汞就是水銀,這種金屬中毒,如果大劑量的話,數分鐘之內就能致人死亡,輕微的也能灼燒喉嚨和胃部。
其實不用調查,盧北川也能猜測出來,下毒的人就是馬奔躍,目的很簡答,利用水銀,毒壞胖輝的嗓子,減少對餘思曼的威脅。
在上一世中,餘思曼並未考上音樂學院,盧北川甚至不知道她參加音樂學校複試這回事,而是念了一所私人開辦的野雞大學。
這一刻,他不由得感到遺憾,自己竟然喜歡這種女人,而且還暗戀了三年,上一世的腦子裡面真是進屎了。
從胖輝毒性發作的情況來看,他服用下去的水銀劑量一定不小,口腔已經被燒的潰爛,牙齒也都黑了。
如果不是盧北川及時出手,這條命極有可能就此結束。
養氣丹屬於固本培元,也有解毒的功效,裡面還有靈參葉子,這本身就是一種解毒的好解藥,除此之外還服用了療傷丹。
療傷丹能夠加速傷口快速癒合,兩種丹藥一起服下,加上盧北川真元氣息灌入,胖輝的身體已經穩定下來,陷入了短暫的昏睡。
望着面容黝黑,狼狽不堪的胖輝,腦海中又浮現出馬奔躍等人的幸災樂禍,盧北川的怒火燃燒了起來。
身爲修真者,使用神通或者真元,教訓平凡的普通人,對盧北川來說是一種不恥的行爲。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在對馬奔躍的幾次挑釁中,他都做到了剋制,沒有痛下殺手,但一次次對他們的寬容,卻被當成了放縱。
這一次如果不給他們留下一些教訓,就對不起胖輝。
盧北川將手掌收了回來,留下睡眠中四肢還在不經意的抽搐的胖輝轉身出去了。
杜子琪明白他和胖輝之間的感情,看到盧北川那張鐵青的臉,心知不好,連忙攔住他:“師父,你別衝動,我已經報警了,還讓司機去調監控去了。”
盧北川搖搖頭,“此事你別管了,去看着輝輝,有些事必須做,有些人,不知道疼,就不會改。”
……
大牀房間中,餘思曼已經洗漱乾淨,換上了極具挑逗人視線的衣服,躺在牀上,擺出一個個令人犯罪的姿勢。
馬奔躍迫不及待的脫光衣服撲了上去,之前對餘思曼他有所剋制,目的是想等着師父,採取採陰補陽的方法,來提升境界。
而今師父不知下落,大師兄也被盧北川弄了個灰飛煙滅,師姐修爲盡失,在一個大雨夜晚,他等不及,拿下了餘思曼,那一夜的瘋狂,令馬奔躍意猶未盡,這個女人動作雖然生澀,但那種欲拒還迎的姿態,讓他異常喜歡。
在他的調校之下,短短時間,這個女人已經懂得如何迎合了。
“砰!”
當馬奔躍就要開始挺進馳騁的時候,房門發出一陣爆裂的聲音,鋼木門化成一堆木屑,四散飛來。
“啊!”
馬奔躍嚇的激靈靈一個哆嗦,頓時軟了,飛快的從餘思曼身上起來,轉身看見盧北川已經走到了面前。
“盧北川,你……你要幹什麼?只要你敢動我一下,我馬上報警,我知道你是修真者,你能和警察對抗,和一個國家對抗嗎?
對了,我會將你的行爲和舉動上報給崑崙域的執法者,讓他們下山收拾你!”馬奔躍殘忍的笑道。
盧北川沒有理會,伸手抓住了馬奔躍的脖頸,將他從地上舉了起來。
“啊!”馬奔躍四肢亂顫,臉色很快憋的醬紅。
餘思曼從牀上起來,裹上牀單,“盧北川,你……你快放手。”
“放手?好!”盧北川冷漠一下,手臂往上一抖,馬奔躍身軀頓時騰空飛起,隨後盧北川一掌印在馬奔躍的小腹之上。
馬奔躍身軀先後倒去,摔在大牀上,渾然無事,只是小腹處有一股淡淡的灼燒感,這股灼燒感燃燒到了體內,有一股從未有過的別樣疼痛。
外面,吳同憲和李永山衝了過來,看見盧北川站在馬奔躍和餘思曼的牀前,吳同憲故意提高聲音叫喊:“盧北川,你……你要做什麼?我會報警的。”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杜子琪和司機,帶着兩名警察上來了。
看見警察來了,馬奔躍狂妄的跳起來,“警察,抓他,抓他,他撞開了我的門,還襲擊我!”
兩名警察看看盧北川。
盧北川指着馬奔躍,道:“是他們下毒。”
“別在這說了,都跟我回去,到派出所說去。”
幾個人一起到了派出所,令人遺憾的是,酒店的攝像頭出了問題,他們這一層的監控被人割斷線路,無法取證。
沒有證據,說什麼也沒用,餘思曼坐在那裡裝可憐,不斷的哭着,說自己是無辜的,是盧北川誣陷他們,明天還要考試,希望警察放他們走。
警察又找到盧北川詢問情況,盧北川否認動手打了馬奔躍,只是因爲氣憤撞壞了門,馬奔躍身上也沒有傷。
在警察的調解之下,雙方暫時達成了和解,誰也不追究誰,先後離開了派出所。
各自回到酒店門口,馬奔躍朝盧北川豎起中指,“不瞞你說,毒就是我下的,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馬奔躍,你丫太囂張了,小心遭報應!”杜子琪氣的臉都綠了。
盧北川笑了笑,沒當回事。
馬奔躍摟着餘思曼離開了,杜子琪道:“盧北川,你怎麼變的一點也不生氣了?”
盧北川搖搖頭,“誰說我不生氣?你只是沒看出來罷了,走吧,去看看胖輝。”
“他還能考試嗎?要不要去醫院?”杜子琪擔心的說。
盧北川道:“醫院就算了,我給他服用了藥物,體內的金屬毒素也排的差不多,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
……
馬奔躍換了房間,心中很是狂喜,他一直被盧北川壓着打,今天算是撈回了一局,拍着餘思曼的皮股,讓她換上了最好看的牛仔褲,馬奔躍在後面抱住了她,身體剛剛有反應,忽然之間,小腹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疼。
“啊!”馬奔躍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打滾,這股刺疼來的猛烈,餘思曼嚇壞了,“馬少,馬少,你怎麼樣啊?”
她看見馬奔躍滿地打滾,疼的厲害,連忙叫來了吳同憲和李永山,兩人擡着馬奔躍,打車直奔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