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沒有任何動作,扭開落地睡燈,看着房間裡的不速之客,有點意外的說:“你怎麼來了?現在的你應該在天京市籌劃酒吧。”
胡彪笑笑說:“正因爲我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辦妥,所以回來看看你,誰知道還順便幫了你一個小忙。”
楚天眼角一挑,說:“哦?”
胡彪說:“當你在巷子口跟那女子*的時候,我把外面埋伏的兩個警察敲暈了。”
楚天笑笑,怪不得那女子突然喊起救命來,原來後面還埋伏着殺招,這個連環局設的還有點水平,暗的不行,就來明的,明擺着要把自己整倒,如果不是胡彪敲暈了那兩個警察,讓他們來不及及時出現對付自己,自己的麻煩肯定還一大堆呢,最低也要被告個*傷人之罪。
楚天給胡彪從冰箱拿了聽飲料,胡彪苦着臉說:“難道沒有啤酒嗎?”
楚天搖搖頭,林玉婷出現的地方怎麼會讓他有酒存在呢?沒整滿冰箱木瓜奶已經很不錯了。
胡彪只好將就着喝,從身上掏出一個賬本,扔給楚天,說:“這是在天京市籌劃酒吧的大體費用,你過過目吧,怎麼說也是大股東啊。”
楚天看都懶得看,直接拍在桌子上,說:“你我竟然是朋友,我那十八萬交給了你,自然是信得過你,一切都如你做主就是。”
胡彪一陣說不出的感動,當初胡彪說要跟楚天混的時候,楚天怎麼也不肯,只是把他當作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還要胡彪遠離江湖,踏踏實實的做個人,甚至怕胡彪被李劍知道後,遭受報復,楚天把自己的錢交給了胡彪,要他去天京市開個酒吧,重新開始生活,當時,胡彪怎麼也不肯拿楚天的錢,也不想離開楚天,直到楚天說自己明年高考會考入天京大學,讓胡彪先去打打前站,明年讓自己在天京市有個落腳點,胡彪這才接受。
胡彪站起來,拍拍楚天的肩膀,說:“我發現,做你的朋友越來越引以爲榮了。”
楚天淡淡一笑,想起了剛纔那個女子,對胡彪說:“剛纔那夥人的領頭女子名叫紅葉,你有聽說過嗎?”
胡彪聞言一凜,他記起李劍曾在玩笑中說過,李劍父親下面有三大金花,越南籍女子,二十芳齡,個個都是尤物,而且身手了得,是那種讓男人在溫柔鄉里不知不覺死去的女人,這三個女人爲李劍的父親立下不少豐功偉績,不僅征服了不少高官達人,還幫助李劍父親剷除一些不聽話的黑幫頭頭,只是不知道今晚對付楚天的那女子是不是三朵金花之一。
胡彪把自己知道的都詳細的說給了楚天聽,楚天這時候纔開始感覺李劍父親的可怕,一個手握重權,又懂得恩威並施,糖衣炮彈的老狐狸,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栽在他手裡,怪不得他能爬上那個位置。
楚天嘆了口氣,對胡彪說:“這李劍這太咄咄*人了,上次放他一條生路,以爲他會有所收斂,沒想到變本加厲;如果不讓他有所恐懼,他還會像是瘋狗一樣的咬過來,我倒是不怕,怕的是他會傷害我身邊不多的幾個朋友,包括胡彪你。”
胡彪也嘆了口氣,說:“李劍從小就是這種性格,依仗他父親的權勢,誰得罪他了,他不把對手整的半死他不會罷休的;上次在樹林你本可以徹底的崩潰他的意志,你卻輕易的放了他;現在,除非你殺了他或者能夠讓他從頭到腳感受到你的厲害,他纔會有所收斂。”
楚天點點頭,說:“他會恐懼的,我會讓他知道,三天,我讓他三天之後就向我求和。”
胡彪驚訝的看着楚天,三天時間就能掉轉頭讓李劍向楚天求和,這未免有點難度,但胡彪沒有問出來,他知道楚天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楚天想說出來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
此時的李劍正在別墅套房裡面跟林美美鬼混,門都沒有關,按李劍的習慣,像林美美這種貨色,玩幾天也就該扔了,無奈林美美的總是能夠給他帶來意外的驚喜,讓他欲罷不能。
兩個人去浴室洗完澡,回到牀上躺了下來,過了片刻,林美美睜開眼睛,卻發現一個不速之客正在不遠處斜斜的坐着,林美美驚叫一聲,李劍忙回頭看去,紅葉正帶着笑容看着他們兩個在牀上的表現,李劍放下心來,輕輕的嘆了口氣,還以爲楚天出現了呢……
過了一頓飯的工夫,李劍才走下牀,披了條毛巾,坐在紅葉的對面,說:“紅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紅葉搖搖頭,說:“失手了,那小子確實不簡單,早就看出我們是一夥的,並打傷了我們四個兄弟。”紅葉沒有說出是因爲自己身上的香水和風杈露出的馬腳,畢竟她不想把這種愚蠢的失誤往自己身上扛。
李劍大吃一驚,說:“連紅姐你都失手了,那小子真那麼厲害?連你的溫柔攻勢都抵擋的住?”
紅葉冷然一笑:“他出手行雲流水,完全看不出來路,我在他手底下走不出三招,本來最後依然可以讓他沾上一身腥,可惜,我喊了那麼久的救命,都沒有一個警察闖進來。”
李劍大怒:“那些警察是怎麼辦事的?關鍵時刻總掉鏈子,明天要好好拿他們是問。”
紅葉起身,拍拍手,對李劍說:“李公子,勸告你一句,那小子着實厲害,還猜到是你主使的,估計他會向你討回公道,你自己要小心;聽紅姐一句,能夠不跟他鬥下去就不要鬥下去,不然很難說最後的結果是怎樣的;要知道,人家只是瓦缸,你是瓷器,何必去跟他碰呢?”
紅葉這番話說得很是誠懇,一方面她不想要李劍出了什麼事,這樣李劍的父親說不定就會遷怒到她們;二是,她也想要楚天平安無事,那個壞壞的小子讓她今晚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甚至懷念楚天摸她臉龐的手,甚至想要再見他一面。
李劍此時覺得紅葉說的很有道理,人家是瓦缸,自己是瓷器,何必去跟他碰呢?林美美似乎看出了李劍的心思,心裡有點着急,她無法容忍楚天的翻身,一定要倒下才甘心,她翻身轉到李劍的身上,溫柔的親吻著李劍的嘴脣、臉頰和寬厚的胸膛,說:“千萬別聽那女人的話,你一定要出口氣,不然,你李劍的臉面怎麼在宜興市拾起來?”
李劍覺得林美美說的也有道理,面子事大,正在左右搖擺之際,林美美靠了過來,吹着枕邊風,說:“聽我的纔沒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