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虛?
遊嘯龍看向盧北川,眼神閃動,似乎在詢問盧北川聽沒聽過這個法號,盧北川微微搖頭。
胡一道連忙又說道;“此事跟我師父無關,他不知道這件事。”
“你師父在什麼地方?什麼身份?”
說起師父,胡一道態度變的稍微傲慢一些,道:“說出來也無所謂,反正你們也不一定知道,他乃是崑崙域的妙法山的修真者!”
“崑崙域的?”盧北川當下將靈石身份牌子拿了出來,“認識這個嗎?”
胡一道掃了一眼,頓時大驚失色,震撼的望着盧北川,“你……你是執法者?”
盧北川收了起來。
胡一道害怕起來,道:“我在設局並未使用真元神通,不違法修真法則!”
盧北川微微一笑,道:“那東西形同虛設,違反了也無所謂,再說了,你現在還是個修真者嗎?”
胡一道氣海被盧北川一腳踢破,本來就不多的氣息頓時消散,聽到盧北川如此譏諷的說,不由的苦笑起來,聲音有些顫抖道:“是啊,我……已經不在是個修真者了。”
“案子的事放一放,你的同伴去什麼地方了?”盧北川道。
胡一道搖頭,“沒用的,我就算告訴你們接頭的地點,你也找不到她。你修爲太高了,身份也泄露了,師姐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我絕對逃不掉,她能夠逃掉便是萬幸,你們還想抓她?不可能,除非是去崑崙域妙法山!”
遊嘯龍點上一根菸,道:“好吧,先交代你的情況吧。”
胡一道嘆息一聲,“也沒啥好說的,就是沒錢了,想敲詐點錢。”
遊嘯龍砰的一拍桌子,怒道:“端正你的態度!”
盧北川道:“你最好老實交代問題,身爲修真者,要想賺點錢,就算有哪怕一點點的修爲,都比這一招強。”
胡一道低頭不吭聲。
盧北川接着道:“那個琺琅彩的盤子是真的,知道值多少錢嗎?至少千萬起。這盤子怎麼回事?”
胡一道抓頭,“我不知道,這盤子是師姐拿出來的,我就是負責配合他。”
“麻痹的,死豬不怕開水燙。”遊嘯龍怒罵一句,“非要給你鬆筋骨再說?”
“你就算打死我,我不知道的也是不知道。”胡一道平淡的道。
遊嘯龍揉揉太陽穴,隨後道:“想說在京城那起案子,誰設計的,爲什麼要針對靈玉閣?”
胡一道吸了口氣,道:“案子是師姐設計的,不瞞你們說,在上山之前,她以前就是玩仙人跳的,人品不咋地,後人追殺,才上山的,在山上也不老實,和師父勾勾搭搭,晚上去他那裡睡覺,有時候還去勾引我的師兄弟,我倆也曾經整過幾次,不過,我對她沒啥好感,就是爲了發泄。”
遊嘯龍道:“說重點。”
胡一道看看盧北川,隨後道:“我啥事也不知道,都是師姐策劃的,目標也是他找的,一共就做了兩起,在第一局裡面,我扮演她丈夫,當一個公交車司機,她告訴我怎麼演,我就怎麼演。
晚上呢,我倆在一個被窩睡覺,她隨便讓我整……咳咳,說偏了。”
“爲什麼選擇靈玉閣?而不是其他的店面?”盧北川再次問道。
胡一道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是靈玉閣的老闆貪心。我和師姐在潘家園轉悠好多天了,找了好幾個人,人家根本不上門,最後就靈玉閣的老闆上門,我們纔對他下手的。”
“那起強健案子是怎麼回事?”
胡一道苦澀一笑,“我知道瞞不住,我都撂了吧,爭取寬大處理。我和師姐在那裡有幾個月的時間,我身體和常人有些不同,可能是修行的緣故,一天總要要幾次,師姐有時候不願意給,那一天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們將那兩個傢伙迷倒,我們準備撤離,在這個時候,我想起徐老頭的閨女徐靜蕊,我越想越覺得不能錯過,反正我這裡有迷間水,我就去了。
師姐也支持,她忽然說,在半路上,那個死禿子一直盯着她皮股看,不是好鳥,乾脆嫁禍給這兩個傢伙吧,我就是好玩,無所謂。對於修真者來說,強健個平凡人,算毛線啊?
在師姐的建議下,我們拿出迷間水給這兩人注入了一些,隨後我又把徐靜蕊給迷昏了,在她家裡強健了她,曰她的人是我,不是那兩人。”
聽到這裡,盧北川鬆了口氣,有了他的供詞,王老八和徐朗便能洗清了。
遊嘯龍很注重細節,道:“受害人體內的分泌物爲什麼不是你的,而是被你嫁禍那人的?”
胡一道邪魅一笑,道:“我師姐唄,她看我玩的興奮,也來精神了,想和那兩人玩玩,結果那個面相醜陋的傢伙,起不來,是個無能。那個禿子還行,我師姐給他戴上套子,算是把他給強健了。”
“靠!”遊嘯龍忍不住罵了一句。
胡一道接着道:“完事之後,師姐把那人的東西從套子裡面提出來,塞進了徐靜蕊的體內,我反正也帶着套子呢,帶套子不算強健嘛。
然後我們又脫光三人的衣服,讓他們躺在一起,我們帶上錢和盤子,就溜走了。”
遊嘯龍道:“走的那條線路?怎麼走的?第一時間去了那裡……”
胡一道將情況分別一一作了交代,他回答的有頭有尾,不像是假的。
隨後,遊嘯龍話音一轉,“你怎麼跑龍江來了?隔了也就一天,就在龍江又故技重施?還是靈玉閣?”
胡一道苦笑道:“我不知道啊,我還覺得納悶呢,當時我問師姐,爲啥來龍江,去別的地方不好?
師姐沒跟我說,就說別多問,來到這裡之後,她就策劃說在幹一筆。我一看還是靈玉閣,就問她,她還是沒說。”
盧北川笑道:“你推的倒是挺乾淨。”便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門,隨後倉庫的門開了,杜子琪探頭進來。
盧北川當下走了出去。
杜子琪激動的道:“喲,師父您可算是有空了,從京城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捎着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