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村是一個城中村。
到了閣老村,喬子隆剛下車,就見張瑤娥笑意盈盈的迎了上來。
“子隆,今天我讓我媽去多買了些菜,你可要好好的表現哦。”說話間,張瑤娥已經來到喬子隆跟前。
喬子隆隨口道:“放心好了,本神醫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保證馬到成功。”
聽到喬子隆這般吹噓,張瑤娥白了白眼,指責道:“這都還沒開始治呢,你就吹起牛來了,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喬子隆挑了挑眉頭,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難不成你不希望我將你爸治好嗎?”
“好好好,你是醫術蓋世、神醫妙手的喬神手,這樣可以了吧。”張瑤娥附和着讚道,其實喬子隆醫術到底如何她心裡也沒底,只是從上次他和侯選美比試的情況來看,好像挺厲害的樣子。
“你可別誇我,你一誇我,我就擔心,擔心你誇得不夠。”喬子隆正兒八經地說道。
“損你又不服,誇你又不是,你這人還真是難伺候。”張瑤娥抱怨道。
“其實,你只要給我嚐點小甜頭,比如說親親小嘴什麼的,我這人還是挺好伺候的。”喬子隆滿臉猥瑣的笑。
“你這隻大色狼,以後和你單獨相處的時候還真得小心一點。”對於喬子隆這般無賴的說話方式,張瑤娥早已習慣了。
二人就這樣一路閒聊着向前走,向張瑤娥家走去。
張瑤娥的家就住在閣老村。
二人拐過幾條街,穿過幾條巷,最後來到了一座看起來挺古老的四合院門前。
這座四合院就是張瑤娥的家,他們家住的是祖宅。
閣老村是個很大的城中村,在閣老村,幾乎每家每戶都是四合院,都住的是祖宅。
二人走到門口,張瑤娥敲了兩下門。
“媽,我回來了。”
“哎,來了,是瑤娥回來了嗎?”說話間,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給二人開了門。
這名中年婦人姓李名紅萍,是張瑤娥的母親。
此時,大廳角落裡的一張搖椅上,正躺着一名中年男子在看報紙,這名中年男子相貌敦厚,可能是因爲胸口疼痛的緣故,他身上那件襯衫正敞開,露出整個胸膛。
一見三人進門,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站起身,熱情地打起招呼:“瑤娥,你回來了啦,這位想必就是喬子隆喬先生吧?”說話間,男子眼裡明顯閃過一絲失望之色,想必是喬子隆的年輕讓他心裡沒了底。
“嗯,我是瑤娥的同學,喬子隆,你就是叔叔吧?”喬子隆雖然看出了對方眼裡的失望,卻也並沒在意,笑着問道。
這小青年畢竟是自己女兒的同學,雖然對他給自己治病基本不抱什麼希望,到家中來就是客人,就該熱情相待,所以中年男子和氣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瑤娥的爸爸,快,快進來坐吧。”
“是啊,子隆,坐下再聊吧。”說話間,李紅萍已經走進大廳搬來一張椅子,並找了塊乾淨的布擦了擦,然後放在一塊相對空曠的地方,對喬子隆說道:“子隆,來這裡坐吧。”
喬子隆也沒有客氣,答應一聲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見喬子隆沒說話,張瑤娥有些不耐煩的對喬子隆說道:“子隆,你還是先替我爸治病吧。”
“子隆,就麻煩你幫我看看了,不用太勉強,就算治不好也沒關係的。”張朋顯然是對喬子隆沒什麼信心,畢竟連正規醫院那些老專家都沒能診出病因,他可不信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會有什麼能耐。
喬子隆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向張朋說道:“叔叔,你在椅子上躺下來吧。”
張朋照喬子隆吩咐,在搖椅上躺了下來,而喬子隆搬着椅子坐到了搖椅前,又對張朋說道:“叔叔,把右手伸出來,我先替你把把脈。”
張朋將右手放在扶手上,掌心朝上,做好就診準備。
喬子隆伸出右手,將中、食、無名三指搭在張朋的手腕上,仔細的替張朋診斷起來。
在真氣的配合下,喬子隆很快就揪出了張朋的病因,他收回手,問道:“叔叔,你的痛症應該是時輕時重,痛時呈劇烈燒灼樣疼痛或掣痛,就是觸摸皮膚也能明顯感覺到痛,對吧?”
“嗯,是這樣的。”張朋點頭回答道。
喬子隆道:“這是肋間神經痛的症狀,這種由跌打引起的肋間神經痛,因爲外部症狀不夠明顯,所以在醫院檢查時很容易被一些馬馬虎虎的醫生給忽視掉。”
“那喬先生可有辦法替我治療?”張朋問道,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他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喬子隆僅僅是替他把了不到一分鐘的脈,這樣短的時間得出的結論實在無法讓人信服。
喬子隆隨口說道:“當然可以了,我只要使用按摩療法就可治癒你的病症。”
“什麼,按,按摩療法?”張朋一聽,整張臉登時綠了,現在就是衣服觸碰到胸口都會覺得疼痛,更甭提按摩了,而且要是對方診斷錯誤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活受罪,一時之間,張朋顯得有些猶豫,此時若是拒絕治療,那就明擺着是不相信對方,可要是接受治療的話,自己又得遭罪,還真是進退兩難。
喬子隆似乎看出了張朋的想法,他笑了笑,說道:“叔叔,你就放心好了,我會事先用鍼灸爲你暫時壓制住疼痛,然後再開始按摩治療的。”
聽到喬子隆這麼說,張朋總算大鬆了一口氣,他乾笑兩聲,說道:“這樣啊,那,那就再好不過了。”
接着,喬子隆從兜裡掏出了王友嵩送的那盒銀針,打開之後取出五枚,右手持針在張朋胸前一拂,五枚銀針就已插在了張朋右胸周圍,圍成一個巴掌大的圈,阻斷了幾條痛覺神經的通道。
旁邊的張瑤娥和李紅萍都被喬子隆這一手看得驚呆了,這下針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該不會是插秧苗似的隨意亂插的吧?母女二人都不同程度的替張朋擔心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張朋卻是驚喜地說道:“真,真的不痛了,竟然一點也不痛了。”
母女二人一驚,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喬子隆。
接下來就是按摩治療了,受位置侷限,喬子隆無法用整個手掌進行按摩,所以只能用中、食、無名三指的指腹按在張朋右胸的病症區域,調動真氣,緩緩地揉按起來。
按摩期間,張朋自然是沒有任何痛感,而且從他的表情來看,好像還挺舒適的樣子。
經過十來分鐘的按摩,整個治療也算是結束了,喬子隆隨手一揮,就像是變戲法一般,將五枚銀針給收了回來,然後對張朋說道:“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