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檢委的同志,來到州貴省的地方法院例行公事,沒有想到法院的副院長朱德章,不但不配合反而還拿出兇器,意圖反抗。 這個結果卻是紀檢委的一幫人所料不及的。
就在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前三秒,一道拖着很長的殘影出現在被刺者的正前方,殘影消失後只見一個偉岸挺拔的背影,出現在大傢伙的視線中。
挺身而出的英雄,不是別人正是陳景濤,陳景濤用手指彈了一下向前刺來的匕首,匕首立刻改變了軌跡,偏離了方向。
一刀刺空後,陳景濤抓住機會,雙手逮住了朱德章那隻拿着匕首的胳膊,只見他側身一轉一個過肩摔,就把朱德章撂倒了。
朱德章在陳景濤的肩上玩了個180度高難度動作,飛出去很遠才平身着地。
副院長平常享福享受慣了,身材保養得極好,以前體重才150斤,現在體重不多不少正好200斤。200斤的‘肥豬’倒地後,不停的在地上翻着滾,口中不住的“誒呀…嗨呀…”叫個不停。
他也顧不上去拿匕首了,在地上緩了好一陣子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他瞪着牛眼,咬了咬牙,臉上的贅肉都跟着抖動,隨後只見他把手往褲兜裡一摸,嚇得衆人都齊齊的往後退了一步。
“喂,是司法局的高院長嗎?我是小朱呀!上次我不是給您太太,送了幾條價值500萬的香菸嗎?您想起來沒?”
弄了半天朱德章從褲兜裡,掏出來的是手機呀,人家搞了那麼大的陣勢,原來是要搬救兵呀。衆人大囧,面面相視羞愧不已。
現在送禮真是五花八門,朱德章給那位姓高的司法局長送的幾條香菸,表面上看着是煙,其實是百元大鈔捲成的。香菸的製作工藝渾然天成,看來這個朱德章爲送禮,真是煞費了苦心。
“高院長,小弟現在攤上了點事,希望您能搭把手幫小弟一把,只要您老幫我渡過了這次難關,小弟一定備厚禮登門拜謝。”
“說吧什麼事……”
朱德章就把自己攤上的事,詳細的和那位高院長細說了起來,當朱德章說到紀檢委來找自己時,手機裡傳來一陣嘟嘟的聲音。
“艹!他媽逼的,你收老子錢的時候咋說的,說什麼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事你說話。這天下還沒有,老哥辦不成的事!他姥姥的,你玩兒老子吶!”
朱德章雖然非常惱怒高院長的做法,現在還不到秋後算賬的時候,所以他忍了。
隨後他又給這個局那個長,這個廳那個會的官員打電話求助,結果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幫他,這讓他的心都涼了,辦法誰讓自己落難了。
“你們這些人都該死,收老子錢的時候一副嘴臉,老子有求你們的時候,你們卻又一副嘴臉!”
朱德章發完牢騷,眼前的這些紀檢委的人員,彷彿變成了他行賄的人。
他一腔的怒火需要發泄,剛欲彎腰撿兇器,陳景濤上前一步到了他的面前,還不等他彎腰,陳景濤就出手了。
一打臉二打眼,三鼻樑四打雙眼眉宇間,五打胸膛六打心肝肺還有胃,七打膝蓋內側八打絕戶陰。
七大快招如雨點般散落在朱德章的身上,陳景濤的第八招絕戶陰一出,再看朱德章倒地不起,整個人面目全非,估計連他老婆和他娘都認不出來了。
朱德章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氣了,此刻他對衆人夠不成威脅,紀檢委的一幫人,還有愛培華上前把他給圍了起來。
朱德章被戴上了手銬押上了車,去到紀檢委的辦公室接受審查。
跟據朱德章交代和提供的證據,紀檢委的同志從黨員內部的高層揪出一大批害羣之馬,爲黨清理出不少的蛀蟲。
至此紀檢委部門從一把利劍升級成了尚方寶劍,震懾着那些有不良企圖的官員,守護着黨的清正廉潔之本。
朱德章副院長被帶走了,同時也帶走了不正之風的茲延,法院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流壞水被愛培華移交給派出所,派出所的人專門爲劉一水成立了專案組……
謝文東這幾天忙着大肆擴充地盤,有陳景濤這個伸手不凡的老大做後盾,謝文東沒有了後顧之憂,很快就把一些新崛起的小幫小會都收割了。
就連一些夾在大小幫會,求生存的中等幫會都被文東會收納了。文東會的壯大,讓謝文東的膽識和眼界,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文東會的暗組誕生了。
暗組提供的信息,讓謝文東對敵方的佈局瞭然於胸,文東會再次征戰發動全體總動員,很快就吃掉了排名第十、第九、第八、第七的幫會。
文東會的暗組成員,都是從文東會所有成員層層選拔出來的精英,個個伸手不凡。他們集蒐集信息和執法爲己任。
謝文東對文東會內部成員論功行賞,整合完畢後他笑了,感覺距離自己的夢想,又邁出了成功的一步。
不日之後他又率領文東會,侵吞了排名第六、第五、第四、第三的幫會,當然這次謝文東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不過這和勝利的果實一比算不得什麼。
文東會空前的壯大了,暗組成員由原來的十幾個人增加到了一百人,而文東會的實際成員達到了近千人!
文東會在這片區域的排名,跟坐火箭似的竄到了第三名,這讓牧塵會感到了威脅。
正當牧塵考慮要不要去警告謝文東,讓他不要太過囂張的時候,他手下的一名小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老大不好了,我們看護的娛樂城,被文東會給搶了。還有北區的北國商場,以及東方城市購物中心的管轄權也被文東會給霸佔了。”
“謝文東啊謝文東,沒有想到你一個小混混兒,倒成了氣候,今天敢來虎口拔牙,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來人……叫上所有的兄弟,討伐文東會,我要讓謝文東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牧塵那俊俏不失剛毅的臉上,佈滿了寒霜對着幾名心腹下達了命令。
牧塵會的成員集合完畢,好傢伙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頭。牧塵在衆兄弟面前爲自家的兄弟,助威吶喊,他們的士氣很快就被牧塵鼓舞到了頂點,一幫人浩浩蕩蕩的朝着文東會的地盤進發了。
不等牧塵會走出自己的地盤,就看到前面不遠處來了一羣不速之客,他們個個袒胸露背,肩上都扛着打棒球的棒子。
在這羣人的正前方,一個人模狗樣的年輕小夥子杵在那,一副欠揍的表情很是囂張。
這個人不用別人介紹,牧塵也知道他就是謝文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牧塵伸出右剛要發號命令想和對方火拼,打出自己幫會的威名。
就在這時,牧塵看到有人向謝文東耳語了幾句,緊接着文東會的人,就象退潮似的消失在牧塵的視線裡。
牧塵率領着衆人來找文東會算賬,本來想搓搓文東會的銳氣,哪知道他這一拳就象打在了棉花上,這他媽的算怎麼一檔子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