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再多的懷疑,她終究是不能表露半分,唯有乖乖的將藥丸吞入腹中。
“謝謝你,我沒想到你會來。”她苦澀的牽起嘴角。
他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半響,眉峰微皺,他真的不懂這個神秘又奇怪的女人!如果是單純的想勾/引他,那麼他曾說過要她乖乖做他的女人,而她卻一口拒絕?
一會兒保持着距離,一會兒又故意招惹她,她到底是何居心?
歐銘宇緊抿着薄脣,突然間很懊惱自己爲何莫名其妙的在乎一個小秘書的病痛?
他將雙手隨意的插在褲兜裡,斂去臉上幾分關心的神情,冷聲道“明天記得準時上班。”
撂下話,匆匆邁步離開,彷彿不願久留一刻。
人走了,屋子裡安靜了。
她緊握着拳頭,暗自思索着下一步該怎麼走?要想扳倒他,並找出當年吞併童氏家業的證據,她該怎麼做?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場未知結局的賭局,她是棋子,也是主權,一步走錯,就會像當年一樣,摔得粉身碎骨!
突然,身體內竄起一陣莫名其妙的虛空寒冷,仿若無數只螞蟻在嗜咬她的骨血和每一寸肌膚。
夏小櫻捲縮着,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她的額頭沁出層層冷汗,痛苦的咬緊脣瓣,小手緊緊拽着衣角。
她是怎麼了?爲何有這麼奇怪的症狀?
莫不是吃錯了藥?
她端起一旁的水杯,手卻不停的顫抖,顫抖……
哐啷——
杯子從手中脫落,摔得粉碎。
鈴鈴鈴——
一旁的手機不停的響起,她連忙接起。
“聽說你最近沒有給子墨吃藥?”手機裡傳出冷冰冰的聲音。
小櫻一怔,連忙矢口否認,“不是的,夫人,我,我一直在給子墨吃藥。”
“夏小櫻,你最好別給我玩手段,如果你不想體會生不如死的感覺,最好是乖乖的聽從我的安排!”
許麗萍冷聲警告着,隨即淡笑,得意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渾身發冷?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咬你的血管一樣?”
小櫻的心頭一怔,冷汗從手心冒出,“夫,夫人,怎麼知道?”
“呵呵,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過不了多久,你會越來越離不開**,離不開我。”
海,**!!!(⊙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