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公司裡面的小祖宗——應詩瑤想要去野外旅行,所以,最後打了秦肆電話。無奈,秦肆只好作陪美女。當然,最主要的是,秦肆想要去野外磨練一下自己的心身。所以,最後兩人帶着幾個保安就上了一座山。具體啥名字也別較真,就叫A山吧。過了片刻,到了山腳。
正當他將靈覺打開開始觀察山路時,卻在遠處幾十公里的地方突然爆發了一股相當強大的能量,此後連綿不絕,一次比一次爆發的厲害。雖然還比不上秦肆自身的能量,但也是秦肆出道以來所感覺到的最強大能量了,要不然,以他的靈覺現在還搜索不到那麼遠的地方,自然也不會有所發現。
現在的秦肆明顯能感覺到那兒有兩個人正在爭鬥,好奇心不由大起,他還沒見過真正的高手之間的爭鬥,有這樣一個機會,自然不想輕易放過。何況他還從沒見識過真正的高手,不說別的,就是在這荒山野嶺能認識一兩個人也是不錯的事情。
吩咐應詩瑤她們先上山,自己先去一觀此次大戰。
連忙將真氣運到腳下,往西北幾十公里外的地方趕去。
不用半個小時,秦肆就已經趕到了現場,這還是在山路,要不然,秦肆的速度更快。趕到現場的秦肆自然不會站出來大叫一聲“住手,不許打架”,那是傻瓜才做的事。現在這種情勢不明的情況下,自是先躲到一邊將事情看個究竟再說,何況秦肆對管閒事也不是那麼有興趣。
這是一個比較平的光禿禿的山頭,山體不高,但卻是人跡罕至之處,周圍羣山包圍,誰沒事會跑到這兒來?
此刻山上正有兩個老頭打在一起,一着紅衣,一着藍衣,都是鬍子一大把的人了。那個紅鬍子的傢伙好象脾氣不好,口中還不停地吆喝着,藍衣服那斯卻是一言不發,不過手底可是一點都不遠,招招不離那紅鬍子的要害。
仔細一打量兩人的動作,秦肆才大吃一驚。高手啊!都是從未見過的高手!兩人轉體騰移間的動作,正符合武林高手的境界,正所謂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那便是對他們最佳的形容。就在眨眼間,兩人的位置已經換了不下五六次,若不是秦肆的靈覺已經到了相當地步,還真不容易看清楚。秦肆雖然對自己太行山一行抱有一定的幻想和希望,但也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兒居然能真的遇到傳說中的江湖人物,僅此偶遇就值回票價了。
這還不是誇張的,兩人手上那功夫才叫一個好。紅鬍子那斯,雙掌通紅,每一掌擊出都帶着大量熱風,即使離他們幾十米遠的秦肆都能感覺到其中所含的炙熱,當掌風掃過地上時,那殘留的些許野草就焦黃一片。而藍衣服那傢伙卻正好與之相反,兩隻手就如白玉一樣蒼白,每一掌都帶有大量的寒氣,掌風在草地上略一經過,留下的就是滿地寒霜,偶爾掌風對着秦肆那邊,秦肆就感到一股寒意,讓人不由地發抖。
經歷着冰火考驗的秦肆不禁大嘆晦氣:都說冰火五重天是男人的最大享受,卻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享受居然是在這荒郊野外,而且不是享受而是折磨。
兩人勁力所到之處,那是一片飛沙走石,就如同電影中描寫的一樣,時不時地帶起地上的小個石頭之類的東東。兩個人火氣越來越盛,牙齒都咬得緊緊的,恨不能一掌就將對放打死。可惜,正所謂棋逢敵手,將遇良才,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看了半晌的秦肆知道,面前這兩個老頭要分出勝負,只怕不是幾個小時就行的。兩者功法正好相生相剋,而且能量指數據秦肆的觀察都在伯仲之間,想分出勝負怕不是打鬥就能決定的,還是要看運氣,比如說像現在秦肆出去幫一下誰,那他肯定立馬就能勝。
自然秦肆現在是不可能跑出去的,他現在正對兩人的功法產生了一點興趣,這種純粹極端的武學只在傳說中聽過,除了今天可從沒見誰使過。現在的人練的就跟秦肆差不多一樣,全都是大而化之的東西,而且還大都是外家的一些玩意兒,沒有誰想過精通哪一樣,即使現在的秦肆也想着什麼時候能多學兩門功夫。當然,這功夫指的是眼前這種只在傳說中存在的東東,一般的還引不起他的興趣。
秦肆也知道就這樣跑出去說自己想學功夫,怕是不但學不成,挨一頓打說不定免不了,雖然自己不害怕他們,不過沒有目的的打架還是不要算了。
偷學!秦肆忽然眼前一亮,如此好的偷學機會怎能錯過,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以自己的靈覺,偷學對自己來說正合用不過了。想要偷學別人的內功心法,對一般的學武之人來說那是不可想象的,要是誰都能如此,那還要師父幹嘛?乾脆大家都去偷學算了。但這對秦肆來說卻不是定律,以他的靈覺能觀人體內,何況他對能量的動向極其敏感,這樣他就能看到任身體內部真氣的流動。若不趁此機會將這兩門功夫偷學到手,只怕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雖說這兩門功夫的殺傷力還不如自己的氣劍,不過有了它們,以後夏天可就不怕熱了,做做冷飲也是件簡單的事,揮手即可,不用再把水放到冰箱裡凍半天;冬天再冷自己也有個電暖氣,呃,錯了,是人體暖氣。雖然自己不害怕什麼冷熱的,不過有了這東西以後泡mm可就方便多了。想到此節的秦肆不由嘠嘠直叫,差點就將正沉浸在武鬥中的兩人驚醒。
實際上偷學功夫對他來說那真是太簡單了,只需記住真氣在別人體內流經的方向就夠了,以他體內全通的經脈,想練,那還不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說不定只要練了一兩次就比那些練了幾十年的人還要厲害,畢竟自己體內的金丹可不是誰都有的,以它提供的能量,又有誰能跟自己相比?哈哈,想來憑自己的能力怕是能將江湖中除了不適合男人練的功夫都偷光。洋洋自得的秦肆,不由爲自己將來美好的前途沾沾自喜。
當下,秦肆就將靈覺提升到頂點,開始觀察起兩個老頭身體內真氣的流向。現在兩人還在打個不停,那衣服早已在瘋狂的掌風下成了袋袋裝。躲在幾十米外一塊石頭邊的秦肆也不害怕兩人發現自己,不說他們的精力根本無暇他顧,光是秦肆在功力上的境界就不知比他們高了多少,想發現他還真不容易。
這一觀察,秦肆對體內經絡的認識又提高了一大步。原來他們的功夫光從運行的經脈上來說
也算不得什麼高深之作。藍衣服那斯所練的寒屬性真氣其實專攻的是陰脈,象什麼少陰,太陰等等,當然也是是光走這幾脈,其中還經過帶脈,走這一脈的真氣還真是少見,自然任督而脈也是少不了的,不過他們的功力歲深,但依秦肆的觀察,兩人任督二脈還都未通,之所以發出那麼大的能量純粹是功力到家。
而紅鬍子那老頭正好相反,他專攻的是陽脈,如少陽,太陽等幾脈,其他的都想差不多,不過看他們真氣運行的路線,秦肆忽然有一種直覺:這兩人的功夫雖然屬性正好相反,但在真氣運行上卻也有許多相通之處,說不定還同出一源,只不過因爲某些原因而成了兩家絕學。
將兩種功夫運行路線熟悉之後的秦肆迫不及待就先開始了實驗。先將真氣全部集中在陰脈運行,果然,運行的時間越長,體內就越感到一陣陰涼,當這陰涼運行到手臂上時,整個胳膊就已經是冰涼一片了,不過卻沒因此而感到難受,反而是相當舒服的感覺。緩緩將手上的真氣散去,現在畢竟那兒還有兩個人正爭鬥不休,還不是自己現的時候。換另一種功法再試一下,路線差不多,只是感覺與剛剛恰恰相反,真氣在陽脈上運行一陣,便感到全身一片火熱。隨着真氣往手上運行,那種灼熱感越來越盛,便如手上抱着個火爐子,不過這爐子將他烤得正舒服。
這時場上兩人也已拼到了緊要關頭,紅鬍子大喝一聲:“咱們就拼功力,我就不信都幾十年了還分不出個勝負?”
藍衣老頭冷冷說了句:“正好,求之不得。”
說着兩人得手掌就在轟然巨響,再夾着一陣水澆到火上時的那種滋滋聲音中碰撞在一起。這一碰兩掌就再沒分開過,由於兩種功夫的極端屬性,雙掌之間更是升起了一陣陣霧氣。
秦肆看得目不轉睛,這種情況可不容易見,不說是在現代,即使是在古代江湖中想見到這種情景也是不容易的事,畢竟比拼真氣,那是相當危險的事,消耗的都是本源力量,而且幾乎都是不死不休的結局,即使最後雙方平手手場,那消耗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補回來的。何況火拼之後,全身勁力全無,一點防護力都沒有,極易爲他人所趁,所以江湖人物輕易都不會讓自己進入這樣的境地。今天要不是兩人都打出真火了,而且他們之間早拼了幾十年也沒見過誰來打擾,只怕他們誰也不會選擇這樣做。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幾十年都沒人來的地方卻偏偏這一次有人見到了他們的火拼,好在秦肆還沒有惡意。不過也正虧了今天被秦肆見着這一場龍爭虎鬥,要不然他們兩人的最終結局究竟如何還真不好說。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後人來時就只能見到這荒山上兩具白骨了。
就在秦肆的觀察中,兩人都已到了緊要關頭,紅鬍子老傢伙頭上汗是往下直流,不過流得快揮發的也快,誰讓他練得是陽剛之氣。只是看他臉上的那副樣子,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肉都直抖,怕是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而藍衣服老頭汗倒是沒流,臉上卻結了好多寒晶,估計那汗是沒來得及流,就已被凍成了冰晶,臉色也是更加蒼白,幾乎就跟那快要死了的人差不多。
秦肆估計兩人的情形已經差不多了,再等下去結果就不怎麼好收拾了。
當下:“哈哈哈!”
大笑三聲,秦肆從石頭後面施施然走了出來。
秦肆在江湖中的第一次出手即將拉開大幕。
秦肆的突然出現顯然將兩人都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地顫動了兩下,可惜現在他們都處於欲罷不能的狀態,想要有什麼動作都不可能了。
“何苦呢,俗話說老不以筋骨爲能,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是看不開。看看你們現在這副樣子,哪裡還象兩個高手?看看,衣服都破得不成樣子,小弟弟都差點要出來透氣了。嘖嘖!”
秦肆慢悠悠走到兩人跟前,嘴中還不停說着讓人聽了不能不生氣的話,要是兩個老頭能動的話,早起來將他打個滿頭包了。
有了意外的干擾,兩個老頭的真氣運行不由緩了下來。爲了能有一絲應付異常情況出現的能力,他倆不能不在體內積聚能量,誰知道這突然出現的人有沒有惡意?
“看看,這樣都好,化干戈爲玉帛不好嗎?還想打?”意識到兩人體內變化,蹲在兩人面前的秦肆又說道。
可惜緩歸緩,目前的情況若是沒有外力作用,想這兩人就此停手還是不可能的。誰也不敢先將真氣撤回來,萬一有個閃失,那可是輕則受傷,重則死亡的後果,雖說兩個老頭年紀都已不小,但還沒活夠。
如此一來,最後還是要秦肆再加一把勁。
“好了,我看你們也都差不多了,下面我就將你們分開。記着將真氣回收幾分,護住心脈,我還從沒救過人,萬一有什麼閃失,我可管不了。”準備助一臂之力的秦肆淡然說道。以他的能量來說倒不怕什麼真氣反噬之類的,就怕兩人受不了他的真氣衝擊。
兩個老頭一聽這話,臉上不由有了幾分慌張。他們可不清楚秦肆的能力,萬一救人不成反而搭上自己的性命不說,就怕連他們兩個老頭都連累了,那可就划不來了。
看到兩人神色,秦肆不由心中有了幾分笑意,也猜到他們的想法,笑道:“你們放心,我救你們的能力還是有的,再說我也不是那種自己找死的人,要是不能救,我可早就走了,誰還管你們兩個老頭的死活啊!”
說話間就將剛剛學到的兩門絕學運上手,左陰右陽,左冷右熱,兩隻手上放出一紅一白兩道微光。兩個老頭餘光看到秦肆雙手的突然變化,心中不禁都大吃一驚:什麼時候自己的絕活已經不是獨家的了,而且看那樣式簡直比自己來使更加厲害。
“怎麼樣?還不錯吧,這可是剛從你們手上學的。”秦肆看到兩人詫異的樣子嘴上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說實話,運行真氣對他來說就象是吃飯睡覺一樣方便,根本就不影響他說話之類的。
拎着兩手的秦肆其實還沒想好該怎麼將這兩人分來,他們四隻手而自己兩隻手,肯定不夠用。
該怎麼辦?
秦肆圍着兩人轉了兩圈,算了,不管了,只能試試兩人的本能反應如何了,反正自己這身體也能撐住已是強弩之末的兩個老
頭攻擊。
大喝一聲“小心”。秦肆不管三七二十一,兩掌運足真氣就向兩人手中心打去。他想用突然襲擊讓兩人不由自主就將攻擊的對象轉移到他身上。
還真是不錯,兩個老頭雖然有所準備,但面對秦肆突然的打擊還是不自然地將手收了一下後對準秦肆來勢洶洶的雙掌。
兩掌正正擊在秦肆雙掌上,但還有兩掌就毫不猶豫地打在秦肆的身上。
頓時幾聲巨響,三個人分不同的方向往後飛去,這兩下的力道還真不小,兩個老頭都被秦肆反彈了老遠。
只是秦肆現在的感覺卻不好受,那一陰一陽的兩掌,還真是讓他嚐到了水深火熱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
以平沙落雁,屁股着地式坐在地上的秦肆,感覺着前胸傳來的一冷一熱的味道,不由將體內的真氣飛速地運轉起來。
也虧了在地穴十年,那結界的強大力量對他身體做的深度強化,要不然這兩掌他即使有金丹在身,不死也要脫層皮。那象現在,只是將真氣在身體內運行了兩圈,那種不適的感覺就降了下來。
那兩個老頭也不好受,秦肆那兩掌可不是那麼好接的,雖然他們將渾身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無奈先天后天的差距可不是時間就能彌補的,他們雖有幾十年的功力但相對於秦肆的先天真氣,那差距還不是一點半點。現在兩人都躺在地上,喘着粗氣,嘴角也溢出一絲鮮血。不過看那樣子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兩個老頭怎麼樣,不會就這樣翹了吧?”緩過氣的秦肆調笑道,這以身試掌的味道還真不好受,下次絕對再不這樣做了,古人說得好:安全第一呀!
“沒事,還死不了。”紅鬍子喘着粗氣答道:“就不知那藍老頭怎樣了,說不定已經翹了。”說完他的眼睛還斜睨着藍衣老頭。都這樣了,他還不放棄打擊對手,還真是老而彌堅啊。
“哼,你都不死,我會死嗎?”藍衣來頭也不甘示弱。
“停!打住,你們都這樣了,還想怎樣?若是真想打架,不如找我吧,都這麼大了,我還沒真正打過架,今天開開葷也不錯。”秦肆從地上一躍而起,直接打斷了兩老頭之間的針鋒相對,聽老頭吵架可不是一種享受。
跟他打架?兩個老頭自覺地閉住了嘴,剛剛那一掌已經見識到了秦肆的實力,再想跟他打那還不是自取其辱,白白葬送自己幾十年的名頭。
“怎麼樣?現在還好吧?休息一下,若是不介意能否跟我說一下你們的故事?還有,現在這社會還真有江湖存在嗎?我可是這麼久了才發現了你們兩位。”走到兩個老頭身邊的秦肆輕鬆說道,他想不出兩個老頭有拒絕他的理由,不說自己救了他們,光是身爲同道中人,前輩也應該提攜一下後輩。當然這也是他一廂情願而已,現在的他還不知道江湖的險惡。
兩個老頭相互看了兩眼,自己的事放到一邊,他們現在心中對秦肆可是充滿了好奇,還有一絲戒意:突然跑出來的一個年輕人,不但救了自己,那身手還高得不可思議!不過看秦肆一開始就丟了兩個問題出來,而且那麼直接,倒不像是包藏禍心的樣子。
兩個人嘆了口氣,掙扎着站了起來,看着對方那狼狽的樣子,不由同時都大笑了兩聲。紅鬍子老頭突然說道:
“想不到了爭了一輩子,到最後居然是這種結果。沒人輸,沒人贏!何苦呢!”
“的確,浪費了幾十年的時間,現在還比不上這位小兄弟!又有什麼爭頭?”藍衣老頭也感慨道。
“咦!怎麼突然都覺悟了,我看剛剛你們還打得挺起勁的。而且不時的打兩場也是個不錯的運動,可以強身健體。”秦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連剛見面的兩個老前輩也抓住時機調侃兩句。
“呵呵,小兄弟見笑了,我們也是打了幾十年的老冤家了。嘿嘿,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那麼幾分味道,經常打打架還真是個好活動。”
紅鬍子尷尬地笑了兩聲,自嘲道。看他那樣子就是個直率爽快人,秦肆很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不需要有戒心之類的東東。而那藍衣老頭卻是個悶葫蘆,不怎麼愛說話,秦肆對這樣的人就沒什麼好感了,不過說不定這也是練了那功法的後果,人都跟功夫一樣變得有些冰涼了。
一聽紅鬍子的話,三個人連紅鬍子自己也不禁都笑了起來。這一笑,氣氛就好了許多。
三個人重新找了塊石頭坐下開始交流了起來。
一翻交流下來,秦肆終於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一些問題。
兩個老頭,紅鬍子那斯叫洪戰,難怪天生好鬥,一點也沒辜負這名字。練的功夫也很好記,就叫烈火掌。而那藍衣服的老頭叫作藍正明,人生了就冷冰冰的,不過據秦肆的觀察還屬於面冷心熱的那種,可以一交,沒有一般冷麪人的毛病。練的功夫叫做寒冰掌。
兩老頭分屬兩個門派,一個叫烈火門,一個叫寒冰門,兩個老頭還都是掌門。
對於兩人之間的爭鬥,秦肆倒也有了幾分瞭解,反正這在真正的江湖中也是人盡皆知的東西,老頭們倒沒瞞他。
原來兩個老頭其實原本是一個叫作陰陽宗的門派的門人。陰陽宗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就是因爲他們的鎮宗絕學叫作陰陽流,而這陰陽流其實也就是兩個老頭練的兩門功夫的合稱,當然也只有兩門功夫合在一個人身上才叫作陰陽流,若是分開練就只能叫作烈火掌和寒冰掌了。這烈火和寒冰二掌雖然也挺厲害,但相對於陰陽流就差多了。可惜陰陽流的功夫門檻太高,向來只有他們的門主才能練,而且還不一定能成功。久而久之,原本名聲不小的陰陽宗就因爲最近幾位門主未能練成此功導致陰陽宗在江湖上的聲威日趨微弱。
而這兩個老頭原本是上一屆門主的嫡傳弟子,都是門主的有力人選,但究竟誰做門主還是未定之數。誰知就在那時候那老門主卻突然暴斃,留下兩個人就在那兒爲門主爭論不休。幾十年的時間,即使到現在還沒分個勝負,而陰陽宗在二人的爭執下早已名存實亡。兩個人還都收了幾個徒弟成立了自己的宗派,都等着有朝一日能夠練成陰陽流重新恢復陰陽宗的名聲。可惜幾十年的時間誰也勝不了誰,而陰陽流的心法兩人也是一人一半,誰也練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