開業之時,好好鼓勵一翻士氣,可現在看到下邊那幾個,他心中只有怒火,草草的說了幾句便下臺了,最後更是未等開業典禮進行完,就帶着滿腔的怒火走了,只剩下陳峰在那裡主持。
“生氣了嗎,用不了多久,恐怕你連生氣的機會都沒了。”看着衛洪那怒火沖天的樣子,陳峰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冷笑。
轉眼又是三天過去。
陳峰正無聊的坐在神樂宮貴賓間裡喝着酒,身上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剛一接通,裡面便傳來楊立的聲音:“陳哥,鄭穎剛纔通知我,他們派去尋找斧頭幫幾個被衛洪控制的堂主家人已經全部找到,你那邊可以動手了。”
“太好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陳峰馬上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激動道:“你讓他們先別動手,等我這邊準備好後,我們兩邊一起動手,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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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楊立掛了電話,陳峰則迅速出了門,開着車子去了金斧大廈。
“你怎麼來了?”一看到陳峰,衛洪便問道:“生意怎麼樣?”
“越來越差。”陳峰搖了搖頭道:“我過來就是給你說這件事的,因爲受之前查封的影響,現在那些有身份的人都不願再來,現在來的大部份都是賭鬼與癮君子,可我們現在這兩個方面都沒開,他們一聽沒了,便都走了,還有人說以後再也不來了。”
“而且看着客人一天比一天少,幫裡的兄弟們也都議論紛紛,大家都說我們要倒了,現在是人心惶惶,再這麼下去恐怕要出大亂子,我建議將賭和粉這兩項服務在神樂宮再次開起,這樣可以爲我們拉回不少客人,也可以爲我們帶來不少收入,據我這兩天的觀察,至從督查員幫我們拿回神樂宮,警察就再沒盯着我們。”
聞言,衛洪看向陳峰的目光閃過一抹異色:“你不是一直反對我經營賭和粉嗎,現在怎麼又勸我開了?”
“此一時彼一時。”陳峰道:“我之前反對你,那是因爲我斧頭幫還有其它產出,就算不經營賭、粉,我們也最多就是損失一些錢財,不會對我們幫的地位有多少影響,且還可以減少警察對我們的注意,可現在不同了,所有產業路都斷了,神樂宮是我們唯一的收入來源,且也是全幫兄弟們的希望所在,如果它再這麼要死不活的下去,兄弟們就徹底的絕望了,整個斧頭幫也就完了。”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衛洪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道:“那就按你所說,將那兩項服務開啓。”
“好。”陳峰遲疑了下道:“賭倒是容易,但我手上沒粉,這個……”
“這個我來想辦法,今天晚上我就給你把貨拿來,保證你明天能將這一頂服務開啓。”衛洪道:“不過你要特別注意警察那邊,一但他們有動靜,立即就消除所有痕跡,絕對不能讓他們查到絲毫線索,如果神樂宮再被封一次,我們斧頭幫可就徹底的完了。”
“幫主放心,就算不爲斧頭幫着急,我也要爲我自己着想,現在我可是神樂宮的負責人,一但被警察查出問題,第一個倒黴的就是我。”陳峰一臉嚴肅的道。
隨後,他又與衛洪說了一些事,這才離開金斧大廈。
剛一上車,陳峰便拿出手機給楊立打起電話:“衛洪說了,他今天就會將粉拿給我,保證明天我能有貨用。”
“我現在就通知鄭穎。”楊立掛了電話,便通知鄭穎,然後也忙着做起準備,這可是他們抓捕衛洪的唯一機會,一但失敗,以後再想抓住衛洪那可就難了。
傍晚,一名身着黑色西服的冷麪男子走到衛洪面前道:“幫主,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外邊可有人盯着?”衛洪沉聲問道,至從上次杜飛被人跟蹤抓捕之後,他就變得格外的小心,沒事絕不出門,就算出門,也會將附近一切查個一清二楚,確保沒問題纔會動身。
“都查過了,沒問題。”男子沉聲道。
衛洪起身,向停車場而去,車子在離開金斧大廈之後,他又在城裡轉了好幾圈,更是故意進了兩個娛樂場所,趁機換了兩輛車,在確定沒人跟着他之後,這才向城郊開去。
神樂宮一個包間中。
“都已經兩點了,衛洪怎麼還不來,莫非他根本就不來了?”李保國看了一眼時間,面色凝重的看向陳峰。
“放心吧,衛洪說了要來就一定會來,他這個人行事一向非常小心,我們要有點耐心。”陳峰也笑了笑,端起酒杯喝起酒來。
轉眼又是兩個小時過去。
神樂宮對面一個房間中,鄭穎帶着她小隊幾名隊員通過監控設備,目不轉睛的看着神樂宮大門,注意着大門進出的每一個人
“這天都要亮了,怎麼還沒來?難道他根本就不來了,完全就是在騙陳峰?”許平搖了搖頭太陽穴,語氣中充滿了失望與疑惑。
“急什麼,如果輕易就抓捕了衛洪這種狡猾如狐的黑幫頭子,那還有什麼意思?”鄭穎那冰冷的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聞言,剛纔還有些疲憊的衆人,臉上也全都露出了興奮之色。
能親手抓捕衛洪這種壞事做盡的黑幫頭子,爲人民除去這個大毒瘤,這對每一個警察來說,都是無比榮幸的事情。
“來了。”許平突然一聲驚呼,衆人呼的一聲便圍了過來。
通過屏幕,衆人看到三輛車子停在了神樂宮的大門口,最中間那輛正是衆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衛洪的專用坐駕阿斯頓馬丁。
車子大門打開,前後各自走出三名黑衣保鏢,將阿斯頓馬丁圍住,車門這纔打開,一個男子從裡面下來,手中還提着一個箱子。
“是衛洪。”一名刑警驟然驚呼道。
“別急,這麼久都等了,不急於這一時,等裡面發來消息再動手。”鄭穎沉聲說道,衆人立即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