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衆人反應過來,全都點起頭,覺得楊立的做法是對的。
“那給我們下藥的那些人呢,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們?”江波沉聲道。
“我剛纔已經懲罰他們了。”楊立道:“下半輩子,他們會永遠記住今天的事情,再不敢做這種事了。”
江波咬着牙,一臉的不甘,但做爲兄弟,既然楊立已經說了,他也只能放棄。
將一切都交待了一翻,楊立便迅速離開了。
……
“醫生,請我兒子在什麼地方?”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滿臉焦急的來到醫院門口,對着護士問道。
“請問你兒子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來的。”護士道。
“我兒子叫司榮盛,一個小時前才送來的,他的手被人打傷了,與他來的還有另外三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中年男子趕緊說道。
“哦,你說他們啊,他們現在還在做手術室中,你走這裡上去,就在第五層出電梯後左轉。”護士指了指電梯,他說了一聲謝謝,便向電梯衝了進去。
電梯很快便到五層,兩人一下梯便向左邊而去,沒多遠,幾個亮着燈的手術室出現在他們面前,而在門口,還有三個與他們一樣身着名牌,滿臉焦急的男子正等着。
“餘總、司總、許總你們全都來了。”男子一走過去,便對着三人人拱了拱手打了一個招呼,急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都了受傷。”
男子名叫周成,乃周卓的父親,而其它三個男子,則分別是被楊立打傷的幾個青年的父親,其中包括餘雄的父親餘震海。
“我們也不知道,只接到他們的電話,具體的他在電話裡沒說清楚,只說自己在這個醫院裡我們就來了。”司榮盛的父親司紀寧滿臉的焦急的道。
“哎,也不知這幾個小畜生整天都在外邊亂搞什麼,希望不要出什麼事纔好。”許輝的父親許國嘆息一聲,也是滿臉的着急,雖然他不是許輝一個孩子,但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現在也不知受了什麼樣的傷,心裡哪有不着急的。
“好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等他們出來一切都會明白的。”餘震海突然冷冷的道。
聞言,衆人雖然心中很急,但確實如餘震海所說,他們根本不知情況,也只能坐在那裡等了。
轉眼便是一個小時過去,就在衆人快要等不下去時,一個手術室門上的燈終於熄了,片刻之後,一個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衆人全都圍了上去,醫生三十多歲,他看了一眼衆人,看到大家都在問自己的兒子怎麼樣了,微微一皺眉道:“我不知道他是你們誰的兒子,但情況不太好,雖然手術及時,但因爲他那隻腿的膝關節是粉碎性骨折,且骨折得很古怪,我不得不將一些碎骨取出,所以以後會有一定程度對他走路有造成影響,尤其是不能急跑。”
醫生說完,便直接走了,只剩下目瞪口呆的餘震海幾人,等他們反應過來想再問進,醫生已經遠走了,不過此時護士也從手術室推着病人走了出來,讓他們一下子便圍了過去。
“卓兒,你快醒醒,我是爸爸……”周卓的父親周成一看到病桌上那人事不知躺在上邊的周卓,心一下子便冷了,急切的喊了起來。
而餘震海等人則鬆了一口氣,這個有後遺症還好不是自己的兒子。
“先生,請你安靜一點,患者剛做完手術,還在麻藥時效之內,你是喊不醒他的。”護士勸說道:“你可以放心,他手術得非常及時,不會有太大問題。”
護士推着周卓走了,周成也跟着護士一起離開了,現場只剩下餘震海他們三人。
但看到周成那撕心裂患肺的痛苦模樣,他們心中也再次提了起來,生怕自己的兒子也與周卓一樣殘了。
這一等便又是十幾分鍾,旁邊另一個手術室門上的燈再次熄了,餘震海三人立即就圍了上去。
這一次出來的是許輝,他與周卓的情況差不多,受傷的腳經過手術問題不大,但以後也不能再奔跑,相當於半殘了。
許輝的父親許國帶着擔心與憤怒跟着護士一起將許輝給推走了,這一下只剩下餘震海與司榮盛的父親司紀寧。
在看到許輝又殘了,兩人的心也越發的不安,甚至都坐不住,不停在手術室前邊轉來轉去。
“咔嚓……”
一間手術室的門再次打開,一個醫生走了出來,如剛纔一樣,餘震海與司紀寧立即就走了上去,急聲問道:“請問裡面的人腳怎麼樣了?”
雖然兩人的心都懸得老高,生怕出現與之前兩人一樣的情況,成爲瘸子,可他們還是忍不住急切的想知道結果。
“你們是傷者的什麼人?”醫生四十多歲,是一名女士,她比剛纔的男醫生更爲細心,並沒立即回答,反而問起了兩人的情況。
“我是他父親!”餘震海與司紀寧同時回答道。
聞言,醫生臉上閃過一抹古怪,怎麼一個人冒出兩個父親,但很快她便想到,與那個傷者一起來的還有另外三名傷者,他們一來醫院立即就調集人手對四人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之後便做起手術,而他們的家人根本不知道他們誰在哪個手術室,出現這種情況也很正常。
想到這裡,醫生也不再囉嗦,臉色凝重的道:“他的腿沒問題。”
聞言,兩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接下來醫生的話卻將兩人打入了萬仗深淵。
“但他右手不但肘關節粉碎性骨折,右手手掌以及五指也完全骨折斷裂,雖然我剛纔已經給他接上,但恢復之後這隻手也再不能做重活,尤其是五指,以後可能會有一些功能性障礙,比如握東西。”
“什麼……”
“怎麼這麼嚴重……”
餘震海兩人都全身一顫,臉色也變得慘白,如此嚴重,那不就等於那隻手幾乎徹底毀了,這個結果他們實在有些接受不了,今天早上他們看到的可還是一個完好的兒子啊。
“怎麼傷得這麼重,那得去問你們兒子。”醫生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了再也不理會兩人。
隨即,護士推着患者走了出來,可看到那推車走出手術室,餘震海與司紀寧兩人再沒像之前一樣急忙衝過去幫忙查看躺在上邊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