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能在軍隊中站在顛峰,在這社會上,我就算不能站在顛峰,也絕對不會成爲墊底的。”楊立雙拳一握,也不再吃飯了,端起食盤便出了食堂。
“咦,這傢伙怎麼不吃了,難道被我說氣了?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剛到幾位女同事一桌坐下的喻欣玉便看到楊立向食堂外走去,心中咯噔一下,便站了起來。
“我突然想到還有一點急事沒做,你們先吃。”
與幾位同事說了一聲,喻欣玉便端着食盤向楊立追了出去,可當她追到食堂外時,哪還有點半點楊立的影子。
“這個混蛋,這麼小氣,不就是說了他兩句嘛,居然連飯都不吃了,混蛋,餓死你活該。”喻欣玉滿臉的嬌怒,還很少女的跺了跺腳,那可愛嬌柔的誘惑模樣,惹得旁邊不少男人又吞起口水。
楊立自然沒有生喻欣玉的氣,他回到了辦公室,雖然此時並不是上班時間,工作上的事情也全都被白冰妍做了,他並沒有事情可做。
但他卻拿起之前的工作筆記以及他買的幾本有關公司管理的書本學習起來。
他要儘快學會這些東西,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享受生活,享受愛情,甚至是回家去看爺爺。
雖然他心中明白,如果他今天答應關怡,哪怕他一無所有,關怡也不會介意,但他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兵王,他就必須要有自己的擔當。
他是絕對不會讓女人來養他,成爲一個吃軟飯的傢伙。
轉眼兩天過去。
“嘎吱……”
楊立剛到公司大門,一輛小車便像利箭一般衝過來,停在他的旁邊,張柏林從車上跳下來,急聲道:“我還擔心你沒來不知到哪去找你呢,沒想到你這麼早就過來了。”
“出什麼事了?”楊立看着張柏林皺了皺眉道:“那些人又來鬧事了。”
“對,就在剛纔,我接到了工地負責人打來的電話,羅安又帶着人去工地了,不但打傷了工地上的守衛,還砸了工地,更是威脅來上班的工人,如果誰敢再來上班,就打斷他們的腳,嚇得不少工人都回去了,再繼續下去,工地就得關門……”
張柏林滿臉的怒火,雙眼都有些發紅,顯然氣得不輕,但同時臉上又顯得很無奈,對於這些混蛋流氓,又有斧頭幫做後頓,他也沒有辦法。
現在就算是報警,警察礙於規定會來,但到了也是嘴上勸解幾句,如果那些流氓不聽勸,他們也最多帶回警局,但很快就會放出來,那些流氓有斧頭幫做後頓,就算是警察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否則就得小心在什麼時候被人敲悶棍,遭黑手。
“走吧。”楊立沒有囉嗦,直接就鑽上了車。
“我們也一起去。”剛進大門正好聽到張柏林所說的段林幾人立即跑上前,也要跟着上車。
“一羣小混混,有我一人就行了,你們就留下吧,再說你們都走了,公司這邊就沒人領頭了。”楊立趕緊開口勸說段林他們。
段林他們都是好兄弟,楊立絕不懷疑他們的真意,但與黑幫對着幹,誰也無法想像對方會使用什麼手段來報復。
所以楊立並不想將段林他們牽扯進來。
“我們知道你厲害,可雙拳難敵四手。”段林沉聲道:“你放心吧,這邊不會有事的,一會兒我給他們打個電話,他們自己會工作的。”
楊立還想再說,但旁邊的張柏林卻雙眼一亮,道:“段經理說的不錯,雙拳難敵四手,聽說那羅安這一次糾集了二十幾個小混混,你一個人恐怕不容易鎮住他們,還是大家一起去的好,你放心,一會兒我會給薛總打電話,她不會怪段經理他們的。”
雖然之前張柏林已經聽說楊立獨闖天上人間救出關怡,更是引得天上人間都被警察給封了,可他畢竟只是聽說,對於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他並不清楚,所以對楊立的真實實力並不清楚。
而這一次羅安幾乎是帶着最後通牒而來,嚇得不少工人都不敢來上班了,一但這次鎮不住他,那這個工地就得徹底的停工,到時損失就難以估量了。
且輝煌集團以後還要在中海發展下去,一但這次向斧頭幫的小混混服了軟,以後還不知會招來多少人的窺視。
也正因此,張柏林打算帶上段林他們幾人。
張柏林都開了口,楊立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隨即,張柏林打電話又調來一輛車,急速的向着工地飛奔而去。
一路闖了好幾次紅燈,張柏林都沒讓司機停車,由此可見,張柏林此時心中有多着急。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處正在撤除舊樓的工地上。
入目是一片混亂不堪的場面,一羣十幾二十歲的小青年,頭髮染成五顏六色,嘴裡發出污穢不堪的語言,手握棍棒,無比囂張的追打着工人。
衆工人全都驚慌失措的四處逃跑,也有一些企圖反抗,但他們手中根本沒有任何武器,且工人們面對這些心狠手辣的小混混,大部份都心生畏懼,雖然工人很多,但真正敢反抗的人卻並不多,而一但遇到反抗,那些小混混立即就會跑過去圍攻,直到打得反抗的工人再也爬不起來爲止。
爲此,讓得衆工人更爲恐懼,更不敢反抗,而那些混混則更爲囂張,更爲肆無忌憚,不但打人,更將建好的設備也給掀翻、砸壞,像推土機、挖掘機等用於撤除的機械的玻璃更是被完全砸壞,甚至還有兩輛小車被掀翻在地。
“雜碎,居然敢不聽我們的警告,還敢來上班,今天就打斷你一條手臂,讓你知道我們的厲害……”
一個混混衝到一名工人身旁,臉上帶着猙獰,揮起棍子就向工人右手砸了下去,這一擊沒有絲毫的留手,速度與力道都非常狠厲,一但被砸中,工人的右手很可能斷掉。
那名工人明顯也看出了這棍的厲害,眼中閃過一抹驚慌。
對於一名磚工來說,手是何其重要,那可是他們吃飯的依仗,一但斷掉,就等於斷了他們收入來源,讓他們餓飯。
眼看躲不過,磚工情急之下握着手中的磚刀就反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