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th.

惡魔!我自認爲我做了一切,我會得到快樂!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2024年10月4日晚上20:10

又是一場星期五的夜幕,街道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從路口走過來一位穿黑色風衣的女子。冷風吹過揚起女子的風衣,一支結合高級***的高智能步槍暴露在了空氣中。這名女子搭配着黑色皮靴的腳步聲邁着輕盈的步伐向一家酒吧走去,她進入酒吧內的一瞬間右手在背後順道把門從裡面鎖住。風衣下垂,步槍依然藏在女子的風衣內,女子扭了扭脖頸,耳朵上還戴着黑色的耳機演繹着震撼人心的交響樂。

“女士,請問您需要喝點什麼?”一名服務生走進女子。

“血液,新鮮的生命!”女子嘴脣微微一閉嘴角向右上揚,眼睛眯眯着,做出十分詭異的笑容。

“女士,您真會開玩笑”服務生打趣地說。

“我不會開玩笑!”女子右手拿起一支針管給服務生胳膊來了一針,那服務生應聲倒地口吐白沫抽搐着,沒多久就不動彈了。這時人羣紛紛向門口和酒吧後方退去,女人輕快地跟隨着耳朵邊的音律舉起步槍向人羣掃射。血肉橫飛的畫面促使女子爽快地狂野地大笑,根本沒有人敢上前阻止她,一羣一羣地都往桌子底下鑽,就這樣一個挨一個的全都在沉默和尖叫聲中恐懼及憤恨地被子彈所埋沒。

待尖叫聲結局之後,女子用步槍一個不落地再次補了一槍,她走回門口自我覺得很滿足似的,那戴着黑皮手套的雙手用力撇下步槍,重新打開酒吧的門,瀟灑而去。

2024年10月4日晚上21:14

此刻,靜雅正坐在警車轟鳴的酒吧對面的西餐廳內,她略顯蒼白纖細的手指觸碰着瓷質的白色咖啡杯發出“當,當,當”的聲響。一陣喧譁過後,幾名小警察踏進了西餐廳,其中兩名來到雅的身邊,靜雅泰然自若地倚靠在黑皮沙發上。

“您好,請問您剛纔在什麼地方?”

“對不起,我一直在這裡”

“您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員嗎?”

“我看到一個女人”

“爲什麼唯獨注意到那個女人”兩名小警察的身後走過來一名梳馬尾戴眼鏡的女警官。

“因爲那女人進去後,就再無人出入,隨後就發生了槍擊案”雅兩個手指握住杯把,擡起咖啡杯品了一小口。

“那女人有什麼特徵”

“和我”雅輕輕撂下咖啡杯“差不多的穿着”,她向女警官微笑。

女警官嘴角向下,眼睛咪咪着瞪着靜雅。

“別誤會,穿黑衣服的人有很多”雅笑道。

“你有什麼不在場的證明嗎?”女警官眼睛一瓢。

“西餐廳在場的所有人”雅不緊不慢地帶着挑釁的意味回答道。

“警官,我們都可以證明”現場的幾位服務生異口同聲附和着。

女警官微微擡起下頦,猛然間雙手“乓”地一下拍在了咖色的木質桌面上,桌子上的咖啡杯也顫抖了幾下。女警官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氣,“就算這樣,在沒有監控錄像的情況下,並不代表你沒有進入酒吧,請跟我們到公安局走一趟吧”

“姐,她可是楊靜雅啊!”小警員在女警官的耳畔小聲嘀咕着。

女警官斜眼瞧了一下那個小警員,呲牙咧嘴地大聲叫道“上帝就可以違反法律嗎?”

小警員不吭氣,而雅則看向對面的酒吧緩緩而鄙夷地一笑,“走吧!”她傲氣地擡起腿如同去旅行一般。

“哼”女警官喃喃自語“這傢伙兒,還以爲我查不出來,就不清楚是誰幹的嗎?自己以爲誰呀?這樣就了不起了嗎?想與法律抗衡,門都沒有!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進監獄的,那麼多人,這個社會不會允許你這樣的人存在,瘋子,不過我要怎樣才能找到證據呢?誒呀”

“誒!那不是楊靜雅嗎?”圍觀的人羣傳來一陣喧鬧。

“嗯?還真是,她怎麼了?”

“好像被抓了”

“什麼情況?”

“她不會就是槍擊案的主使吧?”

“咦,胡說,怎麼可能?”

“那爲什麼抓她?”

“可能是回去問話吧?”

“或許還真是她,記得前幾日她不是被爆料看精神醫師嗎?我記得還割腕呢!”

“是嗎?怎麼這樣?”

“她不是活得挺好的嗎?”

“據說昨天麼,還是前天來着,她好像還把幾個狗仔記者打了一頓”

“有那回事兒嗎?”

“還有啊!據說她和那個G集團董事長的季大少爺還有緋聞呢!”

“哦!”其中的一個女孩子驚訝着。

嘈雜的人羣中一名身着黑色衛衣的少年一眼望向坐進警車裡的雅,眼睛越睜越大,含着眼淚握緊着拳頭‘是她,絕對是她,她就是那個摩托車上的女人’,少年搖着頭‘不!爲什麼?爲什麼?我,我那麼崇拜你,你卻這樣,爲什麼?害死子涵的人會是你!不!我一定看錯了,我一定看走眼了!’少年轉身推開擁擠的人羣逃離了現場,一路上他瘋狂地大喊,瘋狂大哭,“上天,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

這人間,從來不講究什麼緣由,某些事情只是恰巧而已,也僅此而已。

2024年10月4日晚上22:00

“說吧!926案件,九月二十六日,你當天晚間到底在哪?”女警官無趣地問道。

“我說過了,我在聚會”

“聚會之後呢?”

“我不記得了,你們不也調查過了嗎?我的朋友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有不在場的證明”

“但這不表示你沒有作案的可能,那天十二點以後你去哪了?”

“我說過了,我不記得了,我朋友說我喝醉了,再說我爲什麼要做這些?”

“你說呢?十六年前的事情了”

“那些只是傳言而已,何必當真,要有的話,我也已經原諒他們了,如果是我,我何必把自己擺在明面上?”

“上個月二十九號晚間九點到十點你在哪裡?”‘你還記得,梓醫生不是說你不記得了嗎?’

“我和我的一羣朋友在一起,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的助理,問我的那些朋友也可以”。

“昨天早上七點半左右你在哪裡?別再說你和朋友在一起”

“信不信隨你,我就跟我朋友在一起,難不成你把我當成白靈綁架案的主使人了?我又不缺錢,我憑什麼要那麼做?”

“是啊!你沒有必要這麼做!”女警官嘆氣道。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叫白娟,我記得前幾年好像在哪見過你的名字,哦,你好像是參加過幾次反恐行動吧?”

“是的,但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倒也沒什麼關係,不過,你們是要把我拘留在這嗎?”

“當然不,但是你需要在這兒過夜了,明天早上自然會讓你離開這裡”

雅微微一笑,“你們這樣有必要嗎?白警官,其實你沒必要的”

“睡一覺吧,明天早上自然會放你走”。

2024年10月5日晚上18:27

偌大的宅子空蕩蕩的,女人開啓了幾乎所有的燈,她的黑色高跟鞋發出“叮叮叮”的響動。隨後女人走向一樓上了鎖的大型廚房,打開門,開啓冰櫃,將那些怪異的肉類一隻接一隻地搬到案板上,她又看向冰櫃側邊的兩位可愛的女士,緩緩而笑。

“你們真不該如此,何必呢?”

“她們活該,你何必爲她們而傷感!”沙啞的女聲襲來。

“錯了,錯了,應該讓我一個人住在這裡”

2024年10月5日早上08:35

雅坐在白色的堂廳內,她聽到一股子細碎的交談聲。

“她,不會吧!”

“就是的,今天早上,我看見~”

“別說了,小心被聽見了”

“沒事她戴着耳機呢!”侍女往堂廳裡瞅了一眼。

雅抽着煙,可惜啊!那耳機根本沒有播放任何一首樂曲,安靜地充斥着兩名侍女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