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學生都不敢動了,白朝的話實在太震懾衆人了。
這無疑是對蕭然的挑釁。這可是利刃特種隊長,是燕京軍區佼楚人物;而白朝,不過一個學生,竟敢對一位軍中佼楚挑釁!
蕭然面色陰晴不定,惡狠狠的看着白朝,“既然你還沒活動開,我就讓你好好活動活動!”
“單指俯臥撐400個!”
白朝在衆人矚目下,以三分鐘完成。
“引體向上300個!”
白朝連續引體向上299下,最後一下竟因爲力氣太大;將單槓竟硬生生的拉斷了!白朝挑釁蕭然的事很快在訓練場傳開,衆人更是被白朝強悍的身體素質所吸引。
有些班休息,很快圍過來觀看。一時間,聚集了大一一半學生。衆人都看呆了。
“這人是誰?也太變態了吧!”
“引體向上,直接把單槓拉斷了!絕對的怪物。”
“這比特種部隊的人還要厲害吧?”
學生們看着白朝,眼睛都直了;而白朝越是這樣,讓蕭然越是憤怒;不停給白朝安排不合理訓練項目,可卻根本奈何不了白朝。蕭然就只能越生氣,最終氣的面色通紅。
到了中午,太陽當空;該到了吃飯的點兒,蕭然整個人已經氣炸了,而白朝還是沒事兒人一樣、吹着小曲;最終不得已,蕭然只能讓白朝歸隊。而經過一上午時間,白朝名號徹底在大一中傳開。
狠人!絕對的狠人!
他不是在和一位教官叫板,而是在和利刃隊長叫板!而且,竟讓利刃隊長無可奈何!這人是個刺頭,但絕對是有實力的刺頭。一時間,有些對利刃崇拜的學生,紛紛轉去崇拜白朝。
因爲白朝實在太強悍了!
“好了。今天上午訓練就到此結束。”蕭然氣的胸脯上下起伏;這是當兵多年來,他第一次氣成這樣。來軍區多年,他一直都是燕京軍區的驕傲、佼楚,從來沒這麼受過氣。
而今天,白朝讓他把一輩子的氣都給受了。
蕭然都不敢正眼面對白朝,將頭撇在一邊;很不情願的說,“帶隊到食堂,大家吃個飯;休息一會兒,下午繼續……”話還沒說完,卻見夕凝直接暈倒在地。白朝一個箭步將其抱在懷中。
劉大寶幾人都看傻了眼,白朝這傢伙速度挺快啊!佔院花便宜,臭不要臉的。我咋沒把握這機會。
“這小子之前在班車上,就和夕凝坐在一起。不會真認識吧?”
“怎麼可能?夕凝可是院花,怎麼可能認識四弟。”
劉大寶和龍嶽兩人小聲嘀咕。蕭然冷眼看過來,兩人立馬乖乖閉嘴。
此時,蕭然內心正一肚子氣,誰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們可沒白朝那麼強悍的身體。蕭然冷眼看向白朝,“誰讓你扶的?我讓你動了嗎?”
“天氣太熱,又訓練了一早上。女孩子身體根本受不了。”白朝將夕凝扶正,夕凝喏喏道,“對不起,教官。”急忙把白朝推開,生怕牽連到白朝。
雖一早上,看出白朝體力幾乎無限;但夕凝還是心疼。不願給白朝找麻煩。
蕭然正在氣頭上,豈能輕易放過夕凝?
“你今天中午別吃飯了。罰跑五圈,然後回宿舍!”蕭然厲聲道。衆同學神色一下就變了,這也實在太狠了。
夏季之末,正值太陽當頭;曬了一早上,還不停訓練透支體能;很多女孩都暈過去了,其餘教官都讓去休息。
而到蕭然這裡,卻是還讓加跑五圈!這不是要人命嗎?
衆人也很清楚,這一切都是針對白朝;若是白朝不扶夕凝,一切也就過去了。可白朝扶了,一下將蕭然的怒火牽引到夕凝頭上。
夕凝微微一怔,默默的點點頭;晃晃悠悠的向跑道走去。她連站都站不穩,卻還想着跑步。
白朝一把拉住夕凝手,將其拉進自己懷裡;冷然看着蕭然,“她已經不行了。我替她跑。”淡淡道。
滅了蕭然,可以說對白朝輕而易舉;但白朝不會,因爲他現在的身份只是個軍訓學生。所以,白朝選擇代替受罰的方式。
而一直以來,也不是像學生傳的那樣;白朝沒有挑釁過蕭然,是蕭然、一直在找麻煩。
“好啊!”蕭然輕笑,“你代替她跑五百圈,去跑啊!”
衆學生聽了蕭然的話,都覺得實在太過分了;五百圈那就是五百公里,怎麼可能做到?就算白朝是大羅神仙,也不可能。
夕凝急的都快哭了,掙扎着,“白朝,你放開我。我沒事的,一會兒就跑完了。你快歸隊。”很怕牽連了白朝。
白朝微微閉眼,而後猛然睜開;眼眸平靜,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寫照,“你別太過分,信不信老子宰了你。”陰冷的看着蕭然。
全大一都結束了清早的訓練。一時間紛紛圍了過來,衆人聽到白朝的話,驚訝的張大嘴。白朝竟敢對教官說這種話!這可不是普通教官,是利刃隊長啊!
蕭然瞳孔驟縮,這是他成爲利刃隊長以來、第一次有人敢拿生命威脅他。
“你說什麼?”蕭然就在要爆發的邊緣。
白朝竟還向前走了兩步,與蕭然近在咫尺,“我說,你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你威脅我?”蕭然氣極而笑。
“這不是威脅,是警告。”白朝淡淡道。他可以允許蕭然折磨自己,這都沒有問題;但決不允許蕭然虐待夕凝。這是夕叔的女兒,是自己要保護一生的女孩。絕不允許她受到傷害!
蕭然狠狠握緊拳頭,他很想一拳打死白朝;可那樣自己就會背上打學生的罪名。
“敢不敢和我單挑?”蕭然揚起嘴角笑容,“你打贏我,不僅不用跑步,我給你們放一天假。”
“你若輸了,跪在我面前;給我道歉!”
圍觀學生多達千名,聽蕭然的話都驚了;這明顯是在欺負白朝,一個學生和教官怎麼打?龍嶽和劉大寶也有些擔憂,雖知道白朝很有實力,但那也強不過華夏第一特種部隊啊!
“絕對不能答應啊!”
“對啊!教官也有些過分了。輸了竟讓學生下跪。”
“學生怎可能是教官對手?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