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哈調查出這漢子的身份後,後脊樑冒了一聲冷汗,此人是利亞得共和國安保局局長布魯斯·賀——賀東的拜把子兄弟,同樣也是龍江超級英雄劉子江的把兄弟,他年紀最小排行老三,叫做劉兆龍。
他的父親就是那位雷A38888的車主,一不高興全國人民吃高價蒜的超級貿易商,這次忽然出現在京城,就是因爲和父親鬧彆扭,不願意當大蒜販子,而離家出走臨時客串黑車司機。
這可是超級土豪外加碉堡天的超級背景啊,惹不起!二哈只能作罷……
劉兆龍的事暫且不提,悟心上到三樓,真元擴散出去。
“嗯?不好!”賓利車中的餘兒立刻感受到了真元氣息的存在,二番戰還未開始,他的好姐姐劉天慧跪在座位上,保持着那令人流鼻血的恥辱動作,“好姐姐等我。”一瞬間,餘兒如閃電般竄了出去。
劉天慧動彈不得,只覺得生不如死……
餘兒速度奇快無比,一轉眼間便來到了電梯旁邊,望着地面上躺着的幾個兵王和二哈。
二哈指着點頭,“上去了,有人上去了。”
三一八房間門口,悟心吸了口氣,縱然是無比單純,她也能猜到,將人迷昏帶到這裡,要做什麼,掌心翻動,一把鋒利的長劍出現在手中。
正準備衝進去,身後忽然傳來一股勁風。
“啊!”悟心吃驚,連忙回頭,但見餘兒手持一根短棍奔襲而來,這一棍硬生生懟了過來。
悟心長劍撥動,和這紅色棍棒撞擊在一起。
砰。
撞擊處,一道火光閃爍,兩人半斤八兩,同時後退。這兩日師父外出,臨走的時候,給悟心服用了一些丹藥,悟心境界有所提升,到達了煉氣境後期。
而餘兒則是在煉氣境大圓滿,比悟心高出了一點,不過兩人都是煉氣境,一個後期一個大圓滿,差距並不算太大。
“哇,又是一個漂亮的好姐姐。”餘兒激動拍手大叫。
“邪僧。”悟心怒罵了一句,這小和尚就是剛纔在賓利中施淫那人。
“此處人多,出來過招。”餘兒挑釁着說。
“出去就出去。”悟心握緊了手中長劍。餘兒轉身,撞開走廊窗戶,直接從三樓跳了下去,悟心同樣跟隨。
兩人一前一後,餘兒將悟心引開,來到了飯店後面的一片高爾夫場地,昨天晚上下大雪,此刻場地上的積雪還未融化,天氣寒冷,結凍成冰,兩人當下動起手來。
……
318房間之中,費玉乾感覺小腹處那一團火熱的氣息逐漸升騰起來,爲了表示對林薇薇的尊重,他起身去了洗漱間清晰,將自己的身體洗到最乾淨。
嘩嘩的水流聲,似乎驚擾到了林薇薇,她手指一動,有了一抹意識,她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縹緲幻境般的夢境畫面。
耳旁邊水流聲陣陣,遠處是縹緲仙境般的高山,一條無比寬闊的大河奔騰流動,她站在一處高山洞口,想說話,卻無法開口。
她想走出去,前面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阻礙了她的道路,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哈哈哈,我終於明白了,這天門盾陣原來還可以如此使用……既能保護自己,還能夠限制他人……真德老兒啊,你以爲你不教,我就看不懂嗎?哈哈哈……”
小川?是小川!
林薇薇頓時激動起來,轉過身走進洞穴,這是一處面積極其寬闊的水簾洞,洞穴岩石密佈,有河流衝擊,在另外一端,還有一處瀑布,水流很是湍急。
“小川,小川……”林薇薇特別想大喊幾聲,偏偏是開不了口,說不出話,“這是夢?不,如果是夢,一切爲何那樣真實。
這不是夢?如果不是夢,爲何環境如此虛幻,一切看上去都只是夢境……”
遠遠的,林薇薇看見石洞最高處,一個穿着邋遢的青年,手中拿着一把木劍,在石壁上依照葫蘆畫瓢,畫出了歪歪扭扭的符文。
這是一道引雷符,披頭散髮的青年畫好之後,符籙沒有任何反應,他後退幾步,旋即雙手叉腰,唸誦符咒:“天雷殷殷,地雷昏昏,六甲六丁,聞我關名,斬邪除惡,解困安危,引雷降臨!”
下一瞬間,憑空一道閃電出現,頓時擊中在青年腳上。
“啊!”青年大叫一聲,身體連忙後退。
這聲音就是盧北川,林薇薇迫切的想開口詢問,奈何如何都詢問不得,她急的頭上都冒出了汗。
青年朝這邊扭扭頭,看見林薇薇之後,宛若空氣一般,眨眨眼睛,露出滿臉得意的笑臉,“原來書寫符籙可以不使用真元,虔心念誦咒語也可。”
轟。
林薇薇腦海中一片混亂,頓時睜開了眼睛,畫面重新回到了房間之中,她四肢無力,頭暈目眩的躺在一張大牀上了,全身被汗水浸透。
便在這時,費玉乾那張老臉湊了上來,他全身赤膊,沒有一絲布料遮擋,露出醜陋的身體。
“啊!”
林薇薇嚇的大叫。
費玉乾激靈靈一個哆嗦,“寶貝,你醒了?哎呀,真是太好了,讓我們一起見證,你我相互融合的一刻。”
林薇薇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腦海中,盧北川半個月前注入給她的那些怪異符文全部變的無比清晰起來。
最清晰的,還是剛纔夢境中,盧北川在牆壁上一筆一劃寫下的引雷符,以及那記憶猶新的符咒。
“滾!”林薇薇身體扭動,膝蓋猛地一頂,撞擊在費玉乾小腹上。
“嗷。”費玉乾大叫一聲,身體蜷窩起來,旋即一把拉住了林薇薇的手腕,面容猙獰扭曲,“今日我便要得到了你,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
林薇薇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一把將費玉乾推開了,一咕嚕身子,從牀上起來,飛快的往外跑。
費玉乾奔襲撲來,將她撲倒在地上,林薇薇再次爬起來,腦海中那引雷符的字樣越發的清晰了。
林薇薇咬破手指,鮮血甩出幾滴落在雪白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