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我把你當成你妹妹的影子?”
“你懷念她、想她,我都能接受,畢竟你們曾是最愛的戀人;可嶽巖,我希望能夠放下過去的事。。: 。”
“我會把她放在我內心最深處。至於你,有些事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如果我們真有將來,我會毫不隱瞞的向你道出實情!”
“實情?”
“對,我現在隱瞞你的事,對我們的感情沒有衝突,那些都是我在國外發生的事,不提也罷!可語蓉...”嶽巖沒有說下去,而是將手中的玫瑰捧給杭語蓉。
杭語蓉收下之後,道:“作爲一個‘女’人,我要的並不多!一個愛我的男人、一顆心、一個溫暖,如果你給不了我這些,請別說你愛我。今後,我們還是朋友,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嶽巖溫醇一笑,望着街道上那一對對的情侶,淡淡的道:“過錯,是短暫的遺憾;而錯過,是永久的遺憾!我經歷過很多的事,我一直都是這樣認爲,最好的愛情,是她因淡泊明志,不唯利是圖,她能應對生活中出現的各種挑戰和‘誘’‘惑’,她不會輕易見利忘義、見財忘情,更不會對身陷困境的愛人推之千里、‘落井下石’。”
“和你在一起,燦爛時,她會爲你的輝煌驕傲;落魄時,她會爲你的失意鼓勁。”補充這麼一句,嶽巖似乎想到了過去的很多事。
杭語蓉聽了之後,抿‘脣’輕聲道:“看來你真的經歷過很多,照你的這個年紀,你不應該懂這麼多的東西!嶽巖,我比你大兩三歲,你不介意嗎?”
“茫茫人海中,不是每個擦肩而過的人都會相識,也不是每個相識的人都讓人牽掛。年齡,又能證明什麼呢?”
聞言,杭語蓉嫣然一笑,臉龐湊近玫瑰‘花’,深深的吸了一口。“嶽巖,你正經的時候說出的話,真讓人心‘胸’開闊!好,我答應你,做你的‘女’朋友。”
倏然,嶽岩心中泛起一抹幸福的氣流!他含情的望着杭語蓉美麗的秀眉,笑了起來!
“瞧你傻笑,快開車啊!”
嶽巖回神之後,繫好安全帶!就載着杭語蓉走了,中途,在一家商場停車買了一些零食,在黃昏的時候直奔長江大橋。
殘陽,被曉月代替了,黃昏消失在無言中。
嶽巖和杭語蓉來到長江江灘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江面上的輪船上都閃爍着一串串燈火。這些燈火和兩岸高樓天窗中的星星‘混’爲一體,使人難以分辨出哪是星星,哪是燈。
慢慢走在江灘沿河路上,望着成羣結伴的孩子們戲耍、情侶手牽手漫步着、老人們在亭中聊天,嶽巖雙手‘插’在兜裡,領着杭語蓉走上江灘的石階。
坐在江灘上,迎風海風,聽着一聲聲的汽笛聲!嶽巖打開帶着,拿出零食和幾罐啤酒,欣賞江灘夜景的同時,仰望夜中星斗,淡淡的說:“好久都沒這麼放鬆過了!”
杭語蓉‘玉’手抱着秀足,聽到嶽巖這話,扭頭輕啓紅‘脣’,道:“嶽巖,這些年你很累嗎?”
“算不上很累,只是沒日沒夜都過得提心吊膽的生活!”
語蓉嫣然一笑,溫潤的‘脣’頓時泛起一抹極具‘誘’人的笑容,望着遠處的燈火,輕聲道:“每個人活得都不容易,過得都不輕鬆。生活艱難,對誰都是一種沉重,一番艱辛,一份責任,每個人都很認真,都很專心。所以,遇事不要過分去計較,對人不要有意去慢待。”
語蓉擔心嶽巖會放不下過去,繼續說:“生活艱辛,人人艱難,給別人一點寬容,就是給自己一種輕鬆。給他人一絲歡欣,就是給自己一種恩情,人生就要寬容包容。我們都是平凡之人,平平常常,簡簡單單,就好!”
聞言,嶽巖偏頭帶着驚訝的神‘色’望着身邊的絕世美人,道:“真沒想到華夏十強之一集團董事長的杭語蓉會有這樣的心態!”
語蓉淡淡一笑,又道:“生命,其實就是一個苦樂相間的過程,既有傷心,也有歡欣。追逐的過程中,免不了遭遇傷心,刺‘激’心靈,使我們痛不‘欲’生,感嘆生活這樣無情,這樣悲情。生命的構成,除了傷心,還有歡欣。歡欣一直存放在我們心中,只是我們不常使用,倍感了生活的傷心,回望走過的歷程,沒有一點歡欣,我們怎能走到現今。”
“嶽巖,你認爲呢?”
現在的嶽巖,更加的欣賞杭語蓉,‘迷’戀她!沉‘吟’之後,淡淡的說:“經過了很多,我也明白了一些事。過去的我是負荷前行的,總覺得人生苦短,‘春’天難留。揹着重重的行囊,一路的喘息,何曾在意身邊的風光。其實現在回想起來,那若大的行囊中,有很多可以摒棄的,如那些世俗的偏見,物‘欲’的躁動,追逐的勞累,攫取的煩憂。”
“是啊!每個人其實都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站在夢想之前我們都曾跌跌撞撞,面對現實之後我們也許會躲躲藏藏,其實,我們都一樣。哭的時候希望有人哄,怕的時候想有人陪,煩的時候可以有人問,累的時候有人能夠依靠……每一次堅強到近乎逞強的力求表現,只爲了相信自己可以!”
似乎,杭語蓉在拼搏的道路上,也經歷過很多的挫折!她望着嶽巖淡然的神‘色’,繼續說:“嶽巖,我見過很多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但那些人不是二世祖就是偷‘雞’‘摸’狗、苟且偷生!我欣賞你的能力,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會擁有屬於你自己的事業。只是,我不明白你爲什麼會跟東邦有關係!”
“有些事都是迫不得已的!我‘陰’差陽錯的被捲入n京地下勢力的爭鬥中,我記得我剛到n京的第一天晚上就廢掉了剎舞社十幾名高手,第二次是爲了救一個頂天立地的人,他叫楊釤,現在已是我的結拜兄弟;第三次是楊釤被剎舞社圍攻,被我巧遇,爲了救楊釤我只能出手;第四次是我在這座城市認識的朋友被剎舞社蛇堂抓去了,她是我朋友,我不能不救!”
在杭語蓉的沉默中,嶽巖喝了幾口啤酒,繼續說:“雖然我不是故意要跟剎舞社做對,可我已經三番兩次的幹掉了他們不少人,只要不是白癡都能夠想象到的剎舞社不會放過我,所以,我成立了一隻力量,準備對抗剎舞社。”
“你成立了一隻力量?”
眼芒餘光瞟了一眼驚訝的杭語蓉,嶽巖點頭說:“慕容夕顏追查過我很多的事,我知道你跟她的關係不一般,語蓉,今晚的話,能不能她的就不要說!實不相瞞,我已經收編了東邦和n京的零散力量。”
聞言,杭語蓉美瞳乍然睜大,驚得掩‘脣’凝望嶽巖!n京雖然是剎舞社的勢力,可東邦和零散力量也起到一定的作用,這纔多少時間,嶽巖就把東邦和零散力量給收編了,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嶽巖,我們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可今日的一番談話,我發現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優秀!”
“是嗎,可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語蓉,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十天內,我給把隱藏在n京的恐怖分子揪出來,讓你少一點危險!”
“嶽巖,我本來就是個危險的人,我不想你爲了我去冒險!我的安全自有gj來保護。”眼中流‘露’出含情的神‘色’,杭語蓉相信嶽巖的能力,但她真的不想嶽巖去冒險,畢竟對方是十惡不赦的恐怖分子。
嶽巖雙手枕在腦後,半躺在江灘上,望着浩瀚的天際,道:“放心吧!那些人想要殺我,沒那麼容易!”
“你一直都這麼自信嗎?”
“我嶽巖做事,要麼不做,既然要做就要有把握!語蓉,你在n京還要呆多久?”
杭語蓉想了一下,擡眼說:“我把n京分公司的事處理完就要回華海去,具體我安排好之後再告訴你!”
剛要說些什麼,嶽巖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見是童戰的號碼,他立即接聽。
“巖少,你現在在哪裡?”
“出什麼事了?”
點頭那頭的童戰急道:“就在剛纔,剎舞社至少‘抽’調了兩個堂口的‘精’銳攻擊我們,東邦兩個堂口損失慘重!楊釤、光頭、毒蠍已經率人去抵抗了,寒劍和醉雨聽風殺了過去,進入剎舞社鼠堂和鳳堂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