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像是斷線風箏般摔出!
“老楊,老楊,你怎麼了啊?”
楊清清的嬸嬸立刻鬼哭神嚎,一邊驚慌失措的跑過去扶丈夫,一邊抓起地上的碗筷向年輕男子砸去,雜物漫天飛舞,卻沒一個碰到男子的身體,後者鄙夷掃過她一眼,就轉身向自己位置走去。
就在這時,楊家剩餘的五六名親戚拿起椅子,像是輸紅眼的賭徒怒吼着向年輕男子砸去,此時,藍衣女子眼裡射出一抹光芒,嬌喝一聲就從椅子上躍起,修長的大腿在半空中抖出數道幻影。
砰!
兩個楊家男子最先被踢飛出去,摔了個四腳朝天。
在周圍食客驚慌失措搬着椅子撤後觀戰時,藍衣女子又一個膝蓋頂撞把一名楊家人撞翻,隨後腳尖都毒蛇般前伸,瞬間擊中另一名楊家子弟,繼而如獵豹般高高躍起,左腳劃出一道渾圓擊出!
砰砰!
又是兩人慘叫倒地,砸壞了一張桌子。
彈指間,楊家六名男子都被這個看似嬌柔實則彪悍的藍衣女子踢飛,她還炫耀似的在腿在半空中伸直,宛如一支即將起飛的天鵝,隨後才以撩人的姿勢收回,掃視地上哀嚎不已的楊家人冷哼:
“敢襲擊我朋友,真是不知死活!”
這是一朵血淋淋的霸王花啊!
隨後她還拍拍手,指着一臉痛苦且嘴角流血的楊雲譏嘲補充:“哼,區區小局長竟然在我們面前張牙舞爪,文體局對吧?行,我明天就把你們整個文體局核心成員全撂了,讓你這些人逞能!”
楊家嬸嬸哭喊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戳中要害吧。
楊清清下意識靠近楚天,拉着他的衣衫。
楊雲也是嘴角急劇抽動,他們在官場也是有點份量的人,不敢說經歷過太多大風大浪,但一些急流暗涌還是躲過不少,現在藍衣女子說要捅掉文體局領導班子,他想笑,但隨即變得萬分凝重。
因爲藍衣女子不像開玩笑,而且那份自信顯示出強大的自信,這似乎在向楊家人傳達一個信息,那就是這夥年輕男女大有來頭,當下他忍着疼痛站了起來,凝聚目光望向藍衣女子,出聲問道:
“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楚天清晰辨認出楊雲底氣格外不足,所以這句問話顯得小心翼翼,藍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置可否的哼道:“想查底細報復?還是挖出我們來告狀?可惜你這小小官員動不了我們!”
“要不你把你的靠山搬出來,讓我看看能否入法眼?”
被稱爲土狼的年輕男子似乎緩過了酒勁,再度起身向楊雲走過來,見到對方如狼似虎的氣勢,楊雲夫妻齊齊向後退出,其餘楊家人也撤到旁邊,黑絲女子更是連滾帶爬逃到兩位老人的身後。
她還硬生生吞下最後一波哀嚎。
年輕男子哈哈大笑起來,一臉的不屑:“還局長,我呸!”
“膽小如鼠,我看你回家耕田好了!”
“來!你們不是要打我嗎?繼續啊!”
已經見識過這些威猛的楊家人不敢出聲,相反再次向後退出數步,十餘人全都擠在老人這邊,像是受到侵害的小雞找母雞庇護,年輕男子和藍衣女子見狀冷笑,一臉的不屑,一臉的譏諷!
“你們不打了是吧?那就輪到我打了!”
土狼扯下外套丟給藍衣女子,露出充滿爆炸性的肌肉,讓人感覺只要有根針靠前就會把他引爆,隨後他就向楊雲他們勾勾手指:“剛纔你們打我,現在我要打你們了,別怕,你們一起上!”
“我保證其他人不會鍤手!”
他的得意他的囂張,讓楊家人敢怒不敢言。
周圍食客早就停止進餐,眼勾勾看着事態發展。
紫衣女子身邊有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異常沉穩,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在意同伴的纏鬥,原先一直在搜尋軍事資料他終於收起那隻手機,擡頭朝被稱作土狼的青年道:“土狼,適可而止吧!”
“你真那麼想打,下午去成都軍區玩個夠!”
“那裡有七八個猛人,夠你折騰這身精力了!”
此話雖然有勸導之意,但聰明的人都能辨聽出重要信息,眼前這夥人極有可能是成都軍區的主,而且從話語來看,屬於將門虎子那種有出息的軍二代,不然就不會輕描淡寫拋出‘玩’這字眼。
楊雲也是張大嘴巴,終於明白對方的底氣。
其妻子也捕捉到信息,不由轉頭掃過楊清清一眼,眼神有着一絲責怪,似乎在說她剛纔被人非禮幹嗎要說出來,搞得楊雲他們吃了苦頭不說,現在還很大可能會被撤職,要知道對方可是軍二代
而楊清清此時只抓着楚天,似乎只有他才能保護自己。
楚天低頭不語,輕輕吹着茶水。
“土狼,藍兒,回位吧。”
那個具有大將風範的男子靠在椅子上:“不折騰了!”
土狼一聽這個男人發話,雖然一臉不情願,但還是很順從地後退兩步,隨後想了想又走上來:“好吧!看在兄弟面前,不跟你們計較,來,趕緊過來給老子磕頭道歉,不然我拆掉你們皮骨。”
楊雲等人臉色極其難看,雖然知道對方的強勢也猜出對方大有來頭,但如果大庭廣衆向他們低頭示弱,那自己以後就不用混了,所以他們眼皮直跳卻沒有反應,思慮着不道歉的最嚴重後果!
土狼見他們全都不語,握握啪啪作響的手指關節:
“不道歉?怕丟人?”
“也行,我就再給你們一個機會!”
說到這裡,他一指緊靠在楚天身上的楊清清,嘴角勾起一抹很男人的笑意:“你不是說那是你侄女嗎?我剛纔見她身材不錯,想摸卻沒摸到,恩,你讓她主動走過來,讓爺摸兩把就算了事!”
“這樣,划算吧?”
楊清清一臉憤怒,胸口不斷的起伏。
楊雲他們也是眼含怒火,這簡直就是羞辱,可惜打不贏人家,召集來的警察也在半路莫名折回,昔日相熟的片區所長還低聲告訴他不要跟對方折騰,人家來頭很大,至於多大,那老夥計沒說。
如果周圍沒人,楊雲夫婦還真有犧牲侄女的打算。
這遠比自己磕頭道歉強!
紫衣女子和藍衣女子都笑了笑,似乎對這個同伴的口無遮攔有點無可奈何,其餘人也都用玩味眼神看向楊雲和楊清清,而那具有大將風範的男人卻皺起眉頭,出聲喝道:“土狼,少廢話。”
土狼這次搖搖頭,帶着點堅定:“怎樣也要摸一把!”
此時,始終靜觀其變的楊清清外公按耐不住,淡淡出聲:
“年輕人,做事不要太過火了!”
楊清清見外公出聲,忙伸手拉他:“外公,別說....”
見到有人說話,土狼擡頭,冷笑:“老傢伙,你的子子孫孫都做縮頭烏龜,你倒是挺大聲的,是不是覺得你七老八十,老子就不敢打了?”話音落下,他反手拿起一個酒瓶,就猛然砸了出去!
酒瓶盤旋着射向楊清清外公,本在前面的楊雲他們下意識躲開。
眼看酒瓶就要砸中老人,土狼的笑容忽然停滯。
因爲他看見一隻修長的手接住瓶身,隨後手指一緊一壓:
彭!
酒瓶像是一個雞蛋般,在那隻手中碎片紛飛!
紫衣女子他們目光瞬間僵直,隨後齊齊直立身子。
“年輕人,不要太囂張!”
一個很不協調的聲音響起:“要玩對吧?我跟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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