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傻胖的出現,終於緩解了一下嚴肅的氣氛。只是當傻胖走到成瀟湘旁邊的時候,成瀟湘做有所思的盯着傻胖的耳朵。傻胖被盯得有些不知所措。“嘿嘿嘿,姐姐,你是覺得我長得特別可愛嗎?”傻胖呆呆的問道。
感覺到自己的失態,程瀟瀟立馬恢復了神色,只是他認爲自己不會感覺錯,明明感覺到傻胖的身上有一種古武之力,但是不知爲何,這種力量很弱很弱。程瀟湘有些探究的打量着傻胖。
“好了,想必這護命丹的功效不用我說,大家也都知道,不要驚訝,我爲何會有這樣的東西,也不必去猜我的身份,該讓大家知曉的時候,一切自然都會知曉。現在我需要的就是你們的忠誠和永遠不背叛。”
“我們必當對你忠誠,永不背叛。”四大堂主連通九紋龍和鬼頭刀一起說道。
“現在我來說一下我們接下來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我們斧頭幫內有很多渣滓,如果不及時提出,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各位堂主先從自己的堂入手,把不要的渣滓都給我踢出去絕對不可以因小失大。”舒宇忽然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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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殿內,忽然之間靜悄悄的,只能聽見衆人的喘息聲,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舒宇也沒有料到大家會是這樣的反應,心裡暗自想着難道是自己說錯話了嗎?可是這不可能啊!之前已經調查好了,還是說這其中出現了什麼紕漏?
這個時候羽衣堂的任何斟酌着說:“內部有渣滓是大家都知道的,只是現在我認爲還不是徹底拔除他們的時候,至少我們現在知道內部的渣滓究竟是誰,一旦徹底拔除,對方又會派來新人,我們又要耗費很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才能夠看清究竟誰是間諜,更是防不勝防,還不如現在這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做好準備,防着他們的好。當然,這是隻是我的一點拙見,具體應該怎麼做還需要二少你來批示。”可以看出,任何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很小心翼翼,字句斟酌的也很委婉。
“哦?這個樣子嗎?看來是我疏忽了。那好就按照你們說的辦。”舒宇若有所思。
眼看着天已擦黑,大半天已經過去,大家都還餓着肚子在這裡,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鬼頭刀,便開口說道:“想必大家已經餓了,不如就先留下來吃頓飯。”
“好啊好啊,吃飯吃飯!”傻胖的聲音不知從哪個角落裡傳出來。
鬼頭刀的臉似乎有些輕微抽搐,果然這個傻胖只有對吃飯這麼感興趣。
“這,會不會太麻煩啊?”金沙堂堂主錢無量說道。
“反正老子是餓了,現在要吃飯,你們這些文人說話真是太墨跡。”魑魅堂堂主刀把子馬上說着。
“我自然也是要留下來吃的,剛剛丟了這麼大一個人,一定要把你們吃窮。”瀟湘堂堂主成瀟湘如是說,彷彿能夠看到他咬着牙的場景。
“既然大家都決定要留下來,那麼我也不能太不識趣,自然也是要留下來一起的。”雨衣堂堂主任何表態。
“呵呵呵,你個任老頭,不是說你有潔癖嗎?怎麼我瀟湘堂的飯吃不得,這的飯就吃的?”成瀟湘挖苦道。“我還以爲你可以不用吃飯,就一直活着呢,原來某人也是需要吃飯的,真是奇怪。”如果說冷嘲熱諷,成瀟湘排第二,那麼幾乎沒有人敢排第一。
“我懶得和你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任何撇過頭去不看他。
“呦呦呦,說的好像你女兒是個男人呀!”成瀟湘擺弄着自己的紅色指甲,繼續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每次見面都要掐上一掐。”錢無量在一旁打着圓場,不想讓這舒宇看他們幾個人的笑話。
“你們幾個不要吵了,老子餓了要吃飯。”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一定是刀把子了。
舒宇扶額,這是一羣什麼人,怎麼什麼奇葩都被自己遇到了?奇葩的事兒,奇葩的人。
鬼頭刀在一旁對舒宇解釋:“我們幾個之間向來都是這樣的,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是很和諧,做很多事情也不配合,但是大家的感情還是可以的。畢竟這麼多年風風雨雨走過來。”
“這瓶丹藥是給你的,剛剛只顧着給他們四個護命丹,險些把你給忘了,還有這瓶尋死覓活丹,你留着,說不定日後會有大用。”舒宇小聲說。
“謝謝老大,我定不負你的期望。”鬼頭刀,手有顫抖地接過這兩瓶丹藥。
然而屬於現在心裡更加擔心的是九紋龍,四處張望,卻看不見九紋龍的身影,舒宇知道九紋龍一定是去了。只希望他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把事情都辦妥。
距離上次和舒宇相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王新晴最近悶悶不樂。她怎麼想怎麼覺得上次是被騙了,明明就沒有打電話,也沒有聯繫他。就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很好奇,但是隻限於好奇。不過她卻知道舒宇和他爸爸都是丹門中人,而且舒宇還是爸爸的師侄,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不如先跟爸爸攤牌,讓爸爸幫助自己。
王佔山一大早起來就看見自己的女兒,哭喪着臉,心裡有些不悅。想來自己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誰這麼大的段子居然敢惹自己的女兒不高興。“怎麼了,我的大寶貝兒是誰惹你了嗎?跟爸爸說,爸爸去替你去收拾他。”
王新晴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連忙說道:“爸爸,我好像看見你的師侄啦!”
“師侄?哪一個師侄?”王佔山有些迷茫,自己的師侄實在是太多了,究竟是哪一個,還真的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不過既然自己的師侄來到了這個城市,作爲單門中人,自然不會讓他流落在外,受盡苦楚纔是。
“是一個叫做舒宇的!”王新晴試探着說道。
王佔山只感覺頭頂一羣烏鴉飛過,這哪是自己的師侄?這明明是自己的師叔。只是自己的這個師叔從小繼承單門大是難得的天才,怎麼會突然下山來呢?而自己現在又不好跟女兒說這個人是自己的師叔,畢竟年紀輕輕能力就在這自己之上,這讓多少有些好面子的王佔山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哦,原來是他呀,告訴爸爸,你是怎麼遇到他的?他現在在哪裡?”王佔山故作鎮定的說着。
“嗯,就是有一次我差點被人欺負,被他給救下了,他住在哪裡我不知道,但是我之前是在金沙灣那裡遇見他的。”王新晴如實回答道。
“金沙灣,你確定是金沙灣?”王佔山忽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據他所知那是斧頭幫的所在地,一般人是不敢到那裡去的。
“對,是金沙灣沒錯,我可以非常肯定。”
王佔山若有所思,沒有說話。
王新晴看着爸爸的反應,心下覺得可能有希望,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另一邊忠義堂的雅格小謝中,芳芳接到了王新晴的電話,“芳芳,你們那天的結果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爲什麼後來都沒有,叫我呀?”王新晴在電話的一端撒嬌道。
芳芳則是邊整理賬本一邊說道:“那天很順利,之所以提前讓你走,是怕你遇到危險,你是星海集團的大小姐,一旦有危險,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那你呢?難道你就不怕危險嗎?”王新晴不甘心於這個回答。
“我當然是怕危險,只是在我決定要跟在斧頭幫裡面的那一刻起,這些危險我早已不在乎。”芳芳齋下眼睛輕輕擠壓着太陽穴,這些賬本自己已經連續研究了好幾天,總覺得哪裡有問題,可是又說不出來。但是看着斧頭幫現在經營的,範圍規模以及每天的收益支出情況總體來說還是合理的。芳芳並不負責,斧頭幫內部的經濟情況,只是拿這些賬本,來,熟悉一下未來自己需要接管的事情。由於自己對數據特殊的敏感,她現在的任務就是留在舒宇身邊,打理他的一切起居。
王新晴又訕訕的說了幾句話,覺得無趣,便掛斷了。
芳芳現如今作爲舒宇的左膀右臂,自然不能輕易離開他。自從舒宇考驗過她以後,也是對她十分信任。這種感情很微妙,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出來。
斧頭幫內的所有事物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舒宇終於也可以暫時鬆一口氣。忽然想起了王新晴,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現在怎麼樣了。自從上次把他送走之後,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了……
正在想這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所以拿起手機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王新晴。嘴角瞬間露出一抹微笑,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還沒有等舒宇開口,對面就噼裡啪啦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