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來!”
激戰這麼久,陰冷青年始終不見烈翌有其他同伴幫手,所以徹底散去殘存的戒備出手,雖然他身上帶着傷,但他相信只要拿出最後一擊,烈翌有八成可能倒在他刀下,火炮到時也依然要喪命。
即使這一擊,會讓他三個月起不了牀。
陰冷青年再度發起了凌厲攻擊,烈翌一舔嘴角的鮮血,望着殺氣凌厲的對手,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如同玩弄一隻還在垂死掙扎的老鼠,烈翌一如既往的平和笑容中多了一絲冰冷、殺伐。
在半空中,清晰地將烈翌日的表情收入眼底,陰冷青年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一股恐怖的殺氣已把他整個身體籠罩,讓陰冷青年感到心驚肉跳的是交叉巷子側邊,一股陰狠的殺氣正急向他衝來。
而那股把他圍攏的殺氣的主人,卻還沒見到影子!
完了!
這是陰冷青年腦海中閃出來的第一個反應,但是好像就如同他自己所想到的一樣,完了,一切都完了,那股強烈陰狠的殺氣後發先至,陰冷青年還在半空的時候,一把武士刀忽然翻出,襲到。
激戰這麼久,烈翌都已經受了傷,陰冷青年根本沒想到還有帥軍高手埋伏,而且能按捺到現在纔出手,讓散去戒備念頭且深受要傷的他根本無法對抗,更不用說反擊了,不由暗呼小命完了。
陰冷青年想要躲閃,但是一招既出,已經由不得他改變行動路線,半空中毫無借力點,陰冷青年只能硬抗,順便祈禱上帝好好保佑他,遇到的只是一個沒有份量的傢伙,但他這次顯然要失望。
而烈翌卻臉色鉅變,沉聲喝道:“老四,這是我的!”
沒有迴應,武士刀依然勢如破竹,當武士刀從雙腿傳入陰冷青年的身體時,他幾乎感覺自己整個五臟六腑像薄冰遇上了熱湯般被溶解成一團,陰冷青年終於如願以償地改變了身體的行動路線。
向左側飛出摔在牆壁,是被武士刀掠飛的。
還沒等陰冷青年掉在地上時,武士刀就再次衝殺了過來,義無反顧的擊入他身子,濺射出一股耀眼的鮮血,還迷濛了韓國人的眼睛,隨後,武士刀猛然抽了回去,陰冷青年破袋子般倒在地上。
血色猩紅,殺氣滔天!
韓國人絕望的倒在地上,在他閉上眼睛時,他正見到天空掠過一道閃電,狠狠撕裂着蒼茫夜色,這個最後的意識讓他感覺自己身處地獄,而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人才悄然落地,面無表情站立。
反手一刀,陰冷青年人頭落地。
天際烏雲洶涌,轟出了一個響雷。
天道盟五大高手之一,韓國人、、
死!
XXX——XXX——XXX
“少帥,韓國人已死!”
就在這個烏雲壓城的夜晚,海風把消息傳給了楚天:“一切都如你所料,福邦二少果然要出口惡氣!不過天道盟派出的韓國人已被圍殺在巷子裡,火炮受傷卻沒多少大礙,倒是烈翌要療養。”
“韓國人打傷了他?”
楚天微微一愣:“傷得重嗎?”
海風呼出一口長氣,壓低聲音苦笑回道:“烈翌當時無法斷定天道盟其餘兩大高手會不會來,所以採取硬碰硬的方式速戰速決,因此雙方都打了個不輕不重的內傷,他怕是要休養十天半月。”
“唯有適時療養纔不會有後遺症。”
說到這裡,海風還輕笑着冒出幾句:“加上最後一刀是火影忍者劈出的,搶了烈翌這一戰的勝利果子,他幾近被老四氣得差點吐血,所以我就把他送入醫院療養,和獵人唐婉兒同一個樓層。”
“那就好,讓他安心休養,我改天去看他。”
楚天臉上劃過一絲苦笑,雖然幹掉了天道盟作爲基石的三大高手,但己方也重傷了三名大將及橫死了不少兄弟,這幾戰都算是慘勝,想到另外兩名高手,楚天嘆息一聲,不知會付出怎樣代價。
“放心。”
海風就像是一個盡職的管家,替楚天分擔着憂慮:“我會轉告他的!而且會保證他們絕對安全,我還安排了另一個地方給聶無名他們,畢竟原先據點拿來做誘餌,很可能已被天道盟捕捉了。”
楚天靠在沙發上,點點頭回道:“那就辛苦你了。事情發展到現在地步,看來我要把其餘人也都調過來,否則這一場暗中的較量會很艱難,我可不算拿兄弟去換對方的命,包括科林頓父子。”
“你要保持警惕。”
海風語氣沒有昔日調皮,多了一絲沉着和醇厚:“天道盟現在雖然被警方看死了,做任何事都諸多不便,但不代表天道盟已經束手就縛,一旦走投無路,他很可能調動內三堂的人雷霆一擊。”
說到這裡,她又補充上幾句:“內三堂力量不可小瞧,那是幾近五大高手的一張王牌,而且你除了要戒備天道盟,還要小心太陽王的襲擊,法國傳來的消息,太陽王最近連殺六十名襲擊者。”
“他的言論基調已經不再拋向臺灣連家。”
在楚天微微皺眉中,海風繼續把話說完:“而向人告知這些襲擊者來自帥軍,他遲早會找你討回這筆血債,我清楚襲擊的人不是帥軍,而是法國路易家族,我想太陽王自己也清楚他們來歷。”
“但他卻潑在你身上,顯然要找藉口攻擊。”
楚天嘴角微微翹起弧度,語氣玩味回道:“看來他已經妥善處理好了黑子,所以纔沒後顧之憂的挑釁我對付帥軍,也罷,這次美國之戰已經把三大家族捲入,就不在乎再多一個法國太陽王。”
“少帥,我欽佩你的勇氣和信心。”
海風忽然笑了起來,話鋒偏轉道:“不過華老曾經告訴過我幾句話,越是風平浪靜形勢大好的情況下,出現驚濤駭浪的可能性就越大,也越不容易平息和控制,因爲人已經被表面現象麻痹。”
楚天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他明白小虎牙的潛在意思:“不用擔心!我向來居安思危,情況再怎麼惡劣或怎麼好,我始終留着一張籌碼,哪怕整個帥軍忽然內亂,我也能在一個小時內平息。”
聽到楚天的話海風徹底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接着她想起了一件要事:“對了,這幾天會有一場風暴襲擊紐約,代號女神,沒什麼要事最好不要出門,免得被老天捲走那就悲劇了。”
楚天微微一愣:“風暴?”
就在他琢磨這話是不是有深意時,猜中他想什麼的海風就苦笑起來,她幽幽嘆道:“氣象局已經向整個紐約發了警報,我就知道你沒關心這個,所以今晚就順勢跟你說一下,免得你亂出門。”
楚天輕笑迴應:“謝謝呵。”
與此同時,還是在紐約那處溫馨小公寓,剛做完事回來的周清竹坐在餐桌旁邊,一邊喝着魚頭豆腐湯,一邊望向座椅上深思的老人:“父親,一場代號女神的風暴,這幾天可能會經過紐約。”
她眼裡流露一抹擔憂:“咱們怕是要提前做些準備。”
“是啊,這風暴來的真不是時候。”
周明王緩緩站立身子,盯着牆壁上的屏幕掃視氣象:“它早來一個星期或者晚來一個星期都沒什麼影響,但這個星期冒出就有點攪局了,看來老天還是垂憐三大家族,否則這時豈會起風暴?”
周清竹嘆息一聲:“看來我們難免要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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