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濤大鬧牧塵會的總部,卻得到了牧塵的賞識,真可謂是慧眼識英雄。
牧塵對陳景濤伸出了橄欖枝,不巧的是陳景濤並不準備納降,不過他對牧塵的氣魄和胸懷,暗挑大拇指!
“罷了,此子的氣魄和胸懷非常人能比,怪不得能夠稱霸一方,果然有獨到之處。” 陳景濤在心裡對牧塵做出了評價。
“你就是那個牧塵會的老大——牧塵嗎?長的倒俊俏,算的上是一表人才,和我那三弟凌雲有一拼。”
陳景濤對牧塵的問話,不予正面回答,扯東拉西就是不往正題上嘮。
“小子別不識擡舉,我們老大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跟着謝文東能混出個啥好前程,別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
牧塵會的一個小弟不服不憤的對着陳景濤說道。別看那個人在拍牧塵的馬屁,但是話裡話外卻處處衝赤着挑撥,那個人心裡在想牧塵爲啥會賞識一個敵人?老子哪點比不上他!
雖然他也親眼目睹了陳景濤的風采,但是他並認爲陳景濤有多牛逼,自己一方的人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才讓陳景濤鑽了空子,如果光明正大的較量一場,我們不一定會輸。
這恐怕是牧塵會所有人的心聲吧!
“酒?老子想喝就喝,不想喝誰也管不着。臉?臉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牧塵還沒有說什麼,你倒急赤白臉的說東道西,你是個神馬東西!”
陳景濤的一句話差點沒把牧塵的小弟氣吐血,同時也引起了公憤。 區區兩個人就敢在牧塵會的總部撒野,這傢伙是腦殘粉嗎?
“你有啥可牛逼的,不就是趁我們沒注意,讓你來了個偷襲嗎?要是明打明的,老子不見得會輸給你。”
“就是……就是……背後捅刀子算什麼英雄。”
一個人帶頭說出了衆人的心聲,很快就產生了共鳴,有不少人紛紛附和着說道。
牧塵任由事情的發展,並未出手阻攔。他就是想看看陳景濤接下來會怎麼應對。
陳景濤卯上牧塵會的骨幹,如果他贏了那就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到時候想辦法把他從謝文東的身邊給挖過來就是了。如果他輸了被衆兄弟收拾一頓,也算替自己出了一口惡氣。無論結果如何,自己將會是最大的贏家。
“唉!沒辦法,既然人家爭着搶着還求着讓我打,如果我不打……那豈不是太不給你們這些人面子?你們誰是牧塵會的骨幹,都一起上吧,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
隨着陳景濤的叫囂,酒吧裡瞬間站出八個膀大腰圓的壯漢,他們身背左青龍右白虎,狐狸蛤蟆綠豆腐。來的這八個人是牧塵會有名的骨幹——八大金剛!
八大金剛從東、南、西、北、東北、東南、西北、西南、八個方向圍攻而來,堵死了陳景濤的退路。
八個人圍着陳景濤轉起了圈,他們越走越快……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處在圓圈正中心的陳景濤,看出了門道。怪不得人家會在這片區域稱王稱霸,只憑這八大金剛佈下的乾坤八卦陣,就能秒了不少人。
乾坤八卦陣以八卦爲陣圖,陣套陣圖套圖,八八六十四卦又套着八八六十四陣,陣在心中,圖在腦中。其陣的威力真如行雲流水神鬼莫測!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穩準狠集中一點出擊,我就不信還破不了你這八卦陣?一把筷子雙手不容易掰斷,可是我一根一根的掰呢?”
陳景濤處事不驚,他看到對方竟然施展乾坤八卦陣,腦子裡不由得想到李小龍說的那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於是他就想到了破解陣法的辦法。
八大金剛轉動的很快,但是他們能快的過陳景濤嗎?陳景濤不費吹灰之力就攆上了前面的一個人。
“定!”
八大金剛之一的揹着大蛤蟆的那個傢伙,突然就像被孫悟空施了定身法似的,定在了當場。
“定…定…”
陳景濤一口氣連喊了八聲“定!”,那幾個人真聽話,個個站在酒吧裡當起了標槍,站立的真挺拔呀。
“有妖氣!不對……那小子會妖術,大家快跑呀……”
牧塵會的小卒子嗷嘮一嗓子,就在酒吧裡炸開了鍋,就連牧塵也沒有看清楚,他的八大金剛是怎樣被陳景濤下了手腳。
陳景濤看着站立不動的八大金剛,在地上吐了一口痰,很不屑的說了一句話差點沒有把他們給氣死。
“和你們玩兒真沒意思,看來你們還是不上檔次啊!還金剛哩?我看是蠟槍頭還差不多。”
他說完這些話,拍拍這個人的臉,拍拍那個人的肩,採採別人的頭髮,揪揪他們的耳朵。總之他們八個人,都被陳景濤摸了個遍。
“解……解……”
陳景濤一氣呵成,八個‘解’字一出口,那八個人如蒙特赦似的,居然同時都能動了。
他們那些人,擡擡胳膊揉揉腿,還衝對方努了個嘴兒。尼瑪的,真噁心人。
“你們服不服?”陳景濤對着這八個人說道。
“服你……(麻痹呀)”癩蛤蟆剛想罵人,一想到陳景濤會妖術,後半截話都到了嗓子口了,硬是讓他給憋了回去。
陳景濤何嘗不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爲了讓他們輸的心服口服外加佩服,他決定來一次爺們間的較量。
“你們接着佈陣吧,這次我不在用法術了,我要用自己最優美的舞姿去征服你們!”
龍不凡才有修煉的功法,可惜並沒有傳授給他,至於陳景濤所說的法術,那全都是糊弄人的障眼法。
陳景濤待對方布好了陣法,啓動了以後,他後發先至追上了一個又一個,每追趕上一個他就用銀針刺入對方的中樞神經,以此類推八個人都被他下了針。
陳景濤下的針真準,既是穴位又是中樞神經,偏偏那個穴位專門管制着雙腿。一聲“定!”這下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讓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神。
至於他先摸別人的臉,又拍某人的肩,捋頭髮揪耳朵,其實是轉移大傢伙的視線,他的另一隻手悄悄的就把銀針收了回來,再一驚一乍的喊着“解!”,然後那八個人都能動了,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