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身體僵硬，以細不可聞帶着恐懼的聲音說：“是。”
“哈哈哈，那就別等着了，咱們走吧。”
葉飛雲意氣風發地摟住小玲，然後大步朝自己的包間走了過去。
小玲起先有些抗拒，不過一聯想到媽媽桑的威脅，也就放棄了抵抗。
一路哼着不知名的歌曲，葉飛雲摟着小玲，走到了自己的VIP包間裡面。
進入到包間關上門之後，葉飛雲發現裡面裝飾跟一般的酒店房間差不多，裡面有大牀、電視機、獨立衛生間。
進門之後，小玲眼神恐懼，輕咬着嘴脣，像是在接受着命運的審判一樣。
她的一雙眼睛，十分驚恐地看着葉飛雲，就像是受傷的小白兔，惶惶不可終日。
“你先去洗個澡吧。”
葉飛雲直接躺在了牀上，對小玲說道。
小玲見這個男人並沒有上來就直奔主題，也是微微鬆了口氣，低低嗯了一聲，然後走進了浴室之中。
看到小玲走進浴室之中，葉飛雲立即敏捷地爬了起來，然後在房間裡面搜索了起來。
果不其然，在他的搜索之後，發現了房間裡面裝有竊聽器還有隱藏的攝像頭。
袁傑到底是個精明的人，爲了防止記者和便衣警察來渾水摸魚，所以就想到這個方法來監聽客人。
葉飛雲甚至猜想，袁傑手裡還有不少政要的把柄。
如果把那些視頻資料曝光出去，恐怕會有不少人落馬。
這一手玩的挺絕，這估計也是他能夠開這樣的場所而無所顧忌的原因吧。
輕鬆地就將這兩樣東西摘除掉，葉飛雲在房間中轉悠了半天，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之後，這才重新坐到牀邊抽着煙。
“咔噠……”
浴室的門打開，小玲裹着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其實小玲長相還不錯，未施粉黛看上去就像是個鄰家女孩，扎這個馬尾，發育的也算是不錯的了。
怯生生地來到了葉飛雲的跟前，小玲輕咬嘴脣，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一把將浴巾扯了下來，像是認命一樣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兩行清淚順着臉頰流淌下來。
“你這是幹什麼？”
葉飛雲一把上前去，將浴巾替小玲批好。
小玲原本已經抱着慷慨赴義的決心準備獻身了，不過當她看到葉飛雲這個動作之後，就心中茫然了。
難道這個客人有特殊的癖好？
“老闆，就讓我服侍你吧。”
小玲說出這話的時候，感覺非常地拗口，不過現實逼着她不得不這麼做。
人家給了錢，就證明交易已經完成，如果這個時候她再反抗，那等待她的將是一陣痛打。
“算了吧，你還是把衣服穿起來吧！”
葉飛雲口氣冷漠地說道，雙眼看向別的地方。
“嗯？難道老闆你對我不滿意嗎？”
小玲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解。
“不是不滿意，你身爲一個女孩子，要潔身自好。”葉飛雲的表情與剛纔完全是大相徑庭：“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走到這一步的，如果我今天不點你，恐怕往後你遇到的人，就沒那麼好心了。”
小玲身體微微一愣，繼而眼淚嘩嘩地流淌下來。
“老闆，你是好人，不過
如果今天我沒有完成任務的話，今天恐怕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小玲想了想，再次把浴巾解開了，隨後躺在了牀上：“來吧，老闆，就當你替我解脫了吧，我不恨你。”
看到小玲一副認命的樣子，葉飛雲重重地嘆了口氣。
小玲的身上全是傷痕，他就算是再傻，都能想到這個女孩平時受到了怎樣的對待，肯定是非人般的毆打和虐待。
把浴巾再次扔了過去，葉飛雲壓低聲音說道：“你不要害怕，我是警察，這次是來了解情況的。”
“你是警察？”
小玲眼睛流露出精光，骨碌碌地爬了起來，激動地看向葉飛雲。
“噓，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
葉飛雲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不過，小玲那身子在他的眼前晃悠，散發着少女獨有的芳香，讓他感覺有點吃不消，所以再次把浴巾扔了過去：“你先把這個穿起來吧。”
小玲臉紅了起來，不過還是聽話地將浴巾披上，怯生生地看着葉飛雲：“叔叔，你真的是警察嗎？”
“對，我是南城公安局的，今天到這裡來，就是爲了調查金碧輝煌賣淫的案件。”
葉飛雲說這個謊，一則是爲了安撫小玲的情緒，二則是爲了給她希望。
“那叔叔你爲什麼沒有穿警服？”
小玲瞪着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看向葉飛雲。
葉飛雲笑了笑：“如果我穿警服過來，你認爲我會有機會來到這裡，並且跟你談話嗎？”
“哦，我知道了，你是便衣……”
小玲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捂住了嘴巴，大約是害怕有人偷聽吧。
葉飛雲心中暗想，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前來，恐怕這麼個清純可愛的花季少女，就要墮入無邊的深淵了吧？
“沒錯，所以我需要你跟我的配合。”
葉飛雲面容嚴肅地說道。
“配合？怎麼樣的配合？”
小玲膽子大了不少，好奇問道。
葉飛雲先沒有說話，而是悄悄地來到了門邊，將耳朵貼在了門上。
果不其然，門口有人來回走動的聲音。這是金碧輝煌看場子的人，估計也是爲了防止有人鬧事，也可以應對突發狀況。
“這個嘛……你聽我給你說。”
葉飛雲附在她耳朵旁邊低語了幾句。
聽完之後，小玲幾乎羞紅到了耳朵根子。
“這樣啊……好吧，我試試。”小玲輕咬着嘴脣。
葉飛雲要求的配合很簡單，就是讓小玲發出嗯嗯啊啊的叫聲。
可別小看了這嗯嗯啊啊，這可是有講究的。人們在辦事的時候，發出的這個聲音，可不同於普通的無病呻吟。
不過，小玲她們在“上崗”之前，被媽媽桑逼着看了不少小電影。稍稍有點懵懂的她，也知道這是男女情愛之間必不可少的潤滑劑。
像這裡有的小姐，因爲叫的功夫一流，所以還經常被客人點單，總有那麼一兩個有着獨特癖好的客人好這一口。
所以，小玲嘗試着叫了一聲：“啊……”
這一聲響，像是壓抑着痛苦，顫抖中還帶着青澀和茫然。
氣氛有點尷尬，不過當小玲看到葉飛雲那鼓勵的眼神之中，膽子也大了起來。
“嗯……”
“啊……”
小玲的叫聲仍然青澀，不過表情卻是自然了許多。她紅着一張臉，非常認真的樣子，讓人看起來非常的有趣。
葉飛雲一邊抽着煙，一邊看着小玲，忽然覺得現實好他孃的荒誕不經。
過了大約十分鐘之中，在葉飛雲的示意下，小玲叫的越來越大聲，隨後變成了嗚咽聲。
葉飛雲心中讚歎，這個女孩子在演戲方面倒是有點天分，竟然能掌握住這樣的精髓。
完成這件事情，小玲臉紅到了脖子根，不好意思看葉飛雲，只能低下了腦袋，侷促地看着自己的腳尖。
“你做的很好。”
葉飛雲誇讚了一句，然後默默地來到了門前，將耳朵貼在門外。
門外有兩個人在小聲議論着。
“這個小玲挺會裝的，之前看她一副不從的樣子，還以爲是什麼貞女烈女，原來也是她孃的浪蕩女一個。”
“便宜這個王八蛋了，要不是指着那層膜賣錢，老子早就把這隻雛兒給吃了。”
“放心吧，你會有機會的。等她技術嫺熟之後，保證會讓你爽的。”
這兩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應該是放鬆了警惕，覺得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就離開了。
微微鬆了口氣，葉飛雲來到了小玲的旁邊問道：“你是怎麼想到來這個地方的？難道真的是因爲家庭條件差，纔會選擇做這一行的？”
“不是這樣的，大叔……”
小玲揉着自己的浴巾一角，小聲地說道：“我是ts市的農村人，去年高考發揮失常，沒考上大學。家裡負擔太重，有個弟弟也要上學。所以，我就想着先出來打一年工。在火車上，碰到一個ts市的老鄉，他以介紹工作爲名，把我騙到了這個地方。”
“到了這個地方，我才知道這裡是專門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的。當時我很害怕，想要逃出這個地方。不過，卻被他們抓了回來，然後被瘋狂毆打。他們威脅我，如果我再亂跑，就把我的腿打斷，然後扔到淮河裡面去。”
說到這，小玲滿臉地驚恐，將臉埋在了雙腿之間。
這是永遠難忘的厄運經歷，是小玲心中一輩子難以磨滅的痛苦印記。
葉飛雲早已經將手機錄音的功能開啓，他追問道：“那你知道這個地方的幕後指使人是誰嗎？”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是我見過他。他每個星期五都會來這裡，點一個叫阿鳳的女孩服侍她。阿鳳長的漂亮，人也會說話。不過，阿鳳從來不接別人的客，只服侍那個人。”小玲想了想然後說道。
“那人長什麼樣子，能說說嗎？”
小玲極盡自己所有的記憶，然後描述道：“這人大概三十幾歲，戴着眼鏡，看上去蠻斯文的，長相適中，短髮。有不少人喊他堂主。”
“堂主？”
葉飛雲心念一動，瞬間就明白了，此人一定是袁傑，小刀會淮揚市分堂就只有一個堂主。
“那你知道這人一般什麼時候會出現在這裡嗎？”
葉飛雲表情嚴肅地問道。
“他一般每個星期四都會出現在這裡，然後點小鳳服侍他。在那邊的那個包間，每個星期四都不會營業，專門爲了他服務。”小玲忽然眼睛睜大：“啊，今天就是星期四，估計他現在已經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