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吧的天朝少帥,泡吧的印度之子。
在距離布達拉宮不足五百米的一條街道,楚天和帕爾無芒靠在一間酒吧的卡座,各自握着一支西藏特有的烈酒,一邊欣賞最後一抹餘暉的夕陽,一抹聽着酒吧動聽的音樂,顯得格外愜意舒適。
兩人所坐卡位是酒吧最佳位置,正對着整座布達拉宮。
“這條街真是你的?”
帕爾無芒就着窗戶玻璃環視這條鬧中有靜的長街,七十多間大小不一的店鋪和商場,他望着楚天嘆息一聲:“你真有錢,西藏這裡的街道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因爲它的價值永遠無法估算。”
只要布達拉宮不倒,政府不收回產業,街道生意可以跟着布達拉宮跟着西藏永遠紅火下去,其中的商業利益絕非十年數十年或上百年可以估算,所以就連帕爾無芒都不得不感慨楚天神通廣大。
“真是我的,不,是我們兩口子的。”
楚天很老實的回答:“老人送給我和蓉蓉的嫁妝。”隨後他又在帕爾無芒恍然大悟時拋出幾句話:“無芒,你什麼時候來的西藏?來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一個人跑去印度教所殺了個痛快。”
“我要給你們一個交待。”
帕爾無芒抿入一口烈酒,麻花般的頭髮在陽光中赫赫生輝:“你們不惜代價的保護了我,我不能讓你們因我善念而丟了我性命,印度教所的血案我已經讓印度知會天朝,不會給你什麼麻煩。”
雖然是在天朝境內橫死百餘名教徒,但只要帕爾無芒通過印度運作,這起血案就會成爲教徒內訌相殘,當印度政府息事寧人時,天朝方面也會小事化無,帕爾無芒的威望足夠讓天朝散去不滿。
“你毀掉帕爾休斯的心血,又殺了他的得力助手。”
楚天臉上閃過一絲苦笑,帕爾休斯的強大他也是深有體會,所以靠在椅子上淡淡提醒道:“你小心他狗急跳牆集合旗下力量殺你,我看你還是調些可靠親信暗中保護你,免得招致他的暗算。”
“我可不想少了一個有黑卡的朋友。”
帕爾無芒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隨後搖晃着酒瓶開口:“你放心,他在印度的勢力已經被我盯得死死的,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被我斬殺殆盡,除非他親自出手對付我,他以前或許能勝我半分。”
“現在、、他要不了我的命。”
說到這裡,帕爾無芒的神情黯淡起來,隨即連續灌入兩大口烈酒,楚天當然知道他黯然神傷的要因,突破心魔位至武道巔峰,除了剷除掉心愛之人的墳墓,其它途徑絕對沒有這麼顯著的效果。
“好了,不談這些了。”
楚天揮手要了幾分小吃擺在帕爾無芒面前,繼而聲音平緩開口:“你到了西藏就儘管玩儘管吃,我這個地主之誼還是能踐行的,至於西毒也不用擔心,我已經把你給的解藥讓兄弟送了回去。”
“相信你明天就能見到醒過來的他了。”
帕爾無芒散去了眉間的憂鬱,搖晃着酒瓶笑道:“你說得對,不要去想爭權奪利的事,帕爾休斯少了印度婆娑這顆棋子,再想要掀起一片風雨就難了,不過就擔心他不對付我,改去對付你。”
“不用擔心我!”
楚天捏起五顆花生米,丟入嘴裡咀嚼起來:“帕爾休斯敢來西藏我就替你滅掉他,在溫哥華的軍抗賽上他沒討得便宜,今時今日更是難於對付我!”接着楚天聲音壓低:“有一件事拜託你。”
他嚥下花生米,吐字清晰的補充:“西藏這邊的印度教所你殺了個一乾二淨,那你就順便讓印度政府把天朝教所也撤了,雖然我很希望兩國宗教能夠殊途同歸的交流,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一旦放開只會讓雙方混亂。”
雖然在印度建立宗教交流據點有助於兩國友好,也可以居心叵測的爲國家進行宗教滲透,但楚天心裡清楚,天朝宗教相比印度來說遜色不少,天朝宗教太中庸太平和,承受不起印度教的碰撞。
在天朝,宗教很容易融入也很容易和諧共處,而印度卻經常爲宗教取向廝殺不休,因此楚天不僅不看好任曉璐的雕蟲小技,反而生出擔憂她被帕爾休斯反噬,所以他趁着今日機會找無芒幫手。
他相信老朋友會答應。
帕爾無芒看了楚天一眼,意味深長的笑道:“少帥的意思我懂,我會讓印度政府撤掉天朝宗教教所,畢竟我也是一個宗教溫和派,之所以對狂熱異教徒無情殺戮,是因爲我不想將來有戰爭。”
“以小殺止大殺!不違反我教義。”
楚天端起酒瓶笑了起來,跟他輕輕一碰開口:
“那就謝謝了。”
帕爾無芒跟着大笑,隨後一口飲盡瓶中烈酒,就在兩人相笑喝酒時,酒吧又走入七八人,四男三女,每個人都拖着一個黑色行李箱,他們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來,視角正好側對布達拉宮。
放下酒瓶的楚天,恰好發現他們凝重陰狠的眼神。
楚天心裡莫名劃過一絲不安,這些四男三女看似是遊客,眼中透射出來的信息卻迥異常人,他們沒有對布達拉宮的興奮也沒有對西藏的好奇,他們眼裡更多是一種熾熱,一種掩飾不住的燃燒。
這些是什麼人?
楚天腦海裡轉了一個念頭,隨即又把它不着痕跡的壓下,現在連印度婆娑都被擊殺在印度教所,能在西藏搗亂的已經沒有幾個人了,何況還有帕爾無芒在場,一些宵小之徒根本不用放在眼裡。
所以他掏出手機給雲天發了個信息,隨後就繼續跟帕爾無芒閒聊,無芒的心性比以前樂觀很多,至少已經能理一些世俗瑣事,當他換上一瓶清酒時,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沾了點酒水寫字、、
他在桌上寫了三個字:戴公公。
楚天微微一愣,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名字。
帕爾無芒顯然看出了楚天的茫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開口:“你在天朝查查這個人,好像是中央什麼大官,他跟帕爾休斯的交情不錯,休斯對付你可能不親自出手,他會唆使這個人算計你。”
楚天微微皺眉,隨後點點頭回應:“放心!我會小心的!這人我聽過好幾次,只是他過於低調而且向來羸弱多病,所以我對他並沒放在心上,畢竟我在天朝官場不再是一棵容易折斷的草芥。”
“知道他就好。”
帕爾無芒雙手握着酒瓶,漫不經心的出聲:“他這兩年裡去過印度三次,每次參與完印度官方的會議,就進入了帕爾休斯的私人別墅,簡單點說,那是帕爾休斯的家,可見兩人的親密關係。”
楚天心裡一動想起藏王上午的一些話,他對這個從未謀面卻詭異存在的戴公公多出兩分興趣,儘管兩人從來沒有發生過利益衝突,自己跟宗協會打交道也百年一次,但此刻卻對此人好奇不已。
或許該找個機會碰碰面。
楚天手指在酒瓶上磨蹭:看看這老頭究竟是什麼人。
見到楚天沉默,帕爾無芒也不在出聲,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品嚐清酒,就在這時,一張百元美鈔遞到兩人中間,鈔票的另端有一隻白皙滑嫩的手,楚天擡起頭望見,發現是剛纔進來的一名女子。
“兩位,我們想要你們的位置。”
漂亮女子彬彬有禮:“能否滿足小妹我這心願?”
“我想看看這布達拉宮,它好美好雄偉、、、”
PS:第六更砸上,呼喚幾朵鮮花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