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娟,怎麼?還在生一風的氣嗎?”,這是嚴靜的聲音。
蔡曉娟還是氣呼呼的答道:“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抵賴,真想不到他是一個花心蘿蔔,哼!”。
嚴靜輕笑道:“假如那女人換成是我,你難道也生氣?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他有苦衷呢?你就這麼幹生氣呀?不划算的,你應該問清楚原因呀?”。
蔡曉娟呼了呼鼻子,轉身嘟着嘴說道:“你是你,她是她嘛,怎麼可以扯在一起嘛?”。
嚴靜解釋道:“那就是哦,我打聽到了,那個麥庭堅一直糾纏着姚桃,我想一風也是在幫着姚桃解圍而已,我和一風認識幾年了,他的性格和爲人我多少還是瞭解,他不會是一個輕薄感情的人”。
蔡曉娟還未稍琪,帶着小姐脾氣,生氣道:“那……那他爲什麼不來找我,擺……擺明了他心裡有鬼”。
嚴靜輕嘆一聲,搖着頭輕笑道:“你看你,怎麼變得蠻不講理了?虧你還是即將成爲律師的人,你的個性這麼任性,這麼剛烈,當時你能聽他解釋嗎?那豈不是越鬧越無法收場?”。
蔡曉娟依然耍着小姐脾氣,答道:“愛情和事業根本有什麼干係嗎?”,她嘟了嘟嘴,但表情卻是遜色了很多。
嚴靜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好了好了,氣也消了,一風應該不過今天,一定會來找你的”。
蔡曉娟心口不一的答道:“嗯—哼,我纔不要他來找我呢?”。
嚴靜站了起來逗笑道:“是嗎?你騙得過表姐嗎?”。
咚咚咚!
“我去開門”,嚴靜打開門見是程一風,笑道:“咯咯,說曹操曹操就到,好了,一風,我看我要撤隊了,你們慢慢聊!”。
程一風對着背對着自己的蔡曉娟,滿是惆悵的說道:“曉娟,我剛纔去了學院,你的同學小軒說你請了兩天假,我很擔心你,所以冒犯前來”。
蔡曉娟生氣的把頭一扭,扭過一邊答道:“我的事關你什麼事,你去陪你那個什麼下屬去呀,你們纔是一對”。
程一風靜靜的坐在蔡曉娟的身旁,預想拉着她的小手說道:“曉娟,我不會說話,但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蔡曉娟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憤憤不平的答道:“你……你不要碰我?你不會說話,哄得那女人爲你團團轉,還在這裡賣乖,哼,你走開”,她就是這樣直話直說的女人。
程一風緩緩的說道:“六年了,六年之中我不停的在想,不停地在問自己,爲什麼我會這麼的想你,當我知道這就是愛之時,我又不停地問自己,你會愛我嗎?在監獄裡,只有你的關心,才讓我感到我的存在。我受過很多侮辱和欺騙,我知道一個人一旦受到欺騙,她的靈魂就會被毀滅,姚桃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同事,我幫助她難道有錯嗎?”,他說到這裡苦笑着,在他的眼裡看不到一絲的謊言。
蔡曉娟最終軟下了語氣,嘟着嘴答道:“幫助人家,難道一定要這麼幫助嗎?我怕你假戲真做,一發不可收拾了,再說女人對愛情的憧憬,你能瞭解多少?說不定她們彼此有好感,故作玄虛呢,你幹嘛瞎攪合嘛”。
聽她的語氣,傻子都能聽得出來有着原諒之意了,更何況是程一風。程一風走上前拉着曉娟的手說道:“對不起啦,反正我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女人,可以了嗎?”。
蔡曉娟裝作毫無在意的樣子,答道:“誰稀罕你?哼!算了,這次看在我表……表姐的面子上,放了你一馬,不給你一點教訓,你就會得寸進尺的,哼,討厭!”。
程一風一把摟着她的小蠻腰,勾了勾她那美麗的鼻樑,輕笑道:“好了,我知道啦”。
“真是的,你壞死了,我警告你,下次我可決不饒你,哼!”,蔡曉娟嘟着嘴說完後,傾斜的倒在了他的懷裡呢喃道:“你真是壞死了”。
他們聊聊我我的大約聊了半個小時左右,程一風站了起來說道:“曉娟,我看我也該走了”。
蔡曉娟微微的點了點頭,幫着程一風整理着衣領,關心的噓寒問暖道:“天氣變冷了,要多穿點衣服,知道嗎?我就不送你下去了,免得遇見爸爸說三道四的說個不停”。
程一風答道:“怎麼?你爸爸經常說你嗎?”。
蔡曉娟緋紅着臉兒,抿了抿嘴說道:“還不是那天的事,說我……我小家子氣,算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