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靈瞪了一眼羽森,眼眸慢慢的轉移到了他身下:“你說的那麼輕巧,你有本事敢讓她剪你嗎?”
羽森一下子打了個冷顫,緊緊的捂住了自己:“老婆,你別開玩笑了,這可是我的寶貝,怎麼可以減掉呢?”
“哼!”凌靈生氣的轉過去,可是嘴角卻露出了一絲報復成功的快感:活該,誰讓你那麼縱容自己的女兒的,讓你受點小驚嚇是應該的。
雖然最後羽森還是沒有對女兒進行處罰,可是,他卻因爲凌靈無心的一句話嚇得渾身的血液緊繃了起來,不管是去那個房間,都不會讓女兒跟着自己,每次都會緊張的鎖住房門。
日子就在這樣吵吵鬧鬧的每一天中度過,當羽森以爲自己以後都要面對這樣高強度壓力的生活時,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說是要他去衛祥機場接志薰和思琪回去。
聽到凌志薰和思琪要回來的消息,凌家兩兄弟頓時高興的大叫起來,央求羽森帶他們一起去見爸爸媽媽。
遲疑了片刻後,羽森還是決定帶着三個小鬼和凌靈一起去,畢竟這可是一個重大的時刻,一家人當然要在一起等待命運的重逢。
可是,就在他們的車子經過拐角處的時候,發現前方的道路被堵了起來,一大串車輛停在了小巷裡遲遲不開動。
羽森微微皺眉,正覺得奇怪時,一羣穿着西裝的男人走下了車,用力的把車裡的羽森和孩子們一起拽了出來,重重的推倒在地。
望着眼前這羣人氣勢洶洶的樣子,羽森下意識的把三個孩子跟凌靈護在了身後,目光一擰:“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來人輕哼了一聲,一把將羽森給拎了起來,二話不說對着他的小腹就是一拳。望着羽森被打,凌靈的情緒很是激動,想要上前跟他們動手,卻被羽森給擋住:“不要動!帶着孩子們到一邊去,這是老爺們兒的問題,不要涉及到你們!”
原本打算對凌靈出手的男人們,聽到羽森說這樣的話,倒是多了一絲敬佩:“沒想到你雖然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可是做起事情來還挺有擔當的嘛。”
羽森輕哼着瞪了一眼抓着自己的男人,艱難的掙脫了他的束縛,擦掉了嘴角的血跡,冷眼觀望着四周:“看來,這是你們早就設下的圈套,是不是?”
男子哈哈一笑,眉宇間多了一絲殺氣:“如果不是你不識好歹的話,我家主人也不會想要除掉你們。說實話,跟千夜集團合作,難道不好嗎?”
聽到對方說出千夜集團的名號,凌靈的心底一顫,頓時知道這起事件真正的策劃者。羽森咬了咬牙齒,用力的捏住了拳頭:“是歐陽澤派你們來的嗎?你們好卑鄙,竟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逼我就範!”
“嘖嘖嘖!”男人輕哼了一聲,用力的捏住了羽森的下巴,表示只要能達到目的,那麼就算是殺幾個人,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凌靈悄悄的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剛要撥打電話的時候,一個黑衣男子用力的捏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機用力的砸在了地上,伸手就要打凌靈。
羽森迅速的衝到了凌靈面前,用力的抓住了男子的胳膊,使勁的將他摔到在地上,目光變得陰冷起來:“不準對她出手,否則,我一定會要了你們的命!”
聽到羽森的話,在場的打手們紛紛的笑了起來,嘲諷他大言不慚,憑着如此不堪的身軀能做些什麼。
望着不斷大笑的男人們,羽森深呼了口氣,猛地朝着眼前男人的肚子上出拳。“砰!”重拳過去,男子悶哼了一聲,一下子跌在地上,吃痛的抱住了自己的肚子。
原本還覺得羽森沒什麼手段的打手,此刻頓時有些發悚起來,身體不斷的往後退,從背後的車子裡拿出了一根根鐵棍,直接抵在了羽森的額頭上:“你,你最好跪地求饒,否則,我們可要動手了!”
羽森輕哼着撇了撇嘴,用力的扯落了自己礙事的領帶,反手將靠近自己的男人來了個過肩摔,搶下了他手裡的棍子:“誰敢再來?我告訴你們,只要是想傷害我的家人,都要付出代價!”
望着羽森的眼眸不再像之前那麼的惶恐不安,凌靈的心口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這樣的森,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就好像和之前完全的改變了一般,做任何事情都那麼有計劃。
就在事態變得更加緊張的時候,司徒敖帶着一大幫人衝了過來,把鬧事的一大羣打手全部給攔住:“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背後做小動作實在太可恥了,有種就一對一的決戰。我司徒敖只要在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們傷害我的盟友!”
看到打手四散而逃,凌靈和羽森感激的靠在一起,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再三的感謝他出手相助。
司徒敖擺了擺手,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真的沒想到歐陽澤他們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要不是我的手下看到了你們,後果還不知道要怎麼嚴重呢。”
羽森擦掉了嘴角的污垢,眼眸裡閃過了一絲堅定:“就算他要用這樣恫嚇的方式威脅我,我也絕對不會放棄合作的。”
望着羽森開車帶着家人離開,司徒敖的眼眸裡閃過了得意的笑容,朝着角落裡被打傷的手下揮了揮手:“回去吧,晚上去管家那裡領一百萬的獎金,每個人都有份!”
處理完打手的事情,司徒敖的心情很是愜意,他知道再過不久,就可以看到一場淩氏企業和千夜集團火拼的大場面了,自己還真是隻花了一點小錢就讓兩家的友情徹底的斷裂了呢。
哼,凌志薰,你不在,我要下手還真的方便多了呢,你這個舅子還真的沒有什麼分辨能力呢,我隨便說一句話就那麼當真了,就算我要殺了他,他也不會察覺吧。
回到家,凌靈把幾個孩子交給保姆之後,直接拉着羽森進了臥室。取出藥酒箱,凌靈輕輕的拿起棉籤爲羽森擦拭了一下,溫柔的看了他一眼:“還疼嗎?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望着凌靈這樣擔心的樣子,羽森淡淡的笑了笑,將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使勁的搖了搖頭:“我沒事。身邊有了你,發生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支撐過來,不是嗎?”
凌靈用力的抱住了羽森的身體,哽咽着往他的懷裡蹭着:笨蛋,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要是你出事了,我該怎麼辦呢?你讓我怎麼照顧女兒和這一大家子人呢?對我來說,你好好的活着,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可是,比起擔心羽森的身體,凌靈最煩惱的事情還是千夜澈的態度:“他已經出手了,這代表我們現在不管去哪裡都會有危險。羽森,我看還是讓薰他們回來吧,多一個人想辦法總能多一份力量。”
聽到凌靈這麼說,羽森微微沉默了一會,慢慢的擡起頭:“放心吧,我一個人可以解決的,現在的我,是這個家的大家長,同樣的事情我不會讓它發生第二次!”望着羽森認真的模樣,凌靈沒有再說話,雙手緊緊的抱住了羽森的身體。
雖然公司了的保鏢多如牛毛,但是羽森覺得自己不可能二十四個小時都帶着保鏢,這實在太容易引起騷動和別人的注意了。
爲了能就近保護自己重要的家人,羽森設置了一塊特殊的GPS定位手錶,給每個人都戴上,並且不準任何人擅自的拿掉手錶。
因爲手錶裡設置了危險警報的機關,所以當手表上的翻蓋打開後,距離要保護人最近的保鏢就會迅速的衝過去。
可是,光這樣還不足以解決本質的問題,羽森爲了能更好的保護身邊愛的人,親自參加了跆拳道培訓,堅持接受最殘酷的訓練。
凌靈每天看着羽森傷痕累累的回來,總是會忍不住落淚。可是,爲了不讓羽森覺得困擾,她總是會悄悄的躲在浴室裡,發泄完了自己的情緒後纔出來,然後笑着爲他打氣。
知道羽森被打的歐陽澤顯得有些意外,不知道爲什麼羽森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開車來到淩氏企業,歐陽澤慢慢的下了車,看到了頭上纏繞着繃帶的羽森。
望着歐陽澤擔心的眼神,羽森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惡劣的笑意,微微挑眉:“怎麼?你是來看看我死了沒有的嗎?很抱歉,你要失望了,我還好好的活着!”
歐陽澤緊蹙眉頭,慢慢的走了過去:“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擔心你纔會來看你,畢竟你是思琪的弟弟,如果出事了,思琪一定會很難過。”
“哈哈哈!”羽森狂肆的笑了笑,眼眸裡沒有任何的溫度:“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歐陽澤,別再假惺惺的靠近我了,我可不想那麼短命,人生還沒開始就被你給剋死了!”
“羽森!”歐陽澤一把拽起了李羽森的衣領,顫抖的瞪了他一眼:“你當上董事長就要眼高於頂?你知道現在你的狀態很糟糕嗎?如果不改變的話,你會害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