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一幕,發生在京海墓園的清晨!
習慣早起掃墓的城市人,多數六點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京海墓園,但都被遠處的畫面所吸引,更是有人拿出了手機拍攝着,幾十個人跪在一個墓碑之前。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哪個大孝子找來了那麼多人祭奠死去的先人,但看見周圍的幾十個手持戰刀的漠然男子,又覺得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但也就是簡單的看一眼,不是他們不好奇,而是幾十個握着刀的人讓他們頭皮發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展現出來,拜祭自家的先人,只是時而的往這邊看上一眼。
凌志波跪在前頭,整個人已經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沒有了任何的情緒,只是一張臉,陰沉的特別可怕,站在前端的黑箭根本不理會這些,只是遵守楚天的交代,不跪到七點,就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隨之時間的推移,來到墓園的人也逐漸的多了起來,這一幅畫面成爲了早晨的一抹風景,更是有好事者爆料到電視臺和報社去,但兩方面在接到資料和照片之後,都沒有給出任何的迴應,似乎對這種事情根本不感興趣一般。
慢慢的,大家也看出來一點端倪,估計眼前的這些人身份都不簡單,電視臺和報社都不敢輕易的報道出來,當下所有人都認真做自己的事情,當做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七點準時的來臨,黑箭看了下時間,手一揚,幾十個帥軍精銳無聲的收起手中的刀,轉身而去。
黑箭淡淡的看了一下跪一夜的凌志波,隨即跟隨而去,至於什麼報復這些問題,如今的帥軍,不懼!
帥軍的人在黑箭的帶領之下已經離去,在地上跪了一夜的黑衣保鏢還有一衆的紈絝子弟都掙扎着慢慢的站起身來,雙腿都已經麻木,那些保鏢更是悽慘,被廢掉的手沒有第一時間的治療,也不知道會不會治不好。
唯獨凌志波還跪在那裡,似乎已經忘記了時間,也不知道黑箭已經離去。
駝背青年站起身走到凌志波的身邊,把主子給攙扶起來,淡淡的看了鄧超的墓碑一眼,語氣淡漠:“死者爲大,鄧超生前也算是一方人物,跪他不可恥!”
“滾!”一句話,讓凌志波回神一般一把甩開駝背青年攙扶的手,慢慢的站起身來,眼神之中沉浸的怒火爆發出來,帶着一股摧毀一切的兇殘之色,殺機填充在周圍的每一個角落,讓每個人都能感覺到他的憤怒。
望着鄧超的墳墓,深深的一眼,凌志波轉身緩緩的離去,整張臉陰沉如墨,作爲京海第一少,雖然已經離開京海多年,但他依舊覺得這是曾經的京海。
如今被楚天威懾的在這跪了一個晚上,在凌志波的人生之中,還是第一次,也是一次他覺得終生都無法洗刷的恥辱。
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幹掉楚天,或者做點其他的事情,撫慰一下心裡的屈辱。
跟隨凌志波的十多個紈絝公子和少爺,這一次沒有跟着凌志波一起離去,得罪了楚天就等於得罪了死神,而且明顯看凌志波就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他們可不想跟着他,再一次的被楚天肆虐,甚至比今夜更加的悽慘。
所以十多個人都找各樣的藉口回家或者離開,都沒有一個跟着凌志波一起的離去,這一切落在他的眼裡,更是平添了幾分怒火。
二十個黑衣保鏢,被天養生拉走幹掉一個,剩下的十九個人都渾身是傷,駝背青年讓他們先去醫院治療,獨自一人跟着凌志波開車離開了墓園。
一個小時後,一間五星級酒店的套房之中,凌志波來到這裡直接強迫一個服務員蹂躪了一番,丟給她五萬塊錢滾蛋。
被凌辱的服務員含着眼淚,撿起五萬塊錢離去,面對強勢,你無力抗爭,那就只能沉默的妥協。
釋放一番戾氣的凌志波洗個澡之後圍着浴巾走到大廳之內坐下,臉上已經看不出來任何的憤怒之色,好像昨夜發生的事情,他全部都忘記了一樣。
從離開墓園直到現在都沒有離開太遠距離的駝背青年見主子似乎已經平靜下來,這才走上前去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資料全部在這裡,昨夜那個年輕的黑衣青年叫天養生,被稱爲華國第一刀,可以和他抗衡的,只有南方唐門烈翌!”
“另外一個玩手術刀的人,叫主刀醫生,曾經一個職業殺手,但後來跟隨楚天。”
離開墓園的時候,凌志波讓駝背青年去查昨夜跟隨楚天的兩個人,天養生漠然的幹翻二十個保鏢的情形,此時都還在凌志波的腦海之中浮現。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瞭解楚天,不如去了解他身邊的人。
看着手機之上,除了天養生和主刀醫生的資料之外,赫然還有孤劍和老妖等人的資料,而且介紹都十分的詳細,如果楚天此刻在這裡的話,幾乎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身邊有臥底。
看完了所有人的資料,凌志波冷笑的開口:“手下精兵強將,看來他楚天的成功不是偶然,這一次,我自大了。”
“只是,虐我可以,但虐我之後的代價,總是需要付出的。”
駝背青年拿回手機,聞言開口:“凌少,沒有任何的必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沒必要和楚天正面的接觸,因爲最後,只會是得不償失!”
凌志波冷哼一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虐我者,我必殺之!”
駝背青年眉頭不經意的皺起,知道凌志波雖然表現的很平靜,但內心已經被仇恨所矇蔽,嘆息一聲:“那要怎麼做?”
凌志波站起身來,眼裡閃過冰冷之色:“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鄧超墓,本少還是要羞辱,看你楚天奈我何,今晚上找人去,做的小心一點,推倒鄧超墓碑,潑上兩桶黑狗血,消我心頭之氣。”
“不可!”剛說完,駝背青年就出聲勸導:“從昨天晚上的情況來看,要是我們真的那麼做的話,絕對會遭遇巨大的危險,聽說楚天這個人...”
“夠了,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駝背青年後面的話都還沒有說出來,凌志波就直接的打斷了他後面的話,蘊含着恨意說道:“那些不過都只是傳聞,雖然楚天給我一點驚豔,但也就是僅此而已。”
“難道你真的覺得他是那種敢衝擊官方府邸和重要之地的人,不要相信謠言,華國,還是掌握在高層手中,他不過就是個草根,稍微強悍點的草根!”
雖然凌志波說的自信滿滿,但駝背青年還是覺得不妥,只是也找不到什麼好的話去勸告凌志波。
凌志波偏頭見駝背青年神色猶豫,輕聲一笑拍拍後者肩膀,寬慰道:“放心,楚天不敢對我太過分的,你看他以前遭遇那麼多人,可是他敢殺了周家長孫?李家孫女,還是當今二號孫女呢?我身份在這裡,註定我虐他千百次,他都不敢砍我腦袋!”
“頂多就是好像昨夜一樣,殺我,他不敢,頂多我這些天回家,難道他還敢衝擊黨政軍一體的市委書記官邸?”
駝背青年見凌志波已經心意已決,知道再勸說下去也是毫無作用的,只能是點頭回道:“那這件事情,我親自去安排,雖然凌少你無懼楚天,但怎麼也是死者爲大,到時候在上面也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凌志波想說沒事,但想一下似乎也是這樣的道理,點點頭:“行,那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小心一點,沒有任何的證據,楚天更是對我無可奈何!”
“想到他到時候抓狂卻無可奈何的樣子,我的心,微微舒服一點,但這只是開始!”
駝背青年眼皮跳動,有些不好的預感,但看凌志波的那個樣子,還是把勸說的話徹底的藏在心裡,思慮着親自去安排的時候仔細一點,凌志波說的沒錯。
雖然證據對於這個層面的人來說,隨意可以捏造,但如果楚天想對凌志波做點什麼的話,沒有絕對證據,也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