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佛塔之後,彭千惠尷尬萬分,她從未試過在這種地方方便,而且她此刻還在月事之中,雖然已經到了尾聲,但萬一……多尷尬。
遊嘯龍被阿邦一腳踹在胸口,人頓時飛了出去,滾落在地上,他扭頭看向盧北川,頓時大吃一驚,“我靠,都纏到脖子上了,咳咳咳,千惠小姐,行不行啊,北川兄弟快完蛋了。”
彭千惠抱着青銅鈴出來,“好……好了。”
黑絲眼看着要纏繞到盧北川臉上,“快,拿過來。”
彭千惠跑到盧北川身邊,青銅鈴扔了過去,盧北川伸手接住,真元氣息旋即注入,喇叭口對準了鬼王,“轟死你!”
一道混合了童女尿的火光轟了出去,這一炮威力驚人,頓時將眼前遮天蔽日的黑絲全部燃燒殆盡。
鬼王受創嚴重,跌跌後退。
空氣中一股子濃烈的燒焦糊味瀰漫,盧北川看向彭千惠,“怎麼這麼少?”
彭千惠臉紅着道:“沒有了。”
盧北川吸了口氣,“轉過身去,看我的。”說着脫下褲子,對準鬼王,一道水柱噴涌而出。
盧北川記得,上一世盧北川的童子身保存到了二十多歲纔算破了,這一刻還是實打實的童子。
這道水柱澆灌在鬼王身上,發出嗤嗤類似灼燒的聲音,她好像極其痛苦,連連後退,跌倒在地上打滾。
盧北川奔跑衝去,遠遠的將手中降魔杵飛投了過去。
噗嗤。
這一杵死死釘在了鬼王胸膛,這鬼王哀叫一聲,頓時如泄氣一般,全身抖抖索索,飛快的收縮起來。
而在她肩膀上的鬼童也受到影響,竟然被收縮的黑絲活活勒成了一團血水。
“啊!吼。”
鬼王發出慘叫,身體收縮越來越厲害,綿綿不斷的黑色陰氣被吸收乾淨,眼看着化成黑色血水。
盧北川撤掉身上發出污臭的黑絲,轉頭看向阿邦。
阿邦見況不利,轉身就跑。
盧北川甩手數道定身符飛了過去,頓時將阿邦定住。
此人修爲還在靈元子之下,只是善於養鬼,若是這鬼王攜帶着四大鬼童一起出現,恐怕對盧北川的威脅比這還要大。
“真人饒我一命,我錯了。”阿邦害怕了,鬼王都被盧北川幹掉了,而今他身子被定住,已經沒有可用的手段了。
“放心,我不會殺死你,有個問題,如果氣海被破,你當真有修復氣海的辦法?”盧北川問。
阿邦哆哆嗦嗦,“不敢欺瞞真人,我並沒有辦法修復氣海,剛纔不過是爲了佔那女人便宜,故意如此說的,我尋思着將那女人元陰奪去,隨後在將她練成小鬼。”
盧北川道:“哦,我還真以爲你懂得修復氣海的法門哩,看來你是不會。”說着手伸到了阿邦小腹。
“啊!”阿邦吃驚,“真人饒命,真人饒命,求不要廢除我的修爲,求真人饒命啊。”
盧北川冷冷一笑,“倘若剛纔輸掉的人是我,你是不是也會將我練成小鬼?我若向你求饒,你會饒恕我嗎?”說着用力在阿邦小腹上一拍。
啪。
阿邦頓時口吐鮮血,倒在地上,臉色蒼白,身體不斷顫抖。眼神之中,流露出無奈和悲哀,以及對盧北川的痛恨。
盧北川走過去將定身符摘下,隨後看向遊嘯龍,“遊隊長,你可以抓他了。”
遊嘯龍拍拍身上的土,“你確定現在沒事?”
“他現在和一般人無疑,甚至比一般人還要弱上幾分。”盧北川道。
遊嘯龍走了過去,掏出手銬將阿邦銬住,盧北川轉頭尋找靈音,這女人在剛纔交手的時候,眼看情況不妙,已經悄悄逃跑了。
盧北川精疲力盡,也懶得追她,當即走進阿邦的寢室之中,裡面放着各種養鬼的器具,還有更多的女明星照片,私密資料,以及大量的手機卡,和上百張銀行卡。
這些東西全部收集起來交給遊嘯龍。
三人搜遍了整個天門寺,發現除了阿邦之外,並無任何僧人,這讓盧北川很是吃驚,詢問之後才得知,白天那些所謂的僧人,實際上都是阿邦作法,用小鬼披着人皮演繹出來的。
阿邦落網了,等盧北川三人帶着阿邦回到賭場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盧北川必須馬上返回,此次有公務在身,彭千惠也沒做過多挽留,只是道:“盧北川,記住,你欠我一條命!一條用尿救回來的命。”
盧北川苦澀搖頭,“你這話說的,我怎麼聽着感覺特別臊氣。”
“去你的,現在嫌臊氣,當初爲啥不說?”
盧北川道:“好了千惠小姐,無論如何,這次謝謝你,咱們後會有期。”
“有時間記得來曼德勒找我,或者……你要是不來,我便去尋你。”彭千惠臉稍稍有些紅了。
盧北川坐上那輛雅閣車,遊嘯龍開起來,兩人帶着捆綁結實的阿邦離開了。
“阿邦,你們天門宗有多少門人弟子?”盧北川問道。
阿邦好像鬥敗的公雞一樣,耷拉着腦袋並不說話。
盧北川道:“跟我裝是不是?要不要我那降魔杵給你撓撓腳?”
阿邦當即擡頭,“不用了不用了,天門宗弟子很多,具體數目我不知道,不過應該在千人之上,畢竟,這是修真界十大門派之一,人數不會太少。
不過這些弟子多爲記名弟子,真正的內門弟子不多,能練習出真元氣息的也就更少了,不足百人。”
“哦。”盧北川放心了,“聽說除了天門宗,還有個魔宗?”
阿邦點點頭,“那確實,魔宗乃修真十洞天之首,除了崑崙域之外,沒有那個門宗是他們的對手。”
“魔宗好像和你們天門宗有些恩怨?”
阿邦搖頭,“我不知道,我已多年沒有回門宗了。”
“嗯?爲何不回去?”
阿邦尷尬一笑,沒有說話。
盧北川道:“還有,你好好的養你的小鬼就算了,搞什麼傳銷?”
“哎,真人不會不知道吧,修行相當費錢,我養這些小鬼需要材料衆多沒錢不行,而且還還得不斷找女人採陰……”阿邦無奈的道。
“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面容保持的如此年輕?你真實年齡多大了?”盧北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