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不凡氣宇軒昂的跟在如花的身後,屋門被打開後一位年邁的老者精神萎靡的從面走了出來。不凡上前一步恭身施禮道:“晚輩龍不凡,拜會您老……”
可惜老者並未理會他。
正在這時如花搶先對着父親說道:“父親,龍公子去往江南途中路遇劫匪,身無分文途經我們府邸見我們的府門沒關,就進來投宿。女兒做不得主,特來詢問父親做何打算?”看看這纔是大家閨秀談吐不凡!
如花的父親叫李敬,是這方圓十里有名的大善人,脾氣好人緣也不錯。只是這位龍不凡半夜來訪,並未說出因由還擾了李敬的美夢,多少有些不悅故此才沉着臉不理姓龍的。
龍不凡剛修練成人,哪裡曉得人間的那麼多的梵文禮節,不過有了如花的解圍倒也鬆了一口氣,起碼不用露宿街頭了。
聽了女兒的話後這才仔細打量起身前的來人,倒是一表人才,虎背熊腰人高馬大的就是這臉看着有點娘。(這張臉長在女人身上算是傾國傾城卻偏偏長在這傢伙身上……)
場面或多或少有些尷尬,如花挽住老父親的手說“父親,女兒吩咐下人準備好了上好的酒菜,你和龍公子去客廳敘話吧!”
說完就拉着父親頭前引路,很快就來到了會客廳,到了裡面分賓主落座後,如花爲父親斟酒捶背,陪着父親嘮着家常。她可不想讓自己的意中人,在父親面前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所以處處爲他解圍打圓場。
龍不凡哪知道這些,只能傻傻的喝着酒言語並不多。酒壯英雄膽,不知不覺間他的話也多了起來,融入了他們父女談話中……
知女莫若父,如花的小九九哪能瞞得了他的父親。看着她明明和自己說着話,眼光時不時的瞟向姓龍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自己這個女兒眼光一向很高,一般男子根本不帶瞅的,如今……算了年輕人由他們去吧。
酒宴撤下後,如花的母親進來原想攙扶姥爺回臥室就寢的,可見到龍不凡後腳步就停了下來,仔細端起面前這位龍公子來。
“好英俊的小夥,氣質不凡渾身的浩然正氣,此子絕非池中之物他日定能一飛沖天!”如花的母親心中想到。
正所謂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中意,不住的點頭……臨走前出言留宿龍公子多住幾晚。
夜深了,不凡躺在牀上睡不着。以前在水中居住倒也沒設麼不妥,現在換了環境還得熟悉這幅身軀,自然就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就在這時屋中突然飄進一人,身上散發着潔白的聖光,腳不沾地的飛到龍不凡的面前,不凡倒見到來的人屈膝跪拜。“龍不凡拜見先祖,先祖你可安好!”
“龍兒在此能見到你,可真是我們龍族的一大幸事,想我龍神一脈統帥海域千萬載一直相安無事,偏偏天有不測風雲,算了這等隱事等你化身成龍之後才能慢慢揭曉,知道的太早對你並不是什麼好事。”
虛無縹緲卻又清晰無比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入了龍不凡的耳中。
“我沒有特別之物送於你,這顆逆鱗可做你的護身之物。修行路上兇險萬分,你的機緣自己去尋,沒有捷徑可走,記得洗精煉髓和尋找龍門,龍門非常神秘有時百年開啓一次,有時千年甚至萬年!出現的地方不能按常理推測,無人知曉。”
他的先祖說完話後,遞給不凡一片龍鱗讓他妥善保管,龍不凡接過龍鱗後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很詭異緊接着在自己的心口處,有一個很大的傷口憑空出現,鮮血源源不斷的往外流着。
當自己失血過多快要昏死過去時,一股痛徹心扉的疼痛折磨着他,流出的鮮血匯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大血球緩緩升空,漂浮在他先祖的面前,只見他單手一揮,血球飛快的旋轉着越來越小,慢慢的變成一顆丹丸被他隨手收乾坤袋中。
這時不凡能動了,躺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滾。一道光華包裹住了他,頓時疼痛減輕低頭一看,胸口處一顆龍鱗長在了那裡。
“我在此處不能多留,龍兒你胸口處的龍鱗不但防禦高,關鍵是它能感應到龍門的大概位置,我能爲你做的就這些了,往後就要靠你自己了;我採集你的精血爲的是能感知你的安危,不到生死時刻我不會再出現的,你好好自爲之吧!”
他的先祖說完就消失了,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龍不凡撫摸着自己胸口的龍鱗,“先祖你在哪裡,龍兒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天亮後龍不凡和如花的一家人提出了告辭,踏上了尋找龍門的征途。六月的天娃娃的臉說變就變,烏雲密佈眼看就要下雨了,龍不凡加快腳步在山林裡尋找着能避雨的地方,讓人不解的是電閃雷鳴如影身隨般的緊跟着龍不凡……
突然一道明亮的閃電劈到了龍不凡的前胸上,只見他渾身焦黑頭髮炸立,口中還吐出了一股黑煙。
“賊老天,你瞎了眼了嗎?好端端的幹嘛劈我!”龍不凡非常惱怒的對着天空的雷電大聲喊道。
天空的雷電彷彿聽懂了龍不凡的挑釁似的,閃電一道接一道密密麻麻的向龍不凡這裡飛來,龍不凡看到後立馬傻眼了,撒開腳丫子四處逃竄。
他哪裡知道這是他修煉成人後,上蒼專門爲他準備好的雷劫,平安度過後他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可惜他並不知道這些,還挑釁天劫惹不起就逃竄,真是讓人無語。
龍不凡被閃電追趕着,只見他越跑越快慌不擇路的亂竄,猛然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山洞,他就跑到了洞口轉過身來看看後面的雷電,只見閃電大部分都劈到了樹上。
“賊老天,來劈我啊。劈不到我,我是你爺爺,還劈不到我,你是孫子@#*&%……”
他站在洞口自以爲安全了,就朝着天空接着挑釁。
這是他的雷劫,老天爺能讓他好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