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北川道:“龍血果藥性霸道,尋常人直接吞服,搞不好會爆體而亡,你度過劫難沒有死亡,說明你體質不錯,另外也有極強的運氣成分。
至於高老師就不行了,她身體衰老的厲害,如果服用龍血果恐怕會立刻暴斃。”
姚國輝微微點頭,沉吟片刻道:“這龍血果究竟是如何形成的?”
“龍血果本身是一種靈果,能成爲龍血果的必要條件之一就是接受龍血的浸入!龍血是炙熱之物,含有強大的真元氣息,靈果本身又富含靈氣,吸收龍血之後,結合自身條件,需要繼續生長几十年,甚至是百年!才能成爲龍血果。
龍血果的形成條件要求很苛刻,首先靈果並不容易尋找,他本身和普通的野果不同,其次便是龍血了。
一般來說,只有受傷的情況下,龍纔會出現出血或者吐血的狀態,所以這兩個條件綜合在一起,才能生長出龍血果。
由此可見,這龍血果的形成難度,甚至超過了千年雪蓮精!”盧北川道。
“難怪他有如此強大的功效!”姚國輝道:“此物能起死回生嗎?”
盧北川道:“起死回生只是一個概念!龍血果的一個作用是能夠激發人體潛能,令人的身體獲得二次重生,就好比你,服用之後,年輕了至少三十歲!”
“嗯,我是機緣巧合。”姚國輝道,隨後他臉上多了一抹期許,“盧先生非一般常人,這龍血果在你手中,想必……能夠發揮出更爲強大的作用。我還記得,那個日本人說過,他要這東西煉藥。”
“嗯。”盧北川點點頭,眼神之中依舊是一片淡然,藥師不過是泛泛之輩,他所知道的一些藥方全部是從華夏古代傳到東瀛的,和盧北川比起來,那點東西,連根毛都比不上。
姚國輝嘆息一聲,表情稍稍有些拘謹,“我不知道盧先生和農教授之間有什麼誤解,對於農教授的人品,我也不想過多評價,農教授對我知遇之恩,他對愛人的付出,也令我折服,所以我懇求盧先生,若是有能力,還請使用手段治療農教授的愛人。”
盧北川眉頭稍稍一皺,心有不滿,他對農留根沒有任何好感,此人心術不正,爲人卑鄙,在完顏洪鄰墓穴的時候盧北川就發現了。
而且此人在無量谷的時候,還曾將想過用炸藥炸死他。
“辦法我已經告訴他了,想要我出手,並非不可以,拿出他手中所有獸皮卷以及相關資料!”盧北川冷厲的道。
姚國輝道:“盧先生爲何如此……”
“你不知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不必幫他說話,否則,馬上下車!”盧北川冷道。
姚國輝嚇的身軀一顫,當即不敢吭聲了,眼前這個人,可不是華華和燕子眼中的乖乖孩子,在無量谷的時候,他霸道的能力,姚國輝已經見識到了。
兩人回到古家在京城的一家酒店,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古依扎來到了盧北川的套房之中,盧北川將噬金鼠、水吼兩滴精血,以及兩根骨骼正式交給了古依扎。
“你古家給我送我四份獸皮卷,還有一把青冥劍!而今,噬金鼠,水吼兩份精血和骨骼交給你!還剩下熾烈獠豬以及寒冰蛟!”盧北川道。
古依扎有些激動的將這兩份東西收了起來,臉上帶着欣慰,“我父親還有我,沒有看錯人,盧北川值得信任。”
盧北川淡漠一笑,“記住那句話,修真者,貪!你親眼所見,咱們組隊,我拿到了十滴水吼精血,卻只給了你一滴!”
古依扎道:“一滴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你看看農留根,他也是費盡心機,最後呢?人財兩空。這一次他聯合日本小島家族,還有北美的魔法師工會,這兩大勢力在這一次中都沒能佔到便宜,我相信,農留根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到此結束,甚至……變成仇人。
我古家雖然只拿到了一滴,但至少我們維持了和你之間的關係,還有所收穫,我們的目標完成,這就足夠了,至於多餘的,那是你應得的。”
盧北川點點頭,心中很是欣慰,古家對妖獸精血的渴望非常強大,但卻並不貪婪。
“餘下兩張獸皮卷,記錄了兩大妖獸,寒冰蛟和熾烈獠豬,看在你古家還算講規矩,守信用,我不妨告訴你,寒冰蛟位於極北之地,依照我現在的修爲……恐怕還去不成。
這次我們去無量谷雖然沒能親眼見到那蒼龍,但是農留根和姚國輝都看見了,蒼龍憤怒之下,噴火焚燒十里,整個山谷被燒成一片廢墟!面對這種超然怪物,我也不是他對手。”盧北川如實說道。
古依扎點點頭,“這件事我已經跟我父親說了,他的意思是一切由你來做主!你說何時去尋,便何時去尋,我古家全力支持你,信任你。”
盧北川淡淡一笑,古家還是很聰明的,在他面前耍小聰明,統統白費。本來在盧北川面前,農留根比古家更有優勢,可惜,他自作聰明,並未把握住機會。
“如此,我便告訴你們好了,寒冰蛟我們或許還有可能尋到,但……對於獠豬,恐怕不行了。”
“爲何?”古依扎愣了一下。
盧北川道:“實不相瞞,我手中有半滴獠豬精血!”
“什麼?”古依扎吃驚。
盧北川手中有獠豬精血便說明說明獠豬很有可能已經被人殺死,不是每個修真者都像盧北川那樣仁慈,拿到水吼的精血後,還放掉了他。
盧北川手中的半滴精血是殺死魔宗三叉戟之一的道士,從黑葫蘆裡面發現的,“此事說來話長,其中細節我便不說了,我手中只有這半滴精血,也無法給你!”
“是。”古依扎點點頭,“在你看來,我們應該如何取得獠豬的精血。”
“獠豬如果被人殺死,精血和骨骼都會流入黑市,我個人建議,你們古家可以去黑市上尋找。”盧北川道。
古依扎若有所思,“我懂了。盧北川,我還有一個提議,嗯,我知道這個提議恐怕有些過分,但我還是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