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現在明顯處於劣勢,現在的局面對他很不利。
因爲只是蘇哲一個人,就足以讓他吃盡苦頭,讓他生不如死了。
但是這個中年男子,還是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依然在蘇哲的面前嘴硬。
因此蘇哲只能如他所願,讓他多吃一點苦頭了。
再次把中年男子浸泡後,他甩了甩手裡的酒水,好整以暇的問道:“還要我賠錢嗎?還想要多少?”
中年男子已經沒有力氣再嘴硬,再威脅蘇哲了,他無力癱倒在椅子上,呼吸都變得很可能。
他現在不僅僅是喉嚨痛,胃部也是極爲難受。
因爲剛纔在浸泡的時候,中年男子可是喝進了不少烈酒進去,現在整個腦袋都有點迷糊了,看人都出現了重影。
所以,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也無力再在蘇哲的面前出言不遜了。
但是中年男子心裡卻是非常仇恨蘇哲,他現在只想着老劉能趕快派人過來,他不想再受這種折磨,也想着把蘇哲千刀萬剮。
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了一陣鈴聲,現場的人都不禁往焰曦那裡看去,因爲是她的手機響了。
焰曦直接拿起手機接聽了,只是聽了一會後,她說道:“人都已經抓到了嗎?很好,還有你給他一個打電話的機會。”
說完後,她就把電話掛了,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在過了一分鐘後。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大家下意識再次看向焰曦。
不過這一次。不是焰曦的手機響,而是中年男子的手機。
手機鈴聲一響,原本有氣無力的中年男子彷彿精神一振,一下子恢復了點力氣。
這時候,中年男子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抓起手機,就急忙忙點了接聽。
因爲這是老劉打來的,很有可能是他已經帶人過來救中年男子了。
如果他們到了的話。那中年男子就不用再害怕蘇哲了,也不用再受罪了,也可以報復回去了。
所以,中年男子纔會這麼着急。
而旁邊的蘇哲,也沒有阻止的意思,他非常從容靠着椅背,彷彿一點擔心都沒有。
事實上,他也不需要擔心,就算中年男子叫了再多的人過來,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威脅。
以蘇哲現在的體質。普通人根本就無法對他構成威脅,人數再多。也只是土雞瓦狗而已,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也不會爲此而擔心。
所以,他之前纔會允許中年男子打電話,他不怕中年男子叫人過來。
相反,蘇哲還希望中年男子能叫多一點人來,這樣的話,他就可以藉此一併收拾了。
只有當着中年男子的面,徹底擊垮對方的依仗,這樣他以後纔不敢再這麼猖狂,再這麼爲所欲爲。
所以,蘇哲不僅讓中年男子打電話,還希望他可以叫多一點人過來。
而現在他自然不會阻止中年男子接電話,他就給中年男子這個機會,看他能翻起什麼風浪來。
不過,蘇哲看了焰曦一樣,他知道中年男子這次怕是要失望了,因爲中年男子的人,很有可能是來不了。
電話一接通,中年男子不等對方開口,就急忙說道:“你們現在在哪裡?現在到了沒有,老子快要被人整死了……”
他的語速極快,嗓門也極其嘹亮,可見他現在有多麼恐懼了。
只是中年男子的話說到一半後,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很久,中年男子才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說什麼……你們全部被、被抓了,一出門就被抓。”
聽完後,中年男子的力氣好象一下子被抽空了,就連手機滑落在地上,都已經顧不上了。
當中年男子看到旁邊的蘇哲,又是打了一個激靈,特別是他那臉上若有若無的微笑,更是讓中年男子情不自禁地打了冷顫。
只見中年男子,酒意在一瞬間就全部消失了,突然變得清醒無比了。
他沒有一絲的猶豫,馬上雙腿跪在地上:“對不起,都是我有眼無珠,求你放過我。”
中年男子現在終於知道自己惹上不能惹的人了,因爲在電話裡,老劉已經說了,他們在剛剛出來,就已經全部被警方以聚衆滋事的理由帶走了,現在都被關在警察局裡,包括老劉也被抓走了。
從中年男子的變化來看,蘇哲已經猜到發生什麼事情了,和他之前的猜測是沒有錯的。
他冷笑了一聲後,說道:“哦!你這是怎麼了,剛纔不是還要我賠錢來着,好象是要我賠一百萬,還在我的面前自稱老子,還想打斷我的雙手雙腳嗎?現在你怎麼不說了?”
中年男子急忙求饒道:“都是我的錯,你是我的爺爺,我是你的孫子,是孫子錯,求求爺爺放過孫子。”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人全部抓走,在中年男子看來,這是手眼通天的人,其背景肯定極大,這是不能招惹的人。
而中年男子知道自己之前得罪了蘇哲,基本上已經完蛋了,他知道自己在蘇哲這裡,什麼都算不上,對方想要捏死他的話,隨時都可以做到。
所以,現在中年男子纔會向蘇哲求饒,希望蘇哲可以放過他。
雖然這樣很丟臉,但是能保住自己的命纔是最重要的,哪怕再丟人現眼,中年男子現在也是豁出去了。
聞言,蘇哲只是哼了一句,說道:“你少在我的面前認親認戚,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孫子。”
中年男子在他的面前,已經把姿勢放到最低了:“對,對,我沒有資格做你的孫子,只希望你可以放過我,我可以賠錢。”
蘇哲瞥了中年男子一眼後,說道:“我可不要你的錢,只要你把工人的薪水都發足了,那這件事就算了。”
“好,好,我這就發,馬上發。”中年男子馬上應承下來。
蘇哲的目的,也只是爲了讓工人拿到自己應得的薪水而已,順便再教訓一下中年男子,而現在中年男子已經吃盡苦頭了,所以,這已經足夠了。
只要中年男子把工人的薪水,都如實發下去後,那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而蘇哲也不想在中年男子身上,浪費自己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