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照永生丹也稱之爲神照丹,是一種七品丹藥,對於仙界諸神用處不大,神照丹最大的用途是爲凡界的修真者增加壽元。
一枚神照丹可至少增壽三百年!凡界修真者中,有些修爲還不足夠強大,但壽元已盡,這些修真者不甘心,往往會吞服神照丹在增加三百年。
這種丹藥等同於逆天改命,煉製成功,必有天劫出現,而且難度巨大,所需要的材料也是十分恐怖,甚至遠遠超過混元丹。
在盧北川看來,神州大地,最強大的修真門宗必然是崑崙域,崑崙域身爲最大的門宗,掌握大量的煉丹技法。
縱然如此,他們煉製混元丹還非常吃力,要想煉製這神照丹,恐怕更加困難。
如果崑崙域煉製神照丹困難,那麼其他門宗自然更加無法煉製了。
要知道,七品丹藥煉製成功,必有天劫!丹藥好不容易煉製出來,煉丹者沒準會經受不起天劫,萬一在搞個魂飛魄散,就不值了。
古家和農家的天書殘卷,盧北川沒見過,不過這兩家恐怕對精血的瞭解並不透徹,神照丹能夠延長修真者三百年壽元。
對於普通沒有修爲的人來說,估計能延長一百年到兩百年,永生之說,純粹瞎談。
其次,光有精血和獸骨也是不行,還需要其他材料。
就算這些所有材料都收集齊全了,也至少需要尋找二元境圓滿或者三元境界的修真者來煉丹。
“能說的,不能說的,我全部都說了。尋找精血的最終目的你跟你分享了,夠的上坦白吧?”古依扎說。
盧北川點點頭,“至少目前我沒看出你有說謊的地方,或者隱瞞其他事情,如果被我知道,後果不是你們所能承擔的。
記住一句話,修真者,貪。但修真者,更毒!”
古依扎被盧北川冷厲的眼神看的有些心怯,連忙道:“我保證,我對你沒有任何隱瞞。農留根在我們這裡安插了眼線,收買我們的高層,我們也在他的隊伍中安插了臥底。
農留根很陰險,此次尋找妖獸,他隱瞞了所有人,只是告訴這些人,去探索一些古墓,這些人並不知道這些妖獸的真正危險程度。
他是在拿這些人的生命開玩笑。另外,我古家也組成了一支隊伍……我們需要你的加入。”
“沒有問題,不過還是老規矩,找到妖獸之後,你們只取一滴精血和一些獸骨,餘下的都將由我支配!”盧北川道。
“哇,你太貪婪了吧?”古伊特忍不住道,“我們可是尋找了來自古英格蘭的皇家圓桌武士,還有我古家的古武高手,你只出一個人,就分那麼多……”
“如果不同意,你們沒必要來找我,自己去找就是了。”盧北川道。
古依扎道:“只要你信守諾言,我古家便講信用!何時出發?”
“還有幾天就期末考試了,我可是好學生,曠幾天課還好說,考試……我必須參加。”盧北川道。
“好,考試結束,我們便出發,相信農留根的隊伍,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妖獸的存在,這幾天時間,我們還能等。”古依扎說。
……
週一下午是老太太高文華教授的課,也是盧北川極少缺乏的課程之一,上課鈴聲響起,老太太卻並未出現。
不少學生也都感覺有些奇怪,老太太平常都是提前十幾分鍾過來和同學們聊會,這都上課了,還未看見人確實有些稀奇。
坐在教室的盧北川,心中不免有了一抹不好的預感,上一世中,老太太本該在幾個月就病發。
盧北川重生之後,去了老太太家,給她服用了一些仙桃,幫助她改善了體制,不過這也只是稍微延遲了幾個月而已。
極有可能,老太太的身體還是堅持不住了。
過了好一會,小二班的班主任馬老師過來了,古依扎和古伊特兩姐妹還跟在他身後,兩人一進來,教室頓時安靜下來。
馬老師道:“宣佈兩個事,第一,咱們班轉來了兩名新生,古依扎,古伊特!大家歡迎一下。”
下面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男生們對這對姐妹已經非常瞭解,女生們還在竊竊私語,古依扎和古伊特形象反差巨大,一個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另外一個帥氣逼人,典型的假小子。
很容易給人聯想到是拉拉!
“第二件事,咱們刑法高老師身體出了一些狀況,可能接下來的時間沒辦法給大家教課了,不過這一學期也結束了。高老師將重點劃了出來,我回頭交給班長,由班長給大家劃一下。”
老太太的身體終究還是堅持不住了,古依扎姐妹找位置坐下來,盧北川跟隨馬老師去了他辦公室,拿到了刑法課的重點,隨後問道:“馬老,高老師在那家醫院?”
“嗯。”馬老師沉吟了片刻,旋即道:“老太太的家人囑咐過,並不想太多人去探望,也耽擱大家學習。好吧,你身爲班長,可以做個代表去看看,他在協和醫院……”
下課之後,盧北川驅車帶着418宿舍的人,還有林薇薇和薩日娜,六人一起前往醫院,來到高等幹部特護病房外。
盧北川看到了遊嘯龍、聶凉和席榮顏,還有高文華老太太的老伴,女兒,女婿,外孫等家人。
看見盧北川等人過來,遊嘯龍連忙迎上來,帶着盧北川等人暫時遠離病房門口。
“老太太情況如何?”盧北川問道。
遊嘯龍道:“不樂觀,今天早上老太太上廁所的時候,忽然爆血管。幸虧送來的及時,目前剛剛甦醒,裡面的人太多了,你們不要去打擾了。”
正說着,老太太的女兒姚一燕出來,“小川來了?”
盧北川一愣,看看遊嘯龍,剛纔盧北川走到這裡的時候,並未驚動病房裡面的人。
“高老師想見你。”姚一燕道。
盧北川連忙走了過去,病房裡面的人都站了起來,自覺地暫時離開了。
老太太躺在病牀上,手背上打着針,鼻孔中還插着氧氣管,“我腿上有靈,哪條腿一動,我就知道,是誰來了?”老太太拉住盧北川的手,臉上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