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蘇寒秋曾經跟隨玄塵子、青陽子、玉雲一起觀看了那一場震驚京城高層圈子的戰鬥。
這頭青龍給她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此刻,那巨大的龍身擺動,穩穩的落在了神州乾龍的天台之上,消失不見。
老勾、波少、小驢三人震驚的對望,“那不會是真的龍嗎?”
這段時間以來,蘇寒秋已經感悟到了真元氣息的存在,畢竟是玄塵子的徒弟,算是踏入了修真的行列。
對於修真界的情況,蘇寒秋還是持保密姿態,並不想讓這三人知道,有些事知道了,反而不如不知道。
“什麼龍啊,你看錯了。波少,你天天玩私服,玩傻了吧,哪有龍啊,真是的。”蘇寒秋沒好氣的道。
“我真的看見了。”波少道。
老勾撓撓頭,“可能是白內障有飛蚊症吧。”
“你放屁,老子沒有。”波少氣呼呼的說。
小驢也跟着道:“我也看見了。”
“你倆都花眼了,走吧,我都餓壞了,聽說老勾請客在這裡吃飯,我中午飯都沒吃。”蘇寒秋說。
幾個人走進神州乾龍,老勾手中的會員卡也只夠在普通宴會廳消費的,四人來到二樓一間小包廂。
老勾正兒八經的坐在首位,道:“兄弟們,這樣吧,咱們也別點菜了,按照八百的標準上。”
小驢撇嘴,“我靠,八百?我還以爲這裡的消費得多高呢。”
波少道:“是啊,今晚我攻城,要拿下沙巴克的,我們整個區就我有一把六十的屠龍,我戰鬥都不要了,過來跟你吃飯,來這麼豪華的地方,你張嘴八百的標準?外面結婚的都不止這個數啊。”
老勾得意的道:“你們懂毛啊,我說的八百標準,是一個人八百!”
“呃啊?一個人八百?我擦,咱們四個就是三千二呀。”小驢連忙拿出香菸。
老勾鄙視的道:“把你那彩八中南·海收起來。”隨後對身邊的服務員道:“馬姐,上幾根古巴雪茄。”
“行哩,弟弟。”
“對了,我這兩天收的那些紅酒,也都給我拿上來。”老勾厚顏無恥的道,停車場交班之後,他就跟着服務員打掃衛生,尤其是喜歡收客人喝剩下的紅酒。
“好。”馬姐點點頭。
“等會我們吃完飯,在開一包廂唱唱歌。”老勾道。
小驢和波少對望一眼,興奮的道:“興哥,敞亮啊,我聽說這裡還有按摩的……”
蘇寒秋瞪他們一眼,“要不然老孃給你按按?”
“別別別,享受不起啊。”小驢笑着說。
……
頂樓豪華餐廳,盧北川已經打了招呼,翟耀燊親自安排從法國和東京請來的廚師。
當盧北川和古依扎走進來的時候,左邊一排服務員,右邊一排廚師,一起朝盧北川鞠躬,“盧先生,古小姐。”
古依扎稍稍有些吃驚,“哇,隨便吃頓飯而已,要不要這麼大排場?”
盧北川笑道:“我猴年馬月來不了一趟,排場小了怎麼能行呢?”兩人來到橢圓形的長桌前面入座。
桌面上還點着蠟燭,美麗的服務員動作嫺熟的幫助兩人收拾餐具,有人將紅酒拿出來溫熱,倒入玻璃器皿中,隨後交到盧北川手中,“盧先生。”
盧北川一揮手,服務員又拿到了古依扎面前。
古依扎借了過來,輕輕的聞了一下,“哇,這紅酒的年份至少得二十年以上吧?”
服務員微笑道:“是八零年的康帝。”
“哦,不過我還是喜歡你的果汁飲料。”古依扎望着盧北川笑道。
盧北川手腕翻動,拿下拿出了一罐桃汁,輕輕破開,倒入另外一個玻璃器皿其中。頓時,整個餐廳瀰漫着桃子的醇香,這種香味令人沉醉。
服務員跑來,抱着器皿給古依扎倒入高腳杯中,站在旁邊伺候着。
旁邊有三位大廚已經開始工作了,來自中方京城大飯店的主廚,帶領着三名助手開始炒動。
左邊是法國米其林三星廚師,正在烤制一份牛排,右邊是來自日本廚師,站在鐵板燒後面拿着小鏟子剁着一份八爪魚,旁邊還放着極佳的藍鰭金槍魚。
“雖然我家裡不差錢,但……這麼高逼格的飯局,我還是頭一次參加,說實話這感覺確實很不錯。”古依扎笑着說。
盧北川舉起紅酒,道:“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古依扎臉頰微紅,一飲而盡,隨後目光直視盧北川,“喂,你還記得你在烏拉蓋的時候,我請你喝的烈酒嗎?”
“三秒倒?”盧北川笑道。
古依扎道:“永恆之夜!”
“哦,這個名字還不錯。”盧北川道。
“你知道嗎?我父親是漢人,母親是蒙古人,你知道,她是我們那個部族最美麗的女子,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鮮花!我父親就是靠着喝下永恆之夜,又唱了一首蒙古族歌曲,打動了我的母親!這很不容易,尤其是對於一個漢人來說。”古依扎道。
“如果對於一名修真者來說,這不算什麼?永恆之夜……不過是度數高了一些,我喝過比這更辣的。”
“你能爲我唱首歌嗎?”古依扎道。
“沒問題,吃完飯,我帶你去包廂,放開了唱。”盧北川笑着說。
“我現在就想聽。”
“現在?唱什麼?”
“你在烏拉蓋唱的哪一首,光明。”
……
二樓餐廳包廂,每個人八百的標準,對於老勾等人來說,都是頭一次品嚐,菜樣不多,一共只有二十四道,但每一道草都是那樣精緻。
四人根本吃不完,放在這裡太浪費了,老勾要了幾個袋子,將昂貴的魚子醬、頂級的神戶牛排,松露蛋糕、大龍蝦等等全部打包裝了起來。
“這些東西先放在這裡,走走走,咱們唱歌去。”老勾揮着手,“這些紅酒別浪費啊,都拿着,另外,馬姐,在送一箱德國黑啤唄?”
“行,咱們自己人,沒問題。”服務員笑着說。
幾個人來到三樓的KTV包廂唱了起來,蘇寒秋腦海中剛纔那條青龍不斷閃現,她其實也看見了,而且還看見在青龍上坐着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