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羅,我們現在還同居在一起,你說我能不瞭解你嗎,而且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夫,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安罷了,我說的對不對啊?”魏盈盈剛纔費了一不少功夫,一來是去改變形象,二來也順便調查了一下喬子隆的底細,果然她的同伴很快就發回消息,證實了喬子隆的職業是保安的事實。
影舞門作爲一箇中等門派,在廣陽的分佈,也達到相當規模,所以迴應也是相當的迅速。
雖然在實力上遠遠達不到可以與龍天會並肩而立的程度,不過也達到相當恐怖的程度。而且弟子遍佈廣陽的大街小巷,如果有事,只要一個電話,就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匯聚一大羣人,足以讓警察或是邪惡勢力頭痛的了。
魏盈盈剛纔吃了虧,自然把一肚子的怒火釋放到了喬子隆頭上。
一心想討回一點面子,不過昏頭的是,她在反擊喬子隆的時候,卻不幸搭上了自己的清白。
魏盈盈畢竟是個少女,一時口不擇言,話出口後,卻是後悔無比,迎着衆人譏諷的眼神,臉蛋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心跳的也分外劇烈。
聽了他們的對話,秦紅英也楞了,看看喬子隆,又看看似曾相識的魏盈盈,一時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說喬子隆是騙子吧,人家又沒圖什麼,錢還一分不少的給拿回來了,說他不是吧,偏偏人家還給開了藥方,只是藥方有沒有用,倒還真的有點難說。
所以秦紅英也變的猶豫起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時一位臉上戴着金絲眼鏡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先是看了看喬子隆,說道:“是你啊,子隆兄,自上次海外一別,不覺間一年過去了,沒想到我們會在此時此地在國內見面。”
說着,伸出手來要和喬子隆握手,喬子隆本來不想和這名年輕男子握手的,但是當着這麼多的人的面,他稍作沉吟,還是那手伸了出去,和這名年輕男子握了手。
這名年輕男子叫焦高連,和喬子隆同一年出生,喬子隆比他大一個月。
喬子隆只是淡淡的道:“我也沒想到會在此時此刻此地見到你。”
接下來,焦高連看了看秦紅英,道:“我是市中醫院的大夫焦高連,也是這位大姐兒子的主治醫生,這位兄臺是我的發小,我們兒時就相處的像親兄弟一樣。久聞他的醫術也非常不錯,只是一直沒機會見識一下他的醫術。現在我要看看子隆兄剛纔開的方子,就這方子有用沒用發表一下我自己的看法!由於我們都是中醫,和西醫的診斷方式不一樣。中醫同一個人看病,不同的大夫有不同的方子。我有我的方子,子隆兄有子隆兄的方子。我只能看一下子隆兄的方子,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我的看法未必正確。”
焦高連說着,亮出了自己的醫師證,果然上面定着市中醫院內科大夫焦高連的名字。
這個年輕男子小時候曾經和喬子隆在一個山村裡,又是鄰居,兒時也相處的不錯。
喬子隆從三歲開始就得到老夫子的秘傳,那時候老夫子每週在只有喬子隆一個人的地方出現一次,秘傳他一次。
老夫子秘傳喬子隆的是功夫和醫術,不許喬子隆告訴任何人這事,包括他的父母都不行。
喬子隆也非常聽話,一直到喬子隆九歲那年,老夫子才告訴喬子隆的父母,說要收喬子隆做徒弟,要帶他到深山裡傳授醫術。
那年那天老夫子用神奇的醫術治好幾名生命垂危的病人,喬子隆的父母目睹了老夫子的高超醫術,就同意兒子給他進山學醫了。
他的父母以爲是在國內某一處大山深處,卻不知道是在海外的大山深處。
自從喬子隆跟隨老夫子去了海外,老夫子就一直以各種理由拒絕他和父母聯繫,他也就和父母中斷了聯繫。
在喬子隆的家鄉,那個山村,焦高連也得到一個精通醫術的邪人的傳授,在他十二歲這年,這個邪人通過關係將焦高連送進了距離家鄉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城市,廣陽市的中醫院,從那以後,焦高連就成了市中醫院的一名醫生,和父母的聯繫越來於少,後來索性不聯繫了。
後來焦高連隨着廣陽市衛生局組織的代表團到海外交流學習幾次,都遇見了兒時的鄰居喬子隆。焦高連被一個邪惡勢力收買,出賣喬子隆,把喬子隆的行蹤泄露給那個邪惡勢力,喬子隆不但沒有死,還把想殺他的人都出掉了。後來他才知道是焦高連出賣了他。在知道焦高連出賣他以前,喬子隆一直非常信任他,念及兒時的交情,仍然拿他當兒時一樣。
雖然知道焦高連出賣了他幾次,但還沒到找他算賬的時候,因爲收買焦高連的邪惡勢力纔是關鍵。
雖然喬子隆把想殺他的人都除掉了,但是沒有從被他殺死的人的口裡問出一個字來。
焦高連以爲喬子隆還不知道自己在海外出賣了他幾次,喬子隆也隻字不提焦高連出賣自己的事。
喬子隆回國後去找父母,可是沒有找到他出生的山村,也就沒有找到他的父母,問了臨近的一個山村的老大爺,從老大爺的口中得知那個他出生的山村遷移了,至於遷移到什麼地方,老大爺也不知道。
焦高連又把證件朝向四周圍觀的羣衆面前晃了一晃,算是讓人承認了他的醫師身份。
魏盈盈本來是來搗亂的,此時聽到周圍羣衆誇獎喬子隆的話之後,也不由得大爲吃驚起來,同時心裡也對之前被自己偷了錢的女子秦紅英有了同情心。
影舞門立下一些千年規矩,劫富濟貧是其中之一。她恨自己一時財迷心竅,竟然不分窮富胡亂下手,這事如果讓師父知道了,一定會懲罰自己的。
周圍羣衆對小偷的指責,更是加重了她的愧疚。
焦高連是自己兒子的主治醫生,秦紅英看都沒看他的醫師證,雖然從喬子隆口中聽到這個焦高連是在拿她的兒子當實驗體,但她還是不太相信喬子隆的話,不太相信焦高連真的是在拿她的兒子當實驗體。她還是對焦高連比較信任的,畢竟焦高連是正規的醫院醫生,喬子隆雖然通曉一點醫術,但卻並不是大夫。
在告知秦紅英她的兒子被主治醫生當實驗體的時候,喬子隆考慮到讓焦高連做這個實驗的勢力的強大,因此提醒秦紅英幾遍,不要把他兒子被當成實驗體這事告訴任何人。喬子隆在說秦紅英兒子被主治醫生當實驗體這事的時候嘴巴動不沒動就說出一些話來,而且和張嘴說話的時候一樣吐字清晰,只是喬子隆用的是密語術,只有秦紅英一個人能聽得到,其他在場的人都聽不到。
秦紅英還是不太相信喬子隆,急忙把手上的剛纔喬子隆給她開過的方子拿了過來,給焦高連過目。
圍觀的羣衆中有幾個人還在焦高連的手上看過病,當下就有人過來和焦高連打招呼。
“焦大夫,你是她兒子的主治醫生,你來了真是太好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憐了,你檢查她兒子得的是罕見病,她賣了房子準備給兒子看病,這個好心的小夥子說她白浪費錢,還給她開了方子……”那名好心的中年人,立即把剛纔發生的事給焦高連講了一遍。
焦高連聽了,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他是我的發小,雖然不是醫生,但卻精通醫道,他只是沒有醫師證罷了,其實他完全有行醫的資格。雖然這種罕見病很難治好,我也不相信他開的方子就能治好,但他開的方子,可以試一試,肯定不會一點療效也沒有的,也說不定你兒子能幸運,被他的方子給治好了。”
焦高連看了看喬子隆,臉色微微一變,看向喬子隆的目光充滿了怨毒和不可置信的震驚,震驚的是喬子隆開的方子,如果讓秦紅英的兒子順利的服下喬子隆開的方子,就等於他白忙活了幾天,他接手的實驗體少了一個。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喬子隆把秦紅英的兒子治好,儘管實驗體的成功率是萬不出一,但他接手的實驗體絕對一個不能少。
聽焦高連說喬子隆開的方子可以試一試,秦紅英的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顏色。
要了喬子隆的電話號碼之後,就起身飛一般的奔向臨近的藥店,準備抓藥去。
“慢着,那些藥在市中醫院都有,我們一起去醫院吧,你兒子就住在408房內,是我的一位病人,本來你們要是再不交錢,我都要給他辦轉院了,我發小開的方子,是在古時候一個藥王開過的方子的基礎上加了幾味藥,要是真的能煉化成丹,效力就威猛十倍,到時候你兒子的病就真有救了。”
焦高連雖然並不希望喬子隆治好秦紅英兒子的病,但口頭上還是這樣說。焦高連心裡在想什麼,喬子隆一清二楚,自然也很清楚焦高連絕對不會給自己一展身手的機會。
喬子隆笑道:“過獎了,這方子到底能不能將病人的罕見病治好,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既然焦大夫如此盛情相邀,那我就隨你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