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喬子隆的點穴,那三名華夏年輕醫生驚詫地發現,施伯那通紅的臉色漸漸地恢復到正常人的膚色,體溫也降了下來,僵硬的四肢也變得柔軟了好多……
施伯的變化使得三華夏年輕面面相覷,其中一名戴着眼鏡的醫生目不轉睛地看着喬子隆的手勢,嘴裡喃喃自語道:“點了幾下穴就能去熱退燒?怎麼那麼像書上說的寒天指灸法啊?”
“寒天指灸法是什麼?”
“不清楚,我也是聽爺爺說過古時候曾經有一位醫聖發明了寒天指灸法,是指灸不是鍼灸,治好了很多患者的病。只是後來寒天指灸法失傳了。有古籍記載了幾句寒天指灸法,說是點了幾下穴就能去熱退燒。因此,我覺得他的點穴手法就是寒天指灸法。”眼鏡男醫生想了想,說道。
“爲什麼叫指灸呢?”右邊的一名年輕華夏醫生問道。
“指灸,顧名思義,能起到發熱的作用,所以叫指灸。”眼鏡男醫生遲疑了一下,回答道。
就在這時,喬子隆收了手,長出了一口氣,擡頭看了眼那三名醫生,淡淡地說道:“我這是點穴按摩,不是什麼寒天指灸法,我也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寒天指灸法。不過我的點穴按摩手法的確有驅毒退熱的功效,可治老爺子這種戾氣和劇毒入侵導致的內熱高體溫戾風溼。”
喬子隆說着,扶起施伯上半身,右手輕輕地在施伯的後背按了幾下。
“咳……”施伯的喉嚨裡傳出一陣沙啞的咕嚕聲,隨後一股黏液自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吐出痰液之後,施伯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
“醒了,醒了,董事長真讓你給治好了!”何麗華欣喜地喊道。
“壞老子好事,害老子丟臉,哼,走着瞧,別讓我在廣陽撞見……”錢田雄二見施伯轉醒,恨恨地罵了一句,隨後帶着幾名手下醫生就要離開。
只聽何麗華道:“把這幾個島國人全都給我拿下,送入地牢,聽候董事長的處置。”
隨着何麗華一聲令下,幾名男保鏢一人一個,給錢田雄二和他的幾名手下醫生全部帶上了手銬和腳鐐,送入施伯設立的私家地牢。
島國人錢田雄二和他的幾名手下醫生對董事長下戾毒,被打入私家地牢,聽候施伯處置。
此時那三名跟隨施伯多年的華夏醫生也從喬子隆會點穴治療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隨後急忙扶起施伯,並且將事情前後簡要地說了一遍。
聽完三人的講述,施伯心裡一陣後怕,但臉上卻未表露出來,目光在喬子隆身上掃視了一遍後,和善可親地走向前,十分感激的說道:“小夥子,我這條老命是你從鬼門關給拉回來的,你的大恩大德糟老頭子無以爲報,這裡有一張金卡,聊表寸心,還望收下……”
看到嶄新的金卡,三名年輕的華夏醫生登時眼睛亮了起來。
此時在三名醫生的眼裡,施伯手裡的金卡已經變成幾千萬華夏幣堆在眼前……
“老頭,治病救人是醫者的分內之事,這卡我不能要,如果你堅持付醫療費,給五百元就行,呵呵……”喬子隆笑着推開施伯遞過來的金卡,並不是他不想收,而是壓根就不知道卡的密碼。而且,他這時才用讀心術讀出施伯是個表裡不一的老傢伙,而且還是過河拆橋、品行惡劣的小人,只是表面上對他很感激,實際上也不是真的想給自己這張金卡。他也就不會主動說出金卡的密碼。
在施伯生命垂危的時候他的讀心術幾乎沒能發揮什麼作用,也就沒能讀出這老傢伙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不是爲了自己能夠順利的通過公司的考覈,成爲一名保安,有了陳馨茹懷疑老傢伙人品的話,他多半不會給這樣的一個人治病的。現在爲了這份工作,他就要認真的給這個老傢伙治病。否則,他要麼直接拒絕陳馨茹讓自己給老傢伙看病的要求,要麼在治療的時候不給他治癒,讓他死不了,承受着半死不活的煎熬了。
他看出了施伯的品行惡劣,本來打算稱呼他“老爺子”,也成了“老頭”。
不要?喬子隆的舉動,那三名醫生都愣了,這可是金卡啊,裡面至少有一千萬啊,不是一兩百……
“呃……診費不診費的也就那麼一說,老頭,你別當真,呵呵……你多休息一會吧,身體要緊!”喬子隆見施伯沒回話,尷尬地笑了笑,道。
施伯眼神盯着喬子隆看了一會兒,突然爽笑一聲,說道:“是老頭子俗了,俗了……小夥子不僅醫術絕妙,醫德也讓我這個老頭子佩服。”
施伯說着,又從懷中掏出一張橙色貴賓卡,又道:“小夥子,這卡是我開的一家小茶館的貴賓卡,你一定要收下,以後有空就去老頭子那裡坐坐,喝喝茶,帶朋友過去有這張卡能方便點,一點小心意,還請不要嫌棄。”
這老傢伙話語誠懇,如果不是喬子隆,換作是別人,看不出他的內裡,一定會認爲他是個敦厚的長者。
這老傢伙沒有誠意給喬子隆金卡,這貴賓卡不能再不收下了,雖然一張貴賓卡無非就是打點折,但還是要收下,當下便不再說半句推辭的話語,接了過來。
“不嫌棄,多謝老頭。你現在雖然沒事了,但以後儘量不要在一個地方坐太久,以免血液循環不暢,那樣的話,病症可能會復發。這病目前還無藥可醫,我的點穴按摩可能是唯一的治療方式。”喬子隆道。
施伯微笑着看向陳馨茹,說道:“茹茹,謝謝你在我生命垂危的時候給我帶來了一名神醫,不但治好了我的病,還當場揭穿了幾名島國醫生的身份。說實在的,我太信任他們了,才遭到他們的毒手。等我發現他們的島國人身份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我明知他們是在對我下毒手,卻因爲遍身都是劇毒,無法用藥,用藥只會毒發身亡。神醫剛纔幫我驅除了體內的劇毒,徹底治好了我的病。”
陳馨茹道:“能看到老爺子康復,我很高興。老爺子今後請私人醫生一定要認真查清他的身份啊,不能再讓島國人混進來了。”
開好了方子之後,喬子隆就起身告辭了,和陳馨茹一起離開施伯的私人別墅。施伯一直送到院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