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華海駐軍中戴軍是個人才,只要是有能力,是條漢子的人他都欣賞!但是,郝軒不會平白無故的將火麒麟教導員放在自己的軍中,這裡面一定有原因。
將這件事略微想了一下,慕炎上將在幾位將官的等待中,道:“與指揮部失去聯繫的嶽巖雖爲新生,但他卻是火麒麟的教導員,火麒麟直屬軍魂,無論是作戰經驗還是單兵能力,都超過各大軍區特種部隊,藍軍兩位司令就算知道嶽巖的身份,也奈何不了他。”
“首長,嶽巖是很強,可藍軍的兵力都集中在華海附近,一旦藍軍陸軍主力針對嶽巖,嶽巖是逃不出陸航旅或者空軍導彈部隊轟炸的。”
“是啊,首長!只要把嶽巖放在我們身邊,我們又多了一些勝利的籌碼。”
面對下屬將官的建議,慕炎老首長沉默幾許,擺擺彎曲的手掌,道:“你們都希望嶽巖能夠來到指揮部,藍軍那邊同樣擔心嶽巖到我慕炎的身邊,所以,慕容博一定會派主力阻截嶽巖,甚至是狙殺嶽巖。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機會!”
所有軍官非常迷惑,慕炎老首長朗聲道:“根據演習規則,藍軍裝備超越我紅軍,目前紅軍有力力量均被阻截在sJ和FJ境內,一旦慕容博派主力狙殺嶽巖,展鵬你立即率特種部隊出發,找到藍軍海上指揮部,幹掉魯南軍區司令員。”
聞言,所有將官似乎明白了什麼!慕炎首長是想用嶽巖來牽制藍軍一部分主力,畢竟嶽巖是火麒麟教導員,戰爭剛打響他就給藍軍一記重拳,藍軍那邊一定會想辦法對付他。
“方旅長,命令你部特種分隊全力尋找藍軍陸上指揮部,打蛇要打七寸,爭取與展鵬這邊一起動手,華海的這支數字化步兵率,還有海軍陸戰隊這次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正是應證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一說。”
方旅長立正朗聲道:“保證完成任務!”
轉身,慕炎老首長一點東部沿海地圖,接着說:“華海目前已經在藍軍的掌控中,藍軍已經完成了所有的佔領,在敵我有很大懸殊的前提下,紅軍不得進入華海,華海自有沈玲卉沈局長她們應對,革命先輩的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不是空血來潮。”
“是。”
…………
華海,伴隨着藍軍軍隊進城,即便說這些演習,不會影響市民們的正常的生活,但是華海淪陷在藍軍手中,這對華海市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特別是武警、特警,政府預備役部隊,都在找機會對藍軍下手。
演習期間,紅軍可以反抗,但是藍軍在華海的部隊已經按照演習規則撤了出去,目前,僅憑特警和武警的那點兵力,很難與藍軍在華海的兩個旅對抗。
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戰士端着武器四處走動,有的地方更是重兵把守!巡邏的特警一肚子火氣,華海空警直升機只差沒與軍方直升機相撞。
華海整個上空,氣氛顯得很是緊張!
焰軍自從接受華夏地下所有權利之後,再沒有任何行動,全部都在調整諸多娛樂場所的管理制度!如今軍方演習,焰軍更不能有任何的舉動,否則一定會被軍方消滅,到時候可不是演習了,不是空包彈,而是實槍荷彈了。
焰軍總部,嶽巖離開華海去到部隊之後,焰軍高層在會議上全票通過,將總部設在西郊某度假山莊附近,這裡地勢奇特,易守難攻,又是南北畢竟高速主幹道附近,離失去較近,三面陸地一面江水。
黃昏,華海“淪陷”之後,焰軍情報組一直在外打探消息,加之寒劍在下午秘密與火麒麟隊長冰心澈見面,因此焰軍連夜在總部召開緊急會議。
會議上,寒劍嚴令軍方演習期間,焰軍各堂不得對外發生任何火拼事件!所有針對各大場所的調整,務必小心再小心。還有,飯焰軍成員,無論是內部成員還是外圍成員,不得涉嫌賭、黃,違者將嚴懲不貸。
寒劍與白詩倩聯合下達一系列的命令之後,會議室裡,右邊第一個位置上的明逸軒沉思着說:“根據可靠消息,此次軍方演習中,華海有三所大學新生參與了演習,也就是說,巖少也在演習中!目前,N京軍區所有部隊已經撤離了華海,準備反攻,而在傍晚的時候,華海三所大學的新生在撤退途中被‘佔領軍’,也就是現在的藍軍襲擊,幾千新生幾乎全軍覆沒,所剩的,只有五六百左右,並且這些新生目前就在華海附近,正被藍軍追殺。”
“他奶奶的,這軍事演習有點兒意思啊,連新生都列入戰鬥了!”童戰吼了起來,光頭則是一巴掌拍在橢圓形反光桌上,吼道:“mD,就算是演示演習,可華海‘淪陷’,老子們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也是愛國的,怎麼說我們這些市民都要反抗一下。”
“光頭。”明逸軒沉聲道:“這是軍事演習,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任何人不得插手,你想死不要連累焰軍。”
光頭鬱悶的望着面色嚴肅的明逸軒,雀堂堂主五步蛇憂心忡忡的說:“我現在擔心沒有別的,就是巖少傷勢那麼重,他要是參加了演習,他的傷”
五步蛇這一提醒,各堂主及精銳兄弟一下擔心起來,他們的巖少所受的心,大家心裡都是知道,兩天前連走路都成,現在被藍軍追殺,想想兄弟們心裡愈發擔心起來。
寒劍沉吟着說:“五步蛇的話說到了重點,軍演不會影響市民們的正常生活!可現在,華海‘淪陷’,我們雖然不能插手,但卻可以做一些事!從現在開始,各堂抽調一等一的精銳兄弟來,按照戰堂控制地盤往郊外散開,一旦發現紅軍,只要不違規,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都要把紅軍送出華海。”
頓了頓,寒劍繼續說:“這件事遇到就辦,我們真正的目的,是要找到老大血飲,以平民百姓的身份出現,希望能夠幫到老大。”
“靠,我神龍堂在東部沿海,我去哪裡?”童戰抱怨起來,鄭博東馬上附和起來。“還有我忠義堂,忠義堂在城中心。”
寒劍看了明逸軒一眼,明逸軒淡淡的說:“神龍堂和忠義堂可以伺機而動,你們想去哪個郊區都行,只要把精銳都帶上。”
恆豐漫不經心的說:“老鄭,咋們倆去西郊轉轉,隨便帶點肉,烤雞烤鴨之類的,要是遇到巖少餓着肚子,咋們兄弟也能敲詐敲詐巖少什麼的。”
“哈哈哈”忠義堂副堂主許鉉大笑起來,道:“我還從沒見過巖少餓着肚子,狼狽的樣子!要真能瞧着一番,真是痛快!”
楊釤說:“你許鉉要能瞧着巖少,我什麼都敢跟你賭,你也不問問以前的錢少是什麼人,你也敲詐得了他,他不敲詐你算你走運。”
一聽這還,瞭解嶽巖的那些兄弟馬上陰笑起來,光頭一摸頭頂,道:“想當初巖少整我的時候,我真是啞口無言,那幾次我光頭算是領教了什麼叫不要臉。” Www ◆тtkan ◆¢ Ο
“哈哈哈……”精銳的兄弟大笑起來,明逸軒慢慢的說:“這段時間的巖少比較正經,恆豐你要真是惹毛了巖少的脾性,你得有個心理準備,還要想清楚你包裡有多少華幣,否則你要是受到了什麼委屈,別怪兄弟幾個不幫你的忙。”
經過明逸軒的這一提醒,其他幾個兄弟一個個都在想嶽巖那不要臉的手段,連童戰、光頭這兩個平時最霸道的漢子也都閉上了嘴巴。
頓時,恆豐變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因爲他加入焰軍之後沒再見過嶽巖在N京的樣子,他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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