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朝着秦立撞了過來,撞得秦立一個趔趄,好不容易穩住身體一看,原來也是一個跟妖豔女人一模一樣打扮的女人撞進了懷裡,只是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連通褲襪都是紫色的,而且面容似乎也比妖豔女人要清麗三分。
“放開我!”好像有些醉醺醺的女人不講道理的推開了秦立,彷彿是秦立撞進她懷裡一般。
“白瑤,你怎麼……”妖豔的女人立刻就認出了自己的姐妹,話說了半截立刻就看向了大漢。
大漢臉上抽了抽,不知道該怎麼接口,而這個時候腳下有些虛浮的白瑤開口了,“黃美玲!東西呢?狼哥的人找上門來了!”
黃美玲眼珠慌亂地一轉,矢口否認道,“什……什麼東西?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是我們之前在後臺撿的那包東西!我放進儲物櫃裡了,只有你知道。現在東西沒了,你居然說你不知道?”白瑤說着說着有些站立不穩,也不管身邊的秦立願不願意,一把就把秦立扯了過來,當成一個柱子靠在了上面。
“都怪你,叫你快點,現在怎麼辦?”黃美玲低聲對大漢抱怨說道。
“都是這個狗畜生突然跑出來,要不然我早就辦妥了。”大漢說着,眼神陰毒地看了看秦立。
就在幾個人爭吵不休的時候,七個西裝革履臉色寒厲的男人圍住了四個人。
黃美玲和大漢一看這個情況自知不妙,立刻就閉上了嘴。
“有人看到你們撿了我的貨。”一個略顯得低沉沙啞的聲音從由遠靠近傳了過來,周圍的七個人立刻讓到了一邊。
穿着休閒裝的中年男人步態沉穩地走了過來,看着在場四個人的眼神顯得很是猙獰。
“嚶!”白瑤扶着額頭,腳下一軟差點就要倒在地上,好在秦立眼疾手快抱住了白瑤。
此時的白瑤渾身軟塌塌的沒有一點力氣,而秦立也似乎感覺自己抱住了一團柔軟的棉花糖,溫軟怡人幽香沁脾。
“你沒事吧?”秦立低聲問道,雖然他知道眼下的形式極爲危險,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走不掉了,而且也不能把白瑤丟給這對狗男女,還有最重要的是,剛纔這對狗男女侮辱他的他要討回來。
“嗯,我沒事……”白瑤靠在秦立懷裡,連話音都變得有些軟膩,一雙大眼霧濛濛全是水汽,鼻子裡噴出的氣息滾燙滾燙,看着秦立的表情有些癡癡的。
“我的人不會對我說謊。所以……”中年男人緩緩伸出手指着黃美玲說道,“不是你……”然後慢慢移到秦立懷裡的白瑤身上,“就是你!”
秦立看着中年男人緩緩移動指向白瑤的手,心頭猛然一震——狼頭!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跟文雀接頭的人原來就是他。秦立心裡默默地想着。
“狼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東西是她撿到的,我只是看到而已,我碰都沒有碰過一下,又怎麼可能知道在哪裡。”黃美玲帶着哭腔對狼哥苦苦解釋說道。
“狼哥,美玲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她要是知道是您老人家的貨,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我敢向您保證,絕對不是美玲。肯定是白瑤!她平時就手腳不乾淨,經常偷客人東西,我都接到過很多次的客人的投訴。”三哥也一個勁地給黃美玲辯護,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在了白瑤身上。
“狼哥,您真的要相信我,白瑤其實就是個賊,我早就看不慣她了,跟她關係還不錯,就是因爲同情她。因爲,咱們這裡根本沒有第二個
人願意理睬她。您瞧瞧她那浪樣,這會就躺在男人懷裡捨不得起來。她是這裡活做得最少的人,就跳一個鋼管舞故作清高。男客人根本就碰不到她一個手指頭,您說這種人自己不肯賺錢,不靠偷偷摸摸哪裡有錢過日子。”黃美玲越說越是來勁,一張薄薄的嘴脣上下翻動唾沫飛濺,看着白瑤的眼神充滿了嫉妒恨。
狼哥聽着黃美玲和三哥的話,眼睛一轉就看向了白瑤。
“嘿……嘿嘿……”躺在秦立懷裡的白瑤就吃吃笑着把秦立看着,似乎黃美玲和三哥說的是別人而不是她。
完了!這白瑤是中了什麼邪,要是她說不清,估計得連帶我一塊兒稍進去,秦立心裡着急地想着。
果然,狼哥瞧見白瑤半天沒有吭聲,就把一雙吃人的眼睛看向了秦立。
黃美玲瞧見這情況,幸災樂禍地笑着低聲說道,“爛貨,看你怎麼死的。”
而三哥也趁機在一旁煽風點火對狼哥說道,“狼哥,這小子剛纔就因爲污衊美玲,差點被我揍一頓,沒想到白瑤忽然衝出來不管不顧地擋在他面前。我就沒辦法下手,您瞧白瑤這德行,您的貨多半這小子也應該知道!用點狠手段,保管他開口。”
這對狗男女太陰毒了!居然連我一起陷害!要趕緊想想辦法,不然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秦立腦袋飛轉,趕緊思考對策。
“既然白瑤不願意開口,也許你能幫她說點什麼。”狼哥果然把矛頭對準了秦立,冷着臉對秦立問道。
秦立穩住了心神對狼哥說道,“狼哥,雖然我跟這件事無關,而且我也真的不知道你所謂的貨在哪裡。但是,我能夠查出來。”
“哎呦!你當你自己是什麼神探?還查出來?狼哥是什麼人物?少在這裡紅口白牙地忽悠,想拖延時間脫身是嗎?”黃美玲冷言冷語毫不客氣地對秦立譏諷說道。
“狼哥,這小子太油滑,必須得讓他吃點苦頭才行。”三哥說着,捏着兩個手的骨節,隨時準備在秦立身上發泄一通。
秦立見勢不妙,趕緊開口解釋說道,“狼哥,您要的是貨,不是把我怎麼樣是不是?您放心貨找到之前我絕不會離開這裡,而且……”秦立說着,看着狼哥的臉色似乎越來越不耐煩,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估計就麻煩大了,心裡一橫,轉口說道,“狼哥,我知道貨在哪裡,我昨天來過酒吧,誤打誤撞來後臺的時候看到她藏貨地方!”
秦立索性賭一把,一口咬定貨被黃美玲給藏了,說不準還真能找到點什麼,如果要是再這麼分析解釋下去,估計自己就得被打成碎片了。
“放……放屁!老孃什麼時候藏了貨了!”黃美玲慌慌張張地對着秦立一通咒罵然後趕緊對狼哥解釋道,“狼哥,您千萬別聽這個蠢貨胡說八道,他是狗急跳牆了亂咬人!我絕對不會私藏您的貨!”
“對對對!狼哥,這小子應該給點顏色才能老實!”三哥說着捏着拳頭就朝秦立走了過去。
“站住!”
忽然狼哥開口叫住了三哥說道,“滾回去!”
三哥尷尬地笑了笑,灰頭土臉地又走了回去,心裡只想着等會狠狠地給秦立來兩下子,好好發泄發泄。
“說!我的貨在哪?如果我的貨真的是他們藏的,就與你無關,你就可以帶着你的女人離開。”狼哥語氣平靜地對秦立說道,臉上的不耐煩的神色消退了不少。
“狼哥,我這個人記性不好,藏東西的地點我記在了我的錢包裡,我錢包被這個女人給偷了,我想親手拿回來不知道行不行
?”秦立對狼哥說道,儘管他也覺得自己的謊話很是拙劣,但是期望狼哥能夠要貨心切,答應他的要求。
“放你孃的狗屁!老孃……”
“閉嘴!”狼哥雙眼一瞪,狠狠地讓黃美玲把話嚥了回去,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
“去拿!”狼哥朝秦立頷首示意,緊接着又補了一句說道,“如果你耍我,哼!”
狼哥沒把話說完,秦立也知道是什麼後果,他把白瑤放在牆邊上,然後走到了黃美玲的身邊。
“狗東西!老孃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跪下給我舔鞋求饒!”黃美玲惡狠狠地盯着把手伸向她腰間的秦立。
秦立掏出了自己的錢包順手摸了一把黃美玲的腰身,不得不說還挺有肉的。
“這是什麼?”秦立拿着自己的錢包在黃美玲面前揮了揮。
“有本事你就找出證據說是我藏了!找不出來我就會求狼哥讓我來折磨你!”黃美玲挑釁地昂着頭,一邊搖晃着腦袋一邊對秦立說道。
秦立假模假式地打開自己的錢包,然後又緩緩地合上。
“說!貨藏在哪裡?”狼哥已經看夠他們的表演,現在他要找到自己的東西。
“你倒是說啊!蠢貨!窮逼!啞巴了?”黃美玲越說越帶勁,眼看着就要跳起來糊秦立一巴掌的時候……秦立開口了!
“狼哥!貨本來是白瑤撿到了而當時黃美玲在場,之後白瑤不敢碰這種東西就放進了自己的儲物櫃,隨時等着您來拿。而黃美玲當然也目睹了全過程。之後……”秦立說着,冷笑一巴掌重重甩在了黃美玲臉上——“啪!”
爽!
秦立心裡頓時一陣舒坦,被辱罵的悶氣總算是抒發了出來,而黃美玲和三哥都愣住了,完全沒想到秦立敢忽然打人。
秦立當然敢!他已經看到了黃美玲的昨天,他甚至能夠預見這兩人等會會更慘。
“這個女人就把貨從白瑤的儲物櫃裡偷了出來,交給了這個男人!”秦立說着,又指向了三哥。
“你孃的!竟敢污衊到老子頭上來了!還敢打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不廢了你個小雜種!”三哥咬牙切齒地怒視着秦立,捏着拳頭猛地朝着秦立的臉上揮了過去。
“啪!”
這一拳沒有砸在秦立的臉上,而是砸在了秦立的手裡!三哥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一拳被秦立穩穩地給接住了!
“爺也是混江湖的知道麼?”秦立冷笑着對三哥說完,一腳踹在了三哥的小腹上。
疼!
三哥小腹一陣劇烈的疼痛,頓時就萎在了地上連嘔酸水,半天直不起身來。
“小子!如果這兩個人真的吃了我的貨,你這樣做我很開心。如果沒有,哼!等會這些招數全都得用在你身上,而且!”狼哥眼神一冷繼續說道,“是十倍!”
秦立徹底出了氣,舒坦了很多,繼續對狼哥說道,“狼哥,您的貨就在他辦公室抽屜下面的暗格裡,您現在就可以找人去取回來。”
狼哥一聽,立刻就對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身邊的兩個人迅速就去了。
黃美玲臉色慘白慘白,一雙驚恐的瞳孔已經縮小到難以言喻的程度,而三哥跪在地上乾嘔,根本看不清楚神情。
三分鐘不到,兩個人就迅速跑了回來,手裡拿着狼哥要的東西說道,“大哥,全部都在這裡了,一點不差。”
“噗通!”黃美玲雙腿一軟,沒無血色地癱在了地上,一灘黃澄澄的液體在胯下流淌了一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