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不知道,就在剛剛那一瞬間,秦肆的身體接連變幻了四個方位,出了八次拳頭,只是還沒等他們的眼球反應過來,秦肆的身體就又回到了原處。這種快到了極致的速度,確非他們所能看得出來。
“老公,你好厲害!我叫劉玉璇。。。”最後一句是小聲的說的。
劉玉歡快地跑回到秦肆的身邊,衝他高高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算什麼厲害?
秦肆想起腦中有關牛角山上那老人和白衣道士的記憶,不由衝劉玉璇笑了笑。目光從天星四人身上掃過,秦肆忽地意識到這還有兩個“欺負”劉玉璇的罪魁禍首,隨即輕挪腳步,朝劉清洪和駱峰走了過去。
方纔還沒到廣場入口,秦肆便發現了這邊的情形。
只一眼,他就從劉清洪和駱峰的裝扮上判斷出應該都是富家子弟,而那四人僅屬於他們的“幫兇”!
秦肆絕不容許有人動自己的朋友,雖然,只是認識剛剛一分鐘的‘朋友’。也可以說是‘一分鐘老公’。因此動手時,他沒有留情,在拳頭與天星四人身體接觸的剎那,就已往他們身體裡送入一道真氣,即便是接好了雙臂,他們起碼也得修養個大半年時間,直到真氣自行消散時才能再次和人動手。
而對剩餘的兩個傢伙,秦肆更是厭惡到了極點,這種人根本不能稱之爲男人!
……劉清洪和駱峰也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可今天他們的承受能力卻受到了多次挑戰。先是秦肆那詭譎的速度,他們實在難以想象一個人剛剛還在百米開外的地方,可下一秒卻陡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當時兩人就都驚呆了。
好不容易從震撼中回過神來,秦肆輕鬆擊敗四位保鏢的情形又進入了他們的視線。
劉清洪可是非常清楚這幾位保鏢的底細,就以那天星來說,七歲開始進入嵩山少林寺學藝,在那裡呆了整整十年,接着又跟隨一位詠春拳大師苦練了三年,一身功夫十分驚人。另外三人也絲毫不差,都是退役的特種兵,沒想到四人聯起手來,竟不是那年輕人的一招之敵?
劉清洪覺得自己大腦都有些短路了,而駱峰臉上那優雅的笑容也蕩然無存,吃驚地張大嘴巴,就像是一條死鱸魚。
好一陣子過後,兩人才從驚愕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擡眼一看,卻見那“黑鬼”不知什麼時候已出現在身前,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劉清洪深吸口氣,平復下激盪的心情,臉色鐵青地看着秦肆,冷然不語,可他旁邊的駱峰卻習慣性地扶了扶眼鏡,淡淡的道:“這位兄弟,有些閒事能管,有些閒事可是管不得的,否則的話,那後果你不一定能承受得起!”
秦肆的笑容越發燦爛,“是嗎?我倒想看看管了不該管的閒事會有什麼後果?”
說着,秦肆的拳頭慢慢提了起來。
駱峰神情不變,靜靜地看着秦肆,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然而,儘管他掩飾得極好,秦肆還是從他的眼眸中看出了一絲畏懼。的確,眼看着那隻殺傷力極強的拳頭越來越近,可偏偏自身又無力對抗,那種絕望的感覺甚至能讓人瞬間崩潰,駱峰表面上還能這般鎮定,倒叫秦肆有點點意外。
“住手!”
出聲的確是那天星。
劉清洪抓住駱峰的手腕,一把將他拉到自己身後,眼睛掃過秦肆的面龐後,目光落在了劉玉璇身上,恨恨的道:“妹妹,這就是你交的好朋友?”前面妹妹見到秦肆後所流露出的發自內心的喜悅,讓他斷定這人與自己妹妹的關係絕不一般。
“妹妹?!”
秦肆一愣,詫異地回頭看了看劉玉璇,拳頭下意識地收了回來,而經過這一耽擱,天星四人已不顧那脫臼的肩膀,強自衝了過來,擋在了劉清洪和駱峰的身前,只是臉上全是痛苦之色,額頭上了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劉玉璇回了秦肆一個歉意的眼神,幾步邁了過來:“劉清洪,這的確是我的好朋友!哪像你交的那些狐朋狗友,連老公的一根寒毛都比上……”
說到這,她的眼睛若有意若無意地掃了劉清洪後邊的駱峰一眼。
衆人循着劉玉璇的目光看了過去,才發現那駱峰面色煞白,兩條腿已輕輕微地打起了擺子,顯然秦肆收拳後,他那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只是這麼一來,他卻再也沒有心力去保持先前那種平靜淡然的姿態了。
一時間,秦肆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揶揄,便是天星四人也不例外。
劉清洪也發現了駱峰的異狀,面色忽紅忽白,卻強忍住了胸中的怒火,“妹妹,我也不跟你耍嘴皮子了,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家?”
劉玉璇毫不猶豫的道:“這個答案,我剛纔已經告訴過你了!”
“好!好!果真是我的好妹妹!”
劉清洪一張臉陰沉到了極點,喝道:“天星,走!”
“走好,不送!”劉玉璇針鋒相對。
“……”
劉清洪裝作未聽見,看也不看駱峰一眼,就向轎車走去,天星四人急忙跟上。數秒後,那駱峰才反應過來,慌忙越過前面幾人,當先裝進轎車,或許是雙腿有些發軟的緣故,這傢伙在彎腰的時候,居然一跟前撲栽進了車內。
“噗嗤!”
那狼狽狀惹得劉玉璇一聲嬌笑,秦肆也不覺莞爾,天星等人不敢笑出聲來,只是表情頗爲古怪,臉上的痛苦也似被沖淡了不少。
劉清洪重哼一聲,看着駱峰的背影,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等等!”
就在這時,秦肆驟然叫住了他們。
劉清洪冷漠地瞟着秦肆,“難道你還打算送我們一程?”
秦肆沒有理會他,卻走到天星面前,一手按着肩膀,一手抓住
他的左臂輕巧地往前一送,只聽“咔嚓”一聲脆響,脫臼的部位頓時重新接好。換到右臂,同樣接上,秦肆又順便收回了之前出拳時順勢*入他們體內的螺旋真氣。
接着,秦肆又用最快的速度在其他三人身上如法炮製了一番。
本來以他們的能力,即便是雙臂脫臼也能自行接回,可秦肆的那股真氣卻讓他們渾身乏力,而今秦肆一出手,就讓他們回覆原狀,心中都頗爲激動,而且,秦肆那比他們還嫺熟利落的接骨手法,也讓他們開了次眼界。
“謝謝!”
四人對秦肆送上了由衷的感激,說實話,即便是秦肆不幫這個忙,他們也不會對秦肆有任何的怨恨。
秦肆含笑點點頭,回到了劉玉璇的身邊,既然是個誤會,秦肆自然沒必要再讓他們受那半年的折磨了。
目送兩輛轎車離開,劉玉璇卻忽地長長嘆了口氣。
“劉小姐,劉小姐……”
劉玉璇奇怪的看着一個氣喘吁吁的男孩子。對方看着劉玉璇,似乎在確認,最後。點了點頭。“劉小姐,這是一個人叫我給你的。他說,祝你幸福!”劉玉璇打開紙條一看,卻是王月天的筆跡。。。“王月天!你出來!我知道你在附近的!你,你誤會了!其實,我和這個秦肆,真的什麼都沒有的!嗚嗚嗚嗚。。。。。。”
等了半個小時,依然沒有人出來。只得上前,拉起劉玉璇。沒有想到,劉玉璇一擺手,打開了秦肆的手。秦肆很無奈,只得靠着一睹牆上面抽着煙。看着四周。
秦肆看着哭的跟着淚人似地的劉玉璇,連忙走了過去。本來就是要去酒吧的。而且,那個時候才六點。酒吧還沒有營業,所以現在去正好。但是,劉玉璇卻把這一切的功過都推給了秦肆,於是,之後就老是說秦肆欠她的。其實吧,還真是秦肆欠她的!
在秦肆他們走後,一個人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面走了出來。正是王月天。只是,此時的王月天,眼中散發出來的是深深的刺痛與絕望。渾身籠罩着一層黑氣。這個時候,一個人從王月天的身邊走過。看到這個狀態的王月天,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
“太好了!我們的‘終極兵器’終於可以完成了!這麼強大的怨氣與死氣!只有這樣,才能夠抵擋得住第三階段的負面情緒的影響。這樣,反而會讓他更加的強大!”於是,立刻拿起一個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第一百三十八章某個地方,這裡的磁場非常的奇怪。奇怪到,明明有東西在你面前,可是你卻只能夠看見,摸不着。而另外一個位面,正上演一出精彩的叢林喋血戰鬥。
清晨的一縷陽光像初生的嬰兒細嫩的手,溫柔的撫摸過林中人的臉頰,透過亞熱帶林木寬大的樹葉,在林中地上形成一道狹長的無規則的光斑。濃密的灌木叢像是一張鋪開的綠色的百葉褶裙,緊緊纏繞在幾棵高聳的大樹周圍。
幾隻叫不出名字的雀兒落在半人高的灌木叢上,嘰嘰喳喳歡快的唱着。鳥爪攀住的枝葉輕輕抖動着,晶瑩的露珠順着葉脈緩緩滑下,滴落的瞬間,在晨光的照耀下,閃爍着五彩的斑斕。
遠遠地嫋嫋升起的幾絲薄薄水霧,慢慢在林中瀰漫着,帶來一股亞熱帶雨林特有的泥土清香氣息,還夾雜着幾絲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腥味。
蘇流雲趴在一簇矮小的灌木前,塗着的油彩掩蓋了臉孔,特製的叢林作戰服的斑駁色彩讓他與灌木叢融合爲一體。雨林清晨特有的溼潤清新的空氣,讓他有些疲憊的頭腦覺得舒爽了許多。
作戰電腦裡列出的各種方位數據已經深深映在他腦海裡,任務完成後的撤退線路也早已經確定,那塊叢林沼澤區,九號也作了特殊標記。一切都很順利,現在只等着目標的出現,然後結束任務,帶着自己小隊的幾名弟兄順利回返。
蘇流雲輕輕調整了一下姿勢,移動的距離沒有超過一釐米。不要小看一釐米的移動,這種小小的調整足以讓他舒服得馬上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對傲冠全軍的特種兵來說,一天一夜保持姿勢的潛伏,只是基本要求。蘇流雲保持這個姿勢已經三天四夜,相信在全獵鷹大隊,即使放在全軍,這也算是一個記錄了。
蘇流雲輕輕吸了口氣,一絲真氣自從丹田而上,緩緩流經五經六脈,像是冬日裡的暖陽,給早已疲憊不堪的肌肉注入了新的活力。此時的蘇流雲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他趴臥的身體就像是一叢原本就生長在此的灌木,整個人都似乎很自然的融入了大地之中。這是修習天心訣的好處,順應天地,講求自然,師傅教給他的功夫讓他受益不淺。
一隻歡呼歌唱的雀兒,扇動翅膀,從旁邊的樹枝上嘩啦一下跳到了蘇流雲的頭上,小傢伙似乎也感覺到了這片“樹葉”比剛纔那片更加結實,能夠經得起他的糟蹋,歡叫聲更加響亮起來。
蘇流雲苦笑了一下,自己都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糟蹋了,似乎每次在叢林中幹活都會遭受這樣的待遇。看着右手邊離自己不遠的九號忍俊不禁的笑臉,卻莫名其妙的感覺九號臉上畫的油彩比自己的好看多了。
朝九號微微一笑,蘇流雲又朝左邊瞅了一眼,大熊趴在狙擊步槍的瞄準鏡前,眼睛半睜不睜,似乎是睡着了。蘇流雲笑了起來,大熊嘴角一撇也笑了起來,知道自己的這些習慣早就被兄弟們摸了個透。作爲獵鷹最優秀的狙擊手,大熊給人的感覺就是別人似乎永遠不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麼。
蘇流雲想起一次在酒桌上最愛鬧的機靈鼠曾經開的玩笑。大熊,你和嫂子的新婚夜,你的眼睛瞄在哪。大熊酷酷的說,我的眼睛永遠在瞄準。當時所有的兄弟都笑趴到了桌子下面,就連最靦腆的九號也是紅着臉跑到外面大笑去了。
又瞄了一眼機靈鼠,這小子正趴在不遠處大樹的樹幹上,嘴
裡嚼着一根不知道從哪扯來的野草,似乎還在念念有詞。一條雨林花蛇盤在旁邊的枝幹上,正對着機靈鼠吐着猩紅的信子。這種無毒的雨林花蛇棲樹而居,肉味鮮美,是在叢林幹活時兄弟們最愛的滋補品。只是機靈鼠每每掛在嘴邊的一句“蛇性本*”,總惹來正在斯文嚼着蛇肉的有些害羞的九號的一陣追打。
見胖頭陀和小李子也在各自位置上隱蔽完成,小李子還朝蘇流雲眨了下眼睛,微笑的臉上還露出女孩子似的兩個小酒窩。胖頭陀示威似的撇撇嘴,意思是瞧你小子那點女人樣。胖頭陀剛到小隊報到時,小李子見他瘦瘦長長的樣子,就仿着某本武俠小說裡面神龍島的胖瘦頭陀給他弄了個胖頭陀的外號,自然是引起了他的嚴重不滿,兩人幾乎見面就掐。不過實際上大家都知道,他倆私下裡的關係是可以共享一條褲子的。
蘇流雲看見他倆的表情,也是一笑,忽然耳機裡傳來一聲輕輕的敲擊。蘇流雲精神一振,忙向擔當尖兵的機靈鼠望去。他拿着微型望遠鏡正向前張望,背過來的手伸出來一個手指,又比劃了一下。
蘇流雲左手扶了一下單兵電臺的耳機,輕輕說道:“一點鐘方向,八百米,目標出現!”井然有序的五聲敲擊之後,便只能聽到蘇流雲輕微的聲音:“六百米!”
“五百米!”
。。。。。。
馬隊近了,載滿貨物的矮腳馬呼呼喘着粗氣,壓在它們背上的大筐似乎有千斤重,將它們本就低矮的身軀壓得看不見了馬背。蒙古馬以體態高駿奔跑迅捷聞名,而滇馬以負重和耐力著稱,是熱帶叢林中運送貨物的最好工具。十幾名武裝押運人員慢悠悠走在滇馬兩邊,身上斑駁的迷彩服和作戰靴上濺滿的泥土說明他們是經過了長途跋涉,斜挎的衝鋒槍上滿了彈匣,散而不亂的隊形證明他們是受過良好軍事訓練的武裝分子。
這是一夥裝備精良的武裝分子,蘇流雲從最後一匹馬背上負着的大箱子裡甚至看到了一挺掛滿彈匣的重機槍。正在奇怪爲何聽不見馬蹄聲,仔細看了看,原來每匹馬的馬蹄上都被裹上了一塊厚布,蘇流雲暗罵了聲狡猾的狗東西。
見馬隊越來越近,耳機裡傳來輕輕的五下敲擊,蘇流雲知道兄弟們已經準備好。看見其他五人輕鬆的樣子,蘇流雲正要下達命令,心中突然泛起一種強烈的危險的感覺,像是被一頭兇猛的野獸咬住一般。
這次任務是伏擊一支攜帶武器的武裝販毒團伙,雖然對普通部隊來說會有些威脅,但對於特種兵來說,卻是十分輕鬆的。蘇流雲成爲真正特種兵以來的這兩年,打這樣的伏擊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即使是第一次執行任務,蘇流雲也只是有些緊張,但當第一個敵人在自己槍口下倒下的時候,蘇流雲就再沒有了任何畏懼。這次的任務是由大隊長和中隊長直接安排的,情報是由內線提供的,這條內線之前提供的消息都很準確,渠道是十分可信的,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理由。這次越過國境線二十多公里,全隊連自己在內,六個人在此潛伏了四天,就是要打掉這個團伙,徹底斷絕這條毒路。
忽然涌起的危險感覺,一是來自一種近乎於野獸般的直覺,最主要的卻還是來自於對體內真氣的信任。蘇流雲修煉的是先天真氣,講求天地自然,對天地萬物感悟越深,修煉越得法。蘇流雲修煉天心訣十三年,雖然只是窺破了第二層的門徑,但天心訣順應自然的特性卻讓蘇流雲對萬物比別人多了不少感悟,這也是爲什麼他的潛伏能夠如此貼近自然的原因。天心訣對於外物感應相當靈敏,這兩年裡,蘇流雲憑着這種特別的感應也不知道多少次的與死神擦肩而過了。
如果能夠突破第四層就好了,蘇流雲心裡想道。據師傅講,天心訣共有七層口訣,可惜不知道到哪代師祖就失傳了,傳下來的只剩兩層口訣。師傅每次講到這裡都會扼腕嘆息,爲自己錯過了無上功法而可惜。天心訣如果能夠突破第四層,便能夠感應到周圍數百米之類的事物,能夠有足夠的時間應對各種突如其來的事端。即便只是突破了第二層,蘇流雲的各種反應能力也非是常人能比的了,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年輕便成爲了全軍最精銳的獵鷹大隊的小隊長了。
那種強烈的被危險窺視的感覺,讓蘇流雲瞬間汗流浹背,像是有千斤重的一塊大石頭壓在了自己身上。馬隊已越來越近,眼看要越過最佳伏擊區域,留給蘇流雲思考的時間越來越短。任務是必須完成的,沒有條件可講,哪怕是犧牲掉自己的生命。蘇流雲咬了下舌頭,壓抑自己狂亂的心情,頭腦中冷靜下來。相信自己,以兄弟們的身手,決不會讓任何人討了好去。
最新手打版小說,盡在蘇流雲暗吸了口氣,瞄準了最後一匹馬旁邊那扶在馬背上的胖子。
“砰”的一聲悶響打破了樹林的沉寂,旋轉的彈頭擊中額頭,胖子應聲而倒,與此同時傳來大熊的狙擊步槍的怒吼,一名敵人倒了下去。對方受過的良好軍事訓練立即發揮了作用,僅僅是片刻的驚慌之後,餘下的人便就地翻滾着散開了,手裡的衝鋒槍吐出毒蛇般的火焰,子彈向草叢中雨點般飛了過來。剛在蘇流雲頭上跳舞的雀兒還沒來得及展開翅膀飛舞,便已經落在了地上。
蘇流雲翻滾着*到一棵樹後,端起槍一陣掃射,又有一人倒了下去。蘇流雲對着耳機道:“二號,請他們嚐嚐串燒。”大熊沒有說話,狙擊步槍又輕鬆的爆掉了一個武裝分子。
剩餘的武裝分子立即意識到狙擊子彈隨時會打爆自己的腦袋,慌亂着向樹後掩去。“轟隆”“轟隆”兩聲巨響,兩顆埋好的反步兵地雷被絆響了,漫天迸發的鋼珠雨點似的飛向四面八方,殘餘的武裝分子一片痛苦的呻吟。兩個武裝分子被氣浪掀了起來,成了大熊和胖頭陀的活靶子。小李子高興的唱道:“煙花,煙花,滿天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