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自然是寧川,寧川想不到他就離開買個水果的功夫,於靜蘭就被人欺負了,而且還被打了一巴掌。
這口氣他寧川要是忍得下去,那他就不是寧川了。
一看到於靜蘭臉上那五根手指印,寧川的內心就多了一種暴虐的情緒,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把嚴世高給拎了起來,而後死死的按在了辦公桌上。
“你他媽的知不知道在做什麼,放手,給老子放手!”嚴世高也顧不得滿嘴的牙齒了,害怕得大叫。
寧川怎麼可能收手,拿起了辦公桌上的兩隻圓珠筆,手腕一扭,直接將圓珠筆插進嚴世高的手背。
也不理會嚴世高那殺豬一般的叫聲,在一用力,圓珠筆就刺穿嚴世高的手背插入到了辦公桌裡面,將手中和辦公桌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緊接着,寧川又如法炮製,將嚴世高的另外一隻手給釘在了辦公桌上。
“啊,媽的,快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老子要殺了你……”
嚴世高死死掙扎着,同時嘴裡面不停大叫,鮮血夾雜着口水噴得到處都是。
“丫頭,沒事了。”
寧川憐惜的摸了摸於靜蘭的臉頰,一絲真元灌輸入類,那刺眼的手印頓時消失不減。
不過身處極度震驚的於靜蘭卻是沒有感覺到臉上的變化,而是一把拉住了寧川的衣袖,神色緊張到了極點,指着不斷動彈的嚴世高,擔憂道:
“小川哥,你打了嚴主任警察會來抓你的,你快跑,要是警察來了,我就是說我乾的。”
寧川聽得心中一陣感動,揉了揉於靜蘭的小腦袋,“傻丫頭,這個世界還沒有人可以把你小川哥怎麼樣的人,我們也用不着跑。”
“放你孃的狗屁,你給老子等着,待會警察來了,老子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嚴。”嚴世高匍匐在辦公桌上,暴怒說道。
於靜蘭顯然也不會相信寧川的話,只是這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她現在也慌了神,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還是寧川拉着於靜蘭走出來辦公室,道:“丫頭,先別想其他的,現在帶我去看看阿姨好嗎?”
“嗯。”於靜蘭重重的點了點頭,到了現在,只要走一步是一步了。
就在寧川和於靜蘭朝着住院部走去的時候,終於有人醫院職工發現了被釘在辦公桌,動彈不得的嚴世高,被嚇得尖叫一聲。
“叫你媽那個痹,還不快救老子,還有給李偉李警官打電話,老子要弄死那兩個小雜種。”嚴世高破口大罵道。
幾分鐘後,寧川見到了於靜蘭的母親。
於母正躺在病牀上休息,手上綁滿了輸液管,而病牀旁邊的牀頭上全是各種各樣的藥瓶。
於母更是形銷骨立,瘦成了皮包骨。
二人一進門,於母便有所察覺,艱難的從從牀上起身,半靠在牀頭上,在看到寧川時臉上出現了驚喜的神色,連忙朝寧川打招呼,“小川來了啊。”
看着於母一臉蒼白的樣子,寧川的心中也不是滋味,連忙上前幫忙,說道:“阿姨,小川來看你了。”
“哎。”於母應了一聲,而後嘆息道:“本來我是給你們爸媽說過的,叫他們不要把我的情況給你透露,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
寧川沒有多說,他看出來於母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堅持不了半個月了,當下寧川也不浪費時間了,對於靜蘭道:
“丫頭,把門關好,儘量不要讓人進來,我學過一點醫術,可以嘗試給阿姨看看。”
於靜蘭以爲寧川是擔心嚴主任找人報復,所以也沒多想,手腳利索的關上了門,還拖過來一張牀把門給抵住了。
於母一聽,寧川說到自己會醫術的事,只當寧川是在安慰她,也沒有往心裡去,不過又怕傷害了寧川的自尊心,嘴上還是說道:“阿姨的情況阿姨自己清楚,小川就不要太耗費心力了。”
“沒事的。”寧川笑了笑,手指輕輕在於母的後脖頸點了一下,於母立馬陷入沉睡之中。
“小川哥,我媽媽這是怎麼了?”於靜蘭見母親突然就睡着了,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還以爲出來什麼意外。
“丫頭,有你小川哥在這裡你就什麼也不要擔心了,小川哥馬上就還給你一個健健康康的母親。”
寧川說着,絲毫不在意於靜蘭那滿是疑惑不解的眼神,心神一動,天帝典遠轉開來。體內真元如同煮沸的水,十分活躍,接下來又如同奔騰不絕的江水朝着寧川的手掌匯聚而去。
真元從手掌流出,化成一團團白霧,如同雲朵一般,而後一團巨大的雲團就這樣包裹在了於母的全身上下,那一絲絲的氣流也被伴隨着於母的呼吸進入到於母體內。
隨着寧川體內真元的不斷釋放,於母不斷的吸入,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於母的乾癟的肌膚就充滿了活力,變得光潤了起來,而於母蒼白的臉龐也多了幾分血絲。
於靜蘭早已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說出話來,一隻手死死捂着準備,眼睛瞪得老大。
十分鐘後,寧川終於收回了手掌,感受到體內空蕩蕩的情況,不由得一陣苦笑,沒想到這一番施法居然消耗了他體內九成九的真元,至少要休息一天一夜才能夠恢復。
寧川的情況不怎麼好,但於母的情況卻是前所未有的好。
無論是臉上還是肌膚上都重新煥發了光澤,乾癟的皮膚下面更是填充不少血肉,整個人看起來年輕了十歲不止。
就在寧川收回手掌的時候,於母也恢復了意識,眼睛換換睜開。
她一睜眼就感覺到了異樣,連忙查看身體的情況,“這……”
感受到如此健康的身體,於母幾乎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全身都激動得發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小川哥,你怎麼了?”
於靜蘭也清晰的看到於母身上的變化,她知道這一切奇蹟都歸功於寧川,可當她一看到寧川時就忍不住驚呼了出來,臉上更多了幾分心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