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囚禁了(炎出現)
“你,你,你,”上官暮雨心中咒罵他幾萬個輪迴了,嘴上卻顫抖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上官暮雨態度的改變讓銀夜漠有點意外。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剛纔還着急的要死要活呢,如今又淡定的跟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的銀夜漠,微微眯起眼睛,瞪了瞪裸露的上官暮雨,最終無奈的逼着自己走出了這間浴室的門外。
在臨關上浴室大門的時候,他轉身,看向上官暮雨,眼神中,顯然有些陰冷。
“fiona小姐,我銀夜漠的女人,只要我還沒說不要,別的男人,就還沒有資格用,你就先呆在這裡,哪兒你也都別想去。”
歸根結底,最終,銀夜漠只能把自己現在的反常,當成是一種在征服欲,是一種佔有慾別的,他找不到任何的解釋。
“……你銀夜漠,你怎麼可以這樣?不行,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這是軟禁,你這樣做,是犯法行爲。”
他瘋了嗎?她又沒得罪他,他憑什麼軟禁她啊?有病是不是啊?可是他有病,也不代表,她也要跟着有病啊。
“就算是犯法,也沒有人敢找我的茬兒,你給我好好的呆着,休想再跑出去勾引別的男人。”
關上門之前的那一抹眼神,是上官暮雨怎樣都無法忽視的,裡面硬是充滿了鄙視……
丫的有沒有搞錯?這個賤男人鄙視她??鄙視她?
哼,不管怎樣,她似乎比他來的乾淨多了?這賤男人,有什麼資格鄙視她啊?有什麼資格?
可惡
門被關上沒多久之後,她迅速的從水中跳了下地,衝到房間裡,發現似乎大門還真的被他給從外面反鎖起來了。
這變態……
她這次,抱着僥倖心理,走到了窗戶前。
只是,走到窗戶前的情景,硬是差點沒讓上官暮雨面癱,這……這沒搞錯?
她現在很確定這絕對是他故意的……絕對是……
這個別墅的二樓上,竟然變態的已經加裝了防盜窗
擦汗他絕對就是針對她的,沒有第二個理由,絕對沒有
“啊啊啊啊啊啊,無恥銀夜漠,你無恥”
抓着防盜窗的不鏽鋼欄杆,上官暮雨崩潰的大喊。
而她還沒喊完畢,已經下樓的銀夜漠,似乎料到她會衝到窗戶邊上似的,直接出現在了窗戶邊上。
“叫,盡情的吶喊,沒關係,如果你不想你的嗓子報廢的話,你可以從現在,一直喊到你疲憊爲止。”
“……你……你什麼意思?”
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而這預感應該絕對沒錯
“沒有什麼意思,你那麼聰明,我想你應該會明白纔是,我走了,別墅先借給你住。等明天早上,我會派人來給你送早餐,不會餓死你。”
微笑,朝着她揚揚手,最後銀夜漠在上官暮雨錯愕的神情下,竟然就那樣大刺刺的朝着自己的車庫走去。
不僅僅這樣,又那樣大刺刺的從車庫裡面,將車子從上官暮雨的視線裡面給開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什麼人啊,這是?”
是因爲炎昊然的問題?所以纔想盡辦法對付她?
還是別的原因?導致他要這樣對她啊?v2fz。
暫時逃是不太可能逃的出去了,就算她有可能將這個房間的門給撬開,但是也沒辦法走出去啊,這間屋子的鎖是指紋鎖,出了臥室門,然後可還有大門……而每道門已經另外加裝了人工鎖。
她就這樣被人囚禁着?還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這簡直……簡直讓上官暮雨覺得沒有真實感
算了,算了,沒事兒,囚禁就囚禁,她就不信了,銀夜漠這男人還能這樣囚禁着他一輩子?無所謂咯,就算要囚禁她,還得免費的給她供吃供喝的,那就看誰厲害好了。
紫日國內部派系鬥爭不斷軍閥割據,幫派滋事,混亂蕭條與非法暴利矛盾地融合在一起。
紫日國的南紫日地處三國接壤地帶,一個邊境的小城,由於內戰和邊境的紛爭,這裡成了事件的頻發地點。毒品交易、走私軍火、人口販賣引來了大量的亡命之徒,也讓這裡畸形的快速發展了起來。
現在,天氣晴朗,陽光充足,是軍火交易最頻繁的時期也是劫持軍火走私黑吃黑最好的時機。
從紫日國南部的銀湖邊境穿過茂密的亞熱帶叢林山區的一條羊腸小路,炎昊然的軍火就是被駐紮在這裡的南日邦反武裝軍劫持。
戒備森嚴的南日府,幽深寂靜的書房內,燈光昏黃寧靜,厚實的黃梨木沙發上,相對而視的坐着兩個英挺不凡的男人,粗狂豪放的南日將軍和鳳眼飛揚的炎昊然。
炎昊然深邃的五官沐浴在柔和的燈光下,淡然悠閒地望着南日將軍沖泡烏龍茶。高大威猛的男人此時卻靜氣凝神,動作熟練優雅地泡着功夫茶……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的不敢想象
精緻的盤子裡,浸在油裡的醃漬茶,四周放着幹蝦,鮮綠辣椒,芝麻種子,油炸豆類。
黃燦燦的芒果泛着溫暖的光澤,鏤窗上的山水畫簾,清麗古樸,富麗堂皇的根雕桌上供着一尊慈善平和的金佛。
落地木雕窗微微敞開,一股清涼的夜風縷縷吹來,陣陣的水汽夾雜着縷縷茶香,南將軍雙手端起泡好的茶,送至炎昊然面前。
炎昊然修長的手指接過杯子,移近鼻子輕輕一聞,香氣撲面而來,微揚的薄脣輕貼杯壁慢慢飲茶,茶汁濃醇,喝後口齒留香。
炎昊然合上茶具道,“想不到南將軍出身戎馬,統領一方,卻泡得這樣一手的好茶。”
南將軍爽朗的笑聲響徹屋頂,如炬的目光中不掩藏欣賞之意。
“想我英南粗狂的軍旅生涯,卻能遇到昊然兄這樣的妙人也算是你和我的緣分了。俗話說的好,不打不相識,我接下了這宗生意,本來是在商言商,卻不曾想劫持的竟是你,哈哈……能讓我英南不殺而敬爲上賓的人,昊然你還屬第一人啊”
炎昊然的眼角微抽,低沉的笑道,“南將軍爲人豪爽,昊然有幸能與南將軍合作必將使南紫日的市場份額迅速擴充,這樣我們炎幫和南日府雙方必將受益匪淺。”
炎昊然表面上談笑風生,心裡卻在冷笑“敬爲上賓”——切,如果不是我有備而來,早就成了你槍下孤魂了,這個老東西
窗不沒想。兩個男人正侃侃而談的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然後房門被人推開。
一個風姿秀美的少女漫步走了進來,淡雅的幽香隨風而來。
炎昊然透着笑意,他沒有轉頭彷彿沒有看到一般,依舊悠閒地品飲着烏龍茶。
南將軍的雙眼裡充滿溺愛,這個年輕的女人就是他二太太的大女兒沁蘭。在新加坡讀書剛剛畢業回來,清朗的面孔如晨蘭一般淡雅,尤得英南將軍的偏愛。
如蘭的香氣越來越近,炎昊然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
寧靜端莊的女人身着淺色長袖上衣,多層的裹身紗裙覆於腳面,繫於腰間的銀帶隨着婀娜的腰肢輕輕地擺動。
款款地來到他的身前,含羞地低下頭,纖長的雙手合在一起,立於的胸前,微躬身子,向炎昊然優雅地行了一個合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