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雅走出樹林來到路上之後,轉頭看看四下沒人盯着自己,走到椅子裡坐下,抱着腳痛苦地呻‘吟’。·首·發
“好疼啊,得看看骨頭有沒斷。”
眼淚已經在眼眶裡轉悠,隨時都可能滴下來。
李綱和樑衡愕然。
“剛纔你看着像沒事人一樣,真的很痛嗎?”樑衡問。
赫雅皺起眉頭抱着腳,解開鞋帶,脫了鞋子和襪子,仔細查看情況。
腳背已經腫起來,明顯大了一號,嘗試活動每一個腳趾,雖然很疼,卻還聽使喚,全都能夠動彈。
他長出一口氣:“幸好,骨頭沒事,估計只是軟組織挫傷,趕緊‘弄’只冰袋降降溫,過幾天就會好。”
李綱:“我去便利店買十幾只便宜冰‘棒’裝在袋子裡,‘弄’成一個簡易冰袋。”說罷,一溜兒小跑,衝向一百多米外的商店。
赫雅:“我沒破相吧?”
樑衡:“你的臉腫起來了,但是不太嚴重,看來得有兩隻冰袋纔夠用,估計下星期就能恢復你的‘花’容月貌,用不着很擔心,不算大事。”
赫雅:“我討厭跟人打架,而且怕痛,不願意吃苦,所以當初沒有繼續練下去,否則的話我很可能已經是一名屢吃敗仗的職業選手,當初教練曾經說我有天賦,足夠刻苦的話,有希望大幅度提高,達到準二線水準,可以去打黑市拳賺鈔票,或者做有錢人的保鏢什麼的。”
樑衡:“如果你真的成了職業拳手,我會建議你去某家大寺院剃度,然後再去武林風打比賽,沒準能夠紅得像一龍那樣。”
赫雅:“現在不可能了,我已經是一所二流大學裡的二流學生。”
樑衡:“別這麼自卑,許多人想進這裡唸書都沒機會。”
他們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情況。
徐剛和成昆還有呂師師慢慢走出來。
成昆說:“以後別再打架了,沒什麼意思。”
呂師師說:“如果你再跟誰鬥毆,別再叫我來當什麼見證人,這角‘色’我並不喜歡。”
徐剛心裡充滿了憤憤不平,最近一個多月以來,許多次請客,校‘門’口的小餐館幾乎吃了個遍,好不容易覺得‘交’到了兩個朋友,沒想到人家並不怎麼認爲。
真不如養兩隻狗,徐剛這樣想。
前面‘花’壇旁邊有一堆卵石,每一個都有鐵餅或者鉛球那麼大,估計是建築工人用來修建什麼東西的材料。
在十幾米外,赫雅和樑衡坐在椅子裡,若無其事地閒聊。
徐剛慢慢彎下腰,撿起一塊散落在地上的卵石,握在手裡,掂了下重量,覺得用來砸人腦殼非常合適。
呂師師察覺到可能會有危險出現,試圖勸阻,卻已經來不及,伸出手沒有拉住徐剛的胳膊,急忙大聲叫喊:“不要衝動。”
赫雅聽到聲音,轉過頭觀看身後的情況,發現徐剛正全速衝過來,兩眼瞪得奇大,手裡握着一塊石頭,掄圓了砸下來。
赫雅避讓不及,頭頂捱了一下,眼前一黑,立即失去知覺,陷入到一種奇怪的昏‘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