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忘記。。 ”吳冬的臉‘色’變得煞是難看,掉頭定眼盯着嶽巖,眼裡閃過一絲不忍,但是,他還是*進了嶽巖。
這一切沒有逃過嶽巖那雙眼睛,他微微一嘆。“你們應該當過兵吧,爲什麼會出來做這人渣的打手呢?不覺得辱沒了華夏兒郎的信仰嗎!”
“你怎麼知道我們都當過兵?”吳冬好奇,幾乎是脫口就問:“你當過兵?”
搖搖頭,嶽巖笑笑。道:“不管是走路還是站立的姿勢,都無聲透‘露’了你們曾經是一名軍人的信息。”
“閣下好眼力!”吳冬有些‘激’動,眼芒一瞟後面。“但是我們...”
“吳冬!”紅樹不耐煩的厲吼打斷了吳冬的話。“我是叫你廢了他,不是叫你和他廢話,我可沒有多少耐心!還不動手?”
吳冬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望嶽巖的眼神有些愧疚,澀聲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得罪了。”
話音剛剛落下,吳冬已經竄到了嶽巖的身前,右手揮拳猛擊嶽巖的下巴,可事實上他並沒有用全力來攻擊嶽巖。
這一點嶽巖已經感覺到了,知道眼前的這人心中多少還有些正義,也就沒有像對先前的那些人那樣狠,只是身子微閃,左手一晃,彈向了吳冬的手腕,右手手肘撞擊吳冬的腹部,同樣的,也沒有用上全力,而且速度也不是很快。
吳冬見了,不由微微一驚!自己的動作已經算是夠快的了,可是沒想到這個人的動作比自己還要快上幾分。當下收起輕視之心,也‘激’起了他的好勝心,迅速的收回右手,身體往後面大退一步,反身一躍而起,雙腳凌厲的連環踢去。
見狀,嶽巖輕輕一笑,臉上笑意大增,身體陡起,避開了吳冬那兇猛的攻勢,隨後雙手閃電般的揮出,直取吳冬的‘胸’膛和咽喉,吳冬怎麼也沒想到這看似弱不經風的人居然會這樣輕鬆異常的就避開了自己的進攻。
然,面對嶽巖那直取吳冬要害的雙手,吳冬百忙中略顯得有些慌‘亂’,身體往外一側,頭一仰,一個漂亮的空翻,完美讓開了嶽巖的雙手,那知道嶽巖如影隨形,就在吳冬雙腳剛剛踮地之時,嶽巖已如鬼魅般的貼身沾上,本就重心不穩的吳冬已經是沒有辦法閃開了,大驚之餘,閉上了眼睛,任由嶽巖下手。
嶽巖黑眸‘精’光爆閃,最終還是沒下重手,只是擰住吳冬的右手用力一拉一撞一甩,就聽吳冬悶哼一聲,左手按着右肩,連退數步之後穩住中心,臉‘色’有些蒼白的站在那裡,看向嶽巖的眼神沒有怨恨與仇視,而是隱蔽的感‘激’之意。
嶽巖瀟灑的望着紅樹揚揚眉‘毛’嘲笑道:“‘精’彩吧紅公子!不過他已經不能再動手了,沒有一兩個月他的傷也好不了,紅公子若是覺得不‘精’彩,又或者還想讓我好看的話,就自己親自上。怎樣?”
挑釁!
*‘裸’的挑釁!
眼看着自己手底下的好手就這樣的敗給了嶽巖,再看着嶽巖一副悠閒自在,如無其事模樣,紅樹寒光狂閃。吳冬可是陸戰軍出身,竟然三兩下的就敗下陣來,換了是我,恐怕...
心中雖然對嶽巖有了一點顫慄,但是他紅樹是何等人物,自是不會就這樣的放過嶽巖,而且像嶽巖這樣的對手是能夠除掉就必須除掉,那樣自己就少了一份危險。紅樹俊臉變得有些獰然,眼裡佈滿了濃厚的殺機。“你們三個一起上,一定要把他給我‘弄’殘了!”
看着有些聲嘶力竭的紅樹,嶽巖臉上的笑容越發‘迷’人了,深邃的凜光在了那三人身上停滯幾秒。道:“你們還是聽他的吧,免得這樣耽誤大家的時間。”
那三人不由對視一眼,他們對吳冬的身手是很瞭解的,既然這人也說了,就不用那樣客氣了。三人很默契的說道:“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三個身影由三個不同的角度對嶽巖展開了強勁有力的圍攻。
長嘆一口氣,嶽巖沒有動,只是偏頭打量一旁恨不得自己馬上就喪身於此的紅樹。紅樹一瞧嶽巖如此狂妄,心中暗自高興。姓岳的,這就是得罪我紅樹的下場!但,不等紅樹高興繼續,場中的情景讓他傻在原地。
就在三人快要與嶽巖身體相接觸之際,嶽巖動了,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暴地而起,那圍上來的三人只覺兩眼一‘花’,面前早失去了嶽巖的身影;大驚之餘,不約而同的轉身迅速散開。
但是,還是遲了一步,嶽巖絲毫不給他們一丁點的機會,身體嗖的一下‘插’身而入,手腳齊動,根本就不給三人反擊的時間,當中一人首當其衝的中了一拳,緊接着另外兩人也讓嶽巖那霸道無比的雙‘腿’踢中,三條人影就這樣在羅振華面前心有不甘的倒下,他們怎麼也‘弄’不明白,羅振華的攻擊怎麼就這樣的凌厲,一旦給他擊中,自己就會喪失再次進攻的能力。
這些人怎麼能夠知道,這是殺手的基本,不動則以,動則比令對方失去戰鬥力,或者死亡,只是嶽巖沒下死手。
看也不看那倒下的三人一眼,嶽巖偏頭斜眼冷笑盯着紅樹:“該你了,紅大公子。”犀利的眼神,令人就要窒息的氣息猛地散開。
紅樹只覺嶽巖那利刃般的眼神讓自己不敢與之對視,彷彿一旦與他的寒光接觸上,自己就會讓那利刃給碎屍萬段一般。親眼看見自己的得力打手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倒下,就憑自己那幾手,能在他手上討得了好處嗎!
看着臉龐‘陰’晴不定、獰然的紅樹,嶽巖嘴角泛起了譏諷的笑意。“關鍵時刻紅公子就軟了?你剛纔不是說了嗎,要給我好看的?怎麼不動手呢,我在等你呢。”
在華海灘,已經有好幾年沒人幹如此挑釁紅公子的威信了!周圍看熱鬧的人羣中發出一陣低笑聲,任誰都清楚他們是什麼意思。而在人羣密集的地方,正有一個冷‘豔’‘女’人暗暗點頭,果真有魄力,隨後她‘摸’出了電話......
紅樹的臉‘色’一變再變,原本清逸的一張臉因內心的憤怒而扭曲的獰猙可怕。惡由膽生,猛的一拳直奔嶽巖的臉頰。力倒是帶勁,可惜因爲內心的憤怒而略顯顫抖。
面對紅樹,嶽巖已經沒有剛纔對那四人的憐惜,往着猶如野獸般撲上來的紅樹,他眼中兇光一閃,殺機在臉上一晃而過,寒氣四面散開,無形殺氣如微風震得圍觀人們衣衫飄起。
衆人心中大駭,嶽巖身形微動,紅樹根本就沒看清楚嶽巖的動作,就感自己的腹部已經受了重重的一擊,跟着又是右臉捱了重拳,沒等他回過神來,下巴和左肋骨都讓嶽巖狠狠的擊中了。
人們看得暢快淋漓,可就是沒敢笑出來,即便這裡是小刀會的地盤。紅樹只覺得體內氣血翻騰,咽喉發癢,一股血腥味涌了上來,慘叫出來聲音伴隨一口鮮血噴出,紅樹倒了,眼裡看向嶽巖的餘光是那樣的惡毒與仇視。
看着口中狂吐鮮血的紅樹在自己的眼前倒下,嶽巖沒有絲毫的憐憫,有的只是那充滿鄙視的笑容。“我給你說過,告訴你老爹我嶽巖來了再動手,看這樣你沒說吧!”
蹲下身來,湊到紅樹眼前,嶽巖冷冷的望着他。“怎樣?想起來玩玩?不過你...不行!記住了,再動手可要把你老爹的骷髏軍叫上,或者屍魂也行!”
隨着嶽巖冰冷的語氣,身上那*人的霸道氣勢如排山倒海的壓向紅樹。本就身受重傷的紅樹那裡還能夠承受這讓人窒息的強大氣息,身體的創傷與心中的壓抑令得他更加的痛苦不堪,但他已經沒有了勇氣搭話,只是用一種難以言語的怨毒眼神死死盯着嶽巖,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