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這樣的,上次過來,我記得喝過一碗烏骨湯,覺得特別的好吃,當時花姨特地跟我們介紹,這是她最新發明的菜色。正巧,我這朋友也想嚐嚐,所以我就帶她過來了。”
聽完我的來意,秦叔立馬開懷笑了起來,“這好說,我現在就讓老太婆去廚房裡面做菜!小秦啊,你在這等等,馬上就好!”
我笑道:“秦叔,幫我打包兩份,我們帶回去吃。”
秦叔擺了擺手,“沒問題!交給我就好了!”說完,轉身向着廚房走了過去。
在耶夫娜困惑不解的眼神中,我看着她微微笑道:“這烏骨湯可以幫助伯母儘早地恢復身體,並不比那些藥物差,呵呵!”
耶夫娜這時候終於恍然大悟,微微紅着臉朝着道:“秦浩,真是太謝謝你了。”
我擺手笑了笑,但是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她,就在她的腦袋越垂越低的時候,心中盈/滿了對上蒼感激的我認真地說道:“耶夫娜,希望我們的友情能夠永遠長存,希望你能夠永遠記得有我這個朋友。”
耶夫娜把頭擡了起來,不解我爲何這番一般感慨,但還是將頭點了起來,嘴裡小聲道:“就是怕我這個朋友只會給你帶來麻煩••••••”
我放鬆了表情,雙手放到腦後長長伸了一個懶腰,側臉看着她一笑,“不麻煩,呵呵。”
將耶夫娜送回去後,我一手提着煲好的烏骨湯回到了家。
爲了不至於吵到可能已經入睡的凌菲,我輕輕把門關上。轉過身後方纔發現書房裡面正開着燈,我於是擰着燙走進了書房。
書房裡面,背對着我的凌菲正伏在書桌上寫着什麼,口中一邊輕輕念道:“economíanacional!”
我輕輕放下打包好的湯,從後摟住她軟綿綿的腰,對着她的脖子輕輕吹氣道:“怎麼這麼晚了還在學習?”
凌菲怕癢,縮了一下腦袋,這才轉身看着我笑道:“小傢伙,你回來啦?”
我帶着邪惡朝她張了一下嘴巴,一邊把手伸到她腰肢的地方撓她癢癢,“到底是小傢伙還是大傢伙?”
凌菲立即哈哈大笑,拼命求饒,“是大傢伙啦!別撓了,癢死我了,哈哈哈!”
自從知道我是重生過來的之後,凌菲顯然放寬心了很多,至少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會露出真我的表情出來,這自然是我所喜聞樂見的。
這打打鬧鬧別說還真的能夠增添情趣,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我和凌菲之間顯然已經練出了默契出來。打鬧完畢之後,便是相擁親吻,直至雙方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方纔鬆開對方。
凌菲長長喘着粗氣,眼含媚態,美妙自是不可言。我的一隻手則依舊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就在這時候,凌菲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說道:“對了秦浩,你上次不是說,你前世的時候會好幾國的語言的嗎?是不是真的?”
我的手徘徊到她的胸口,笑道:“是啊,是不是想向我拜師學藝呢?話說回來,剛剛你念的那句西班牙語可不怎麼樣啊,想要成爲一個出色的外交官,就這樣的口語,嘿嘿,有些差了哦!”
凌菲臉上一熱,嗔叫道:“我大學的時候主修的是英語,西班牙語只是我選修的課程而已。我就不信,你這屁點大的小子還真能說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好像沒有出過國吧?沒出過國口語又能好到哪裡去?”
我笑了起來,遂而改用流利的西班牙語朝她道:“那可不一定哦,看,我現在不說的便是西班牙語嗎?”
凌菲驀地撐大了眼睛,手捂着嘴脣驚訝道:“你真的會說西班牙語?!”
我自戀一笑,“自己猜。”
“你得教我!”凌菲立馬伸手攬了過來,摟着我的脖子難得地撒起了嬌來。我被她這麼用胸口一擠,哥們立覺得腦門上面熱血直冒,看着她的眼神開始也變的邪惡了起來,“教你可以,不過,我得收學費,嘿嘿”
凌菲的臉又是驀地一熱,把手貼到我的褲頭邊上,微微道:“這樣總算可以了吧,小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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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我還未起牀,韓昆的一通電話便早早打了過來,電話那頭他壓低了聲音對我道:“姐夫,區東的這幫小混混們已經被咱們給收治住了,你要不要現在過來看一下?”
我心中一喜,問道:“海洋和缸子他們現在人呢?”
“張哥和龍哥他們現在正在休息,連續忙了幾天幾夜,兩人早累倒了,現在由我和郝大哥在現場。”韓昆在電話裡回道。
我嗯了一聲,說道:“好,那我現在馬上過去!”
六點一刻,我開着車子來到了流田區區東,之所以會選擇這個地方,蓋因這裡人員流動相對少一點,容易控制。
把車子停在一家叫做時空酒吧的門口,我下了車。
走進酒吧,裡面的人正在默默地收拾着殘缺的桌椅板凳,想必昨晚上這裡一定發生了不小的械鬥。正在指揮着的韓昆看到我忙迎了上來,笑道:“姐夫,看,怎麼樣?初戰告捷,一下子就收下了區東!”
我朝他纏着紗布的手臂看了一眼,問道:“你的手臂怎麼了?”
韓昆無所謂地一笑,“沒事,昨晚上打架的時候被這幫臭小子給傷到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似乎想讓我放下心來,這小子一邊說着,一邊舞了一下手臂,卻被勾起的疼痛痛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滿臉的肌肉都在抽搐了起來!
不遠處,郝海亮同樣走了過來,但走起路來卻有點兒跛。我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上前問道:“郝大哥,你的腳怎麼了?”
我瞥見,我身旁的韓昆立即對這郝海亮眨巴起了眼睛。這臭小子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郝海亮見狀,立馬笑着原地輕輕跺了一下腳,道:“沒事兒的,好些年沒運動了,突然間運動了一下,還真有點不適應。這不,昨晚上摔了一跤就成這模樣了。”
他雖隱藏的很深,但我還是看出來了,郝海亮的腳傷的可能還不是一般的嚴重!
韓昆鬼精鬼精的人,哪還不知道此刻的我已然生氣了,哈哈大笑一聲轉移了我的注意力,手舞足蹈地指着酒吧裡面正在打掃的這些人說道:“姐夫,這些人都是我們新認的小弟!喂!你們幾個,還不放下手裡的東西,趕緊過來拜見我姐夫,也就是你們的老大!”
那幾個正打掃着衛生收拾着酒吧殘壁斷垣的小年輕們立馬帶着苦笑來到了我的面前,畢恭畢敬地鞠躬喊了一聲,“浩哥好!”
我嗯了一聲,道:“大夥辛苦了,都去忙吧。”我這便轉過了身去,扶着郝海亮走到一邊輕輕說道:“郝大哥,你跟我講實話,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韓昆立馬叫道:“姐夫,這能有啥事呀,無非就是打架唄。咱們哥四個個個都有着好身手,還會怕那幫臭小子,看,這區東的場子時空酒吧還不是被咱們給打下來了?姐夫,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這些小事讓我們做就可以了!”
我立即扭頭朝他瞪了一眼,“你小子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手舞足蹈的?都傷成那樣了,要是被你姐知道了,要我如何再去面對她?”韓昆摸了一下鼻子,喃喃自問道:“我有手舞足蹈嗎?不就甩了一下手蝦米的嘛!”
“郝大哥,你就跟我說實話吧。”我眉頭緊皺着說道,“說實話,我本以爲區東不需要動多少武力便可以輕鬆收下的,看到你們這個樣子,我想海洋和缸子他們兩個人應該也受了不少的傷吧?”
韓昆立即怪叫了一聲,“那哪能啊,張哥和龍哥可是特種兵,怎麼可能會怕••••••”
“這裡沒你的事,你小子給我一邊涼快去!”我衝他吼了一聲,轉而看着郝海亮,“郝大哥,還想隱瞞我什麼嗎?”
郝海亮低垂下了腦袋,苦苦笑了一聲,過了半晌後這才擡頭看着我道:“對不起秦先生,昨晚上的行動我們只能算是成功了一半。”
“成功了一半?”我不由愣住了。
而郝海亮接下來的話解釋了我心中的疑惑,“這一次的行動我們本以爲靠着徐區長的名號鎮壓住區東的這批官員便可以明目張膽地過來搶場子,殊不知,這區東的鎮長竟然和這裡的黑幫老大是舅甥關係!這是我們事先沒有料到的。這裡的鎮長在聽說到我們的來意之後,表面上唯唯諾諾,滿口答應,暗地裡卻是陽奉陰違,派人通知區東的老大莫千騎,而我們行動的時候,莫千騎早就做好了準備,這一次本來我們不需要動用多少的武力便可以輕鬆解決的,卻不知道••••••哎,害的海洋兄弟和缸子住院,真是我的失職,要是我事先調查明白了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哎,秦先生,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