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理,你別這樣,快起來吧。”左蓓本就是一個善良的小姑娘,一看到王若玉那可憐的樣子,想到她這幾年對自己總的來說還是不錯,心一軟,趕緊上前扶她。
“蓓蓓姐,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魏蓉反應過來,趕緊衝過去阻止了要扶王若玉的左蓓:“這一切都是因爲她,她剛纔還說要扒光我們的衣服,這樣惡毒的女人,怎麼能就這麼放過她呢。”
“蓓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如果這些年沒有我幫理打理對外的一切,你也不會有今日之名,看在這一點上,你就饒了我吧,求你了,求你了,蓓蓓……”王若玉對着左蓓又是磕頭,又是哀求,樣子無比的可憐。
左蓓遲疑了下,再次彎腰要去扶王若玉,魏蓉再次阻攔住她:“蓓蓓姐……”
“好了,我知道剛纔是她不對,但這些年她對我確實也不錯,而且沒有她在背後幫我策劃,我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這一次就算了吧。”左蓓搖了搖頭,將王若玉扶了起來。
見此,王若玉一喜:“謝謝蓓蓓,還是我們蓓蓓最好,我就知道我們蓓蓓不會看到我受到傷害而不管……。”
魏蓉本來還要說話,卻被走過去的米月給阻止了,人站的角度不同,所考慮的東西也有所不同,王若玉這些年確實幫了左蓓不少,左蓓感激她這是正常。
而魏蓉與王若玉之前沒有任何交往,不存在感情,只看到她的壞,自然也就更加的憤怒。
看到王若玉拉着左蓓那一臉歡喜的樣子,楊立嘴角微微一翹。
下一刻,數名身着警服、手持武器的警察便從外邊衝了進來。
帶頭的是鄭穎的手下許平,他看了一眼裡面的情況,目光在地上那三名還在**的男子身上掃了一眼,便看向楊立道:“事情解決了?”
“解決了,麻煩你們了。”楊立在衆警察中掃了一眼道:“怎麼沒看到你們鄭隊?”
“鄭隊有事出去了,她讓我來。”許平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要綁架我們,還要強姦我們,更是準備在強姦之後要殺了我們。”沒等楊立開口,魏蓉便指着三個男子和王若玉說了起來,更是指了指自己胸前那被撕破的衣服憤怒的道:“這就是被他們撕開的,我不是楊立哥哥來得及時,我們三人此時就遭了我們毒手,你們快將他們抓起來。”
“蓉蓉……”米月瞪了魏蓉一眼,趕緊幫魏蓉將那破碎的衣服拉到一起,遮住她那對飽滿的大白兔。
可讓人沒想到,魏蓉居然一點都不害羞,反而滿不在乎的道:“月月,你緊張什麼,這是他們犯罰的鐵證,有什麼不能讓他們看的,反正我裡面還有內衣,怕什麼。”
“蓉蓉……”米月瞪了魏蓉一眼,聲音加重了一點,雖然魏蓉還是一臉的滿不在乎,但還是老實的將衣服拉到一起,擋住了裡面的風光。
而聽到她們兩人的談話,王若玉與許東三人則臉色大變,王若玉當即便解釋道:“警官,你別聽她亂說,我們根本什麼都沒做,是他們行兇在前,那衣服也是她們自己撕碎的,她完全就是在陷害我們。”
“警官,王助理說的不錯,她那是在陷害我們,那個叫楊立的男人不但將我們打成重傷,爲了推脫自己的罪責,更是陷害我們,你看,我傷得如此之重,就是被他給打的,我現在要去醫院,我要去驗傷,我要告他們……”許東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傳來的劇痛,急切的向許平訴說起來。
不但是他,另外兩個男子也不顧身上的傷,向許平訴說起來,全都說楊立打傷了他們,爲了推脫責任,所以讓魏蓉陷害他們。
“警官,你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王若玉快步來到許平面前,也不顧旁邊數人都看着她,便從身上拿出一張支票塞進了許平的手中:“警官,你放心,我是懂道之人,不會讓你們白忙的,這是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只要你們將那個叫楊立的以及那兩個小**抓起來,定他們一個故意殺人罪和誣陷罪,這就是你們的了。”
許平表情不變,拿起支票看了看,笑道:“你出手還真是大方,五十萬就這麼輕易的送給我了?”
聞言,王若玉還以爲許平嫌錢少,這種事情她之前已經辦過多次了,每一次對方說錢多大方,那就是嫌少,一想到楊立剛纔的兇厲,以及他在這裡將會壞自己的大事,她一咬牙道:“警官你放心,我知道這件案子有些麻煩,要勞你們費心的地方不少,這只是一半,只要事情辦成,我立即就會送上另一半。”
“就這麼一點小事你就給我一百萬?”這一次許平的臉色都不由得微微一變,中海雖然是一個國際大都市,物價遠比其它地方高,可一百萬在這裡仍然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啊,他十年也掙不少這麼多啊。
看到許平臉上變化的表情,王若玉心中一喜,連忙點頭道:“不錯,就是一百萬,只要你將他們罪定下來,另外五十萬我立即送上。”
話畢之際,她還特別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楊立,目光充滿了挑釁與得意,就好像在對楊立道:“小雜種,你以爲與警察有點關係就不得了嗎,在現在經濟社會,錢纔是萬能的。”
“王助理,你不能這樣……”左蓓急了,王若玉拿錢打通關係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而第一次對方收了錢都會幫她將事情辦好。
以前那些不過一些小事,也不會危害到別人,左蓓也沒在意,可這一次卻是陷害楊立他們三人啊,一但楊立他們被害罪,接下來便有牢獄之災,到時三人一輩子也就毀了
楊立三人可是爲了她才與王若玉起衝突的,她又怎麼能看到楊立三人受冤枉呢。
“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老實的給我呆在一邊,與你的帳,等一會兒再跟你算,哼。”王若玉一改剛纔哀求的態度,一臉陰冷的對着左蓓低喝,看此時她的樣子,她哪是左蓓的經濟人,簡直就是左蓓主人,左蓓就是她的奴隸。
如此一幕,讓得關月和魏蓉都臉色一變,楊立更是微微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