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靠近她的耳邊,說出下/流齷/齪之話。“小櫻,只要你想回我身邊,我隨時張開懷抱歡迎你。我可是很想念你柔軟的身子呢。”
“你——”她羞紅了臉蛋,憤然瞪着一臉下//流的張昊,咬緊牙關,“難道你不怕小婷聽到嗎?”
“哈哈,很不湊巧,婷婷去巴黎了,怎樣?今晚要不要來找我?”他不顧一旁的穆子墨,捏住夏小櫻的下巴。
夏小櫻一把揮開他的手,毫不示弱的勾起冷笑,“我奉勸你,最好不要亂來,要不然我把今天的話告訴夫人,你認爲自己會得到什麼?”
語畢,她拉着一旁的穆子墨,快速的上樓。
“喂,你聽說了嗎?下午,少爺被綁起來灌藥,結果打翻了藥瓶,張先生拿起開水就往少爺的手上潑去。”
“噓——你不要命了嗎!小聲點,看見什麼就忘了吧,要是讓先生聽到,你就死定了!”一女傭趕緊捂住對方的嘴巴,厲聲警告着。
站在角落的夏小櫻,握緊了手中的藥瓶,想起子墨受到的非人般待遇,心頭就涌起鈍痛。
原來,他手上的傷,是張昊那個混蛋燙的!
小櫻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紅了一圈,默默的回到臥室內。
“疼嗎?”她坐在他的身邊,輕柔的塗抹傷口。
見他緊皺着眉頭,小櫻俯下頭,托起他的手,輕輕的吹着氣。
“小櫻,對不起。”他默默的望着她,深邃的幽眸裡隱藏着複雜的情愫。
“怎麼突然說對不起?”她不解的望着他。
“因爲子墨不能好好的保護你。”他委屈的說着,低下頭,一臉難過。
小櫻的心頭一怔,幽幽嘆息,“子墨,不要對我那麼好,不要老想着我,知道嗎?”
他愈是對她好,她的心裡就愈愧疚,總有一天,他會恨她的,恨她代替了真正的夏小櫻,恨她欺騙了他。
“小櫻,我想洗香香,你幫我洗好不好,我的手很疼。”他眨着眼睛,嘟囔着。
洗,洗香香!!?
夏小櫻錯愕的張圓小嘴,呆愣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