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因爲他們是貴賓,所以給他們單獨一間休息室。
但是在休息室他們也不敢放鬆,害怕隔牆有耳,也都規規矩矩的做自己的事,顧輕薄在旁邊端茶遞水,堂堂的南詔國皇帝在門口看門。
慕容流燁看着端茶遞水的顧輕薄,有些難過,自己從來都沒有讓她幹過這種粗活。
顧輕薄見慕容流燁盯着自己,有些不自然,難道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顧輕薄被他看的有些尷尬了。
慕容流燁見顧輕薄有些不自在,就出去了。
李染兒慕容流燁一定盯着一個丫頭看,心裡很不舒服,那個顧輕薄她不敢罵,那這個小小丫頭,她還是很有底氣的,見慕容流燁出來了,她就叫顧輕薄,“你、來給我倒杯水!”
顧輕薄聽到李染兒叫她,就上前給她倒水,顧輕薄知道李染兒並不沒有認出自己,不然給她十個膽,她也不敢讓自己倒水。
“啊!你這個賤婢!你竟然敢害我!”李染兒大呼小叫,李染兒一巴掌過去。顧輕薄馬上閃開。
“你這個賤婢!你竟然敢躲開!”李染兒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敢躲開自己。李染兒快被氣死了。
顧輕薄沒有想到這個李染兒可以愚蠢成這樣,慕容流燁不過是看了自己幾眼,她就這樣對自己,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
慕容流燁並沒有走很遠,聽到李染兒的叫聲,馬上就往回趕。
“出了什麼事!”慕容流燁急切的問,生怕顧輕薄出了事。
李染兒見慕容流燁進來了,馬上上前打小報告,“王爺!這個賤人想要害我啊!”李染兒哭的梨花帶雨。
顧輕薄在一旁看着李染兒,那粗略的演技,就覺得搞笑,這個李染兒也太笨了,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她最後一定是被蠢死了。
慕容流燁理都不理,站在旁邊的哭的梨花帶雨的李染兒,而是定定的看了一會顧輕薄,見她沒有事,鬆了一口氣,他現在不好上前看看她,只能在遠處看看她。
“在這大吵大鬧成何體統!”慕容流燁看着李染兒,冷冷的說。
“王爺!都是她要害我,你怎麼可以不處罰她呢?”李染兒着急的問,王爺怎麼可以偏袒那個賤人呢?
“閉嘴!回去在收拾你!你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慕容流燁對與李染兒的糾纏,感到很煩,真想把這個女人給扔出去。
李染兒見慕容流燁發火,也就乖乖的閉嘴了,回頭惡狠狠的看了一顧輕薄一眼,自己回頭在收拾她。
“王爺!狩獵大會開始了!”門外的延南薰,稟報,剛剛有人來通知他們是觀看大會。
“好!本王隨後就到!”慕容流燁聽到延南薰叫自己,答應一聲就準備出去。
走時慕容流燁看了李染兒一眼,只見李染兒剛纔因爲想要讓自己更加可憐,所以把衣服頭髮打亂,現在看起來很狼狽。
“快點把你自己收拾好,給我一起出去。”說完慕容流燁嫌棄的看了李染兒一眼,轉身就走了。
李染兒聽王爺提現,這纔想起來,自己這個狼狽的樣子,“啊!”李染兒剛準備叫,突然想起王爺嫌棄自己的樣子,馬上停止了。
慕容流燁在外面等了一會,就見李染兒在裡面出來,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走吧!”慕容流燁見李染兒出來,沒有看一眼李染兒,轉身就走了。
李染兒很是傷心,自己都打扮了這麼漂亮也不看自己一眼,李染兒氣呼呼的
跟了上去。
顧輕薄馬上跟上。
來到了狩獵的現場,慕容流燁被請到了僅次於皇帝的地位,衾王在慕容流燁旁邊坐下,李染兒坐在慕容流燁旁邊,顧輕薄跟延南薰站在後面。座位根據地位不同排。
“皇上駕到!”太監在那裡叫。
聽到皇上到了,羣臣都馬上跪在地上,而慕容流燁跟衾王無需行跪拜之禮,只需站在那裡即可。
顧輕薄跪在地上,在心裡暗暗罵到,你大爺的!要不是爲了計劃,自己纔不會向這個老男人下跪。
“衆愛卿平身!”皇帝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但是皇帝的威嚴還是在的。
“臣謝主隆恩!”大臣門領旨,就從地上爬起來。
“今天是過節,各位愛卿不用拘謹,都上位坐吧!”皇帝開口讓大臣們是座位上坐。
“謝主隆恩!”大臣們都回到了座位。
顧輕薄也回到了慕容流燁的後面。
“宴會開始!”太監宣佈開始。
“噗!啪!噗!”遠處放起了煙花。
“啊!”宴會外的百姓,在那裡歡呼。
顧輕薄也被這美景給驚呆了,這是她來古代第一次見到煙花,原來它可以這麼美。
顧輕薄在看煙花,而慕容流燁在看她,你在看風景,而你不知道你是別人眼中的風景。
慕容流燁癡癡的看着顧輕薄,雖然她易容了,但是他覺得她就是她,怎麼變都是她,
在煙花照耀下的顧輕薄,顯的更加美麗。
就在人們沉浸在煙花裡,突然在人羣裡突然出現一個黑衣人,直接衝向皇帝。
“有刺客啊!”不知誰大叫了一聲。
“快!快護駕!”御前侍衛迅速圍住了皇帝。
慕容流燁跟顧輕薄就在那裡做着,看着這一出好戲,他們在等羌流晴出手,他們知道羌流晴不會讓衾王那麼輕易的殺了皇帝。
羌流晴看時機差不多了,馬上就派兵出去,他今天來就是保護皇帝不給衾王殺了,自己還要必出衾王亮出實力來。
“上!”羌流晴一聲令下,在人羣裡飛出來幾個人,直接去啥衾王派出的人。
在一旁觀戰的慕容流燁等人,見又有刺客上來,但是不是行刺黃帝,而是直接攻擊那個刺客,就知道這個人是羌流晴派來的。
在一旁看戰的衾王,見有人出來幫忙,心裡頭一驚,是誰?衾王感到不解,爲何會有人幫那個狗皇帝?
現在形式不容衾王多想,衾王馬上派人上去支援。
羌流晴見衾王加派人手,隨後在加派人手。
而在一旁觀戰的慕容流燁等人,就希望他的打的越激烈,對自己就越有幫助。
漸漸的羌流晴戰了上風,衾王見形式不對,準備撤退的時候,羌流晴察覺到了,馬上加派人手攔截衾王。
衾王一直撤退不了,眼見自己派出的高手,損失慘重,只能在一邊乾着急,衾王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與自己做對,關鍵實力還這麼強,衾王仔細想想自己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難道是他?羌流晴!如果是他,那他爲何這麼做?衾王有些想不明白,不過當務之急,就是快些撤退,不能把實力損失在這裡,自己這個計劃要從長計議。
但是現實就是你越想撤退,你就撤退不了。
衾王派出幾大高手,基本上都折在這裡了,相比之下,羌流晴就好多了,但是也好不到那裡去,因爲衾王是一個人單打獨
鬥,而羌流晴責是跟御前侍衛一起打衾王一個人,衾王能撐到現在已經算不錯了。
慕容流燁他們在旁邊見他們倆人,打的差不多了,就發暗號,讓喬裝打扮的侍衛,上前消滅他們。
衾王跟羌流晴見上來的人,都以爲是對方的人,誰知那些人,上來看見人就殺,根本不管是誰?
不是衾王(羌流晴)的人,衾王跟羌流晴都感到很驚訝,倆邊都不是?那是誰的人?
就在衾王跟羌流晴疑惑不解的時候,這些人勢如破竹很快就讓他們倆兵力損失嚴重。
“媽的!中記了!”羌流晴忍不住爆粗口,他這纔想起那封信,那封信就是一個陷阱,也怪自己當時找人心切,還有就是急功近利,所以纔會中計。
但是衾王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些都是誰?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計劃,衾王有些不明白。
慕容流燁的人,很快了消滅了衾王跟羌流晴的人,消滅完這些人,慕容流燁就上前像皇帝領罪。
“臣讓皇帝受驚了,罪該萬死!”慕容流燁說完就站在那裡。
“王爺不必自責,這刺客一事,不知道是誰派來,朕希望王爺好好查查!咳!”說完就咳起來了。
““皇上你放心,本王一點會查清楚!””慕容流燁信誓旦旦的說這。
而在一旁的衾王,當看到慕容流燁上前去請罪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王爺!有發現!”侍衛在檢查刺客身體的時候,發現有幾個屍體上有發現腰牌。
“什麼發現?呈上來!”慕容流燁命令侍衛把腰牌拿上來。
只見腰牌上刻着一個(衾)字,“衾王你可認罪!”慕容流燁說。
衾王一聽到找到腰牌,感到很疑惑,自己的人自己這次都做很隱蔽,怎麼可能會留下腰牌。
衾王一聽腰牌上竟然有自己的名字,感到很驚訝,但是形式不容他多想,他馬上跪在地上爲自己開脫,“皇上!臣冤枉啊!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啊!”
坐在上位的皇帝,聽到這個腰牌是衾王的時候,感到一陣興奮,自己可以利用這個計劃把他推倒,自己那個寶貝兒子不是說會有人來幫助自己嗎?看來這慕容流燁就是來幫助自己,想到這裡皇帝感到腰板都直了。
“大膽衾王!既然敢以下亂上!膽敢刺殺朕!咳!咳!”皇上此時中氣十足,一點都沒有剛剛來時那病懨懨的樣子,但是身體不適還是擺在那裡,說完就咳起來了。
“皇上!你要注意龍體啊!”皇上旁邊的小太監,上前給皇上順順氣。
跪在地下的衾王,看皇帝此時的態度,就知道,這個狗皇帝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幸虧自己多留了一手,派手下在在外面等待,自己一有事,就讓他們出來逼宮,他也不想這麼言不正名不順的登上皇位,但是自己被形式所逼,也沒有辦法了。
“啪!”衾王向天放了一顆信號彈。
“哈哈!待會你們就死定了!哈哈!現在投降還來的及!”衾王在地上站起來,待會他會讓那個狗皇帝跪在他身邊,讓所有的人都跪在他身邊求饒。
皇上一聽他還有人埋伏在在外面,就急了,馬上着急的看着慕容流燁。
慕容流燁見皇帝看着他,他也不做迴應,定定的看着衾王。
衾王被他看有些發麻,“看什麼看!你都死到臨頭了。”
“誰死還不一定呢?”慕容流燁反問他。
衾王有不好的預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