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寧小友可真會開玩笑啊。”
衛逸風給寧川換了一個稱呼說道,大馬金刀的坐着,臉上帶着幾分傲然的笑容。
傅天正等人一看衛逸風是這個姿態,以及對寧川的稱呼,心中都多了幾分不高興。
所謂學無先後,達者爲師。
要不是你衛主任的年紀比寧先生大一截,那都該稱呼寧先生一聲前輩,而現在像什麼話,居然稱呼別人爲小友,簡直就是對寧先生的一種不尊重。
不過他們心裡雖然頗爲不悅,卻沒當做衛大師的面表現出來。
一來,這位衛大師是遠從京城而來,給傅天正治病的,有一份人情這裡面。
二來,這位衛大師可是一位實實在在開竅圓滿的術法大師,手段恐怖非凡,哪怕是傅天正在巔峰時期也要忌憚三分,何況是現在。
三來,這位衛大師還是華國特殊部門的一位副主任,有着強大的官方背景,並且這位衛大師可是有着神醫,丹道大師之稱,憑藉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不知道結交到了多少人脈,端是恐怖。
這三者綜合在一起,這衛大師無論如何也不是他們傅家得罪得起的。同樣,寧川也不是他們能夠輕易得罪的,還別說寧川多次救了他們傅家之人。
於是傅天正要麼不說話,要麼面帶歉意的看着寧川。
寧川對衛逸風的話不以爲意,自己又不是非得要他相信自己的能力,當下很是隨意的說道:“信不信由你吧。”
說完,就旁若無人的打量着這個別墅大廳。
見到寧川這幅態度,衛逸風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下,朝傅天正道:
“傅老,你的情況我已經瞭解了,但頗有些拿不準,要不現在就請這位寧小友給你再看看吧。”
說完,他端起一杯茶水,慢慢的品着。
傅千城早就察覺到了衛大師是在針對寧先生,他在寧川耳旁解釋道:
“寧先生,衛大師是我二哥從京城請來給老爺子看病的,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不然也不會再麻煩寧先生一趟了。”
寧川點了點頭,他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沒必要對這件事有太多的意見。
再說既然他是特地來給傅老看病的,那就先把老爺子的病情解決了再說,寧川的目光落到了傅老那張疲倦蒼老的臉上,嚴肅道:
“傅老當天與羅魂一戰時,本就因爲拼命傷了元氣,又被羅魂一刀斬傷,刀氣入侵了五臟六腑,爲了抑制這股刀氣不得不消耗本源,但這完全就是飲鴆止渴,久而久之,生命本源消耗夠過渡,自然也就支撐不下去了。”
“不錯,這一點你沒說錯。”
衛逸風撫摸着下巴上的一縷青須,點了點腦袋,表示同意,不過即便如此他對寧川的人輕視之意絲毫不減,說道:
“看出傅老的病因並不困難,關鍵是如何醫治,不知道在這方面寧小友有什麼好的建議?要知道生命本源極難補充,就連老夫也沒有什麼把握。”
他說話的姿態語調儼然是一位老師傅提點小輩一般,架子端得極大。
聽到衛逸風說“沒把握”之類的話時,傅家之人都露出了失望哀傷的表情。
要知道衛逸風不僅僅是一位術法大師,更是一位醫道高手,負責了不少領導人的身體健康情況。
連他都這麼說了,不就代表着傅天正很難復原了,不過當他們看向寧川時,目光之中又充滿了期待的神色。
“呵呵。”寧川淡淡一笑,不急不忙的道:“你們沒什麼把握也很正常,不過這對於我來說就算不上什麼難事了,我有一丹方,可煉製一種名爲固元丹的丹藥,固元丹顧名思義,固本培元,傅老只需要服下一顆固元丹便可痊癒。”
“寧先生這是真的嗎?”
聽到寧川這般輕鬆有把握的語調,傅千城和傅映竹都激動了起來,連忙問道。
而傅天正和傅千武則是露出了一抹苦笑,“寧先生你說自己有把握就行了,幹嘛非得說別人沒把握呢,這不是故意挑事嗎?”
果然,寧川這番話一出,衛逸風的臉色就更加陰沉得厲害。
他先入爲主的否定寧川術法真人的身份,所以一直認定寧川輕慢了他,現在更是聽着寧川用隨意的語調說自己不如他,衛逸風怎麼可能不怒。
“呵呵,寧小友口氣不小啊。我衛逸風的醫術雖然不怎麼樣,但見識還算不少,從來就不相信有什麼修復生命本源的固元丹,寧小友該不會是在故意糊弄人吧。”
寧川看了衛逸風一眼,淡淡說道:“你不知道,那是因爲你眼界太小,不代表別人做不得。”
“你……”面對寧川這樣挑釁性的語言,衛逸風緊皺眉頭,大有爆發之勢。
見氣氛有些不對,傅天正立馬站出來打圓場,道:“呵呵,衛主任寧先生何必如此,不用爲了我這個糟老頭子鬧得不愉快。”
衛逸風見傅天正都這麼說了,那怒氣衝衝的臉色終於淡了不少,但繞是如此,他看着寧川眼神還是充滿了怒意,道:
“呵呵,既然閣下說你的丹藥又如此功效,那不如我們二人比一比這煉丹之術如何,各自練出給傅老治病的丹藥。”
他這樣一說,大廳衆人都愣了一下。
寧先生可沒說他會煉丹,只說是他有一個丹方罷了。
再說了,煉丹之術又豈是那麼容易學的,稍微有點成就那都是要花上十年苦工的。
寧先生再是天才,能夠在十七八歲的年齡達到術法真人的境界就已經聳人聽聞了,怎麼可能還會煉丹之術,這不是故意刁難人嗎?
就在衆人思索期間,寧川淡淡一笑,道:“沒問題,倒是許久沒有敢跟我比較煉丹之術了。”
寧川活了七百年,不僅僅在修煉一途上有着無人能比的成就。在煉丹,煉器,陣法三道上也是大宗師般的人物,所以根本不擔心衛逸風的這點挑釁。
而傅家等人卻不是這麼想的,還以爲寧川是在玩笑。
傅天正有些爲難的笑道:“寧先生,衛主任,要不這件事就先這麼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