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森一把拉開了她的小手,嗤笑着挑眉嘲諷她:“既然要做,爲什麼這樣扭扭捏捏的,怪不自然的。”說完,還惡劣的低下頭,輕哼着勾起她的下巴,問她這麼會勾引人,是不是早就已經實習過了?
受到這樣的侮辱,凌靈難受的別過頭,眼淚不住的落下。越是這樣,越是勾起了羽森強烈的興趣。
不再遲疑,他低頭吻住了她,劇烈的痛楚感讓凌靈痛苦的搖擺着腦袋,用力的推搡着羽森。
羽森詫異的瞪大了雙眼,心情既複雜又喜悅:我是她第一個男人?
隨着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凌靈漸漸的失去了意識,無力的垂下了手。等她醒來的時候,羽森已經穿好了衣服準備離開。
還來不及說些什麼,羽森主動開了口:“要多少錢,我會打給你!”聽到他這麼說,凌靈的心口一痛,用力的抓住被子遮擋着自己的身體:“你覺得這是錢可以擺平的事情?”
羽森也不想傷害她。可是,想到姐姐因爲凌志薰受到那麼多苦,他就無法真心的去愛眼前的女人,明知道自己很惡劣,卻也沒有辦法不去傷害她。
望着羽森沉默的樣子,凌靈哈哈一笑,突然扔掉了被子,就這麼走到了他的面前,顫抖的肩膀讓羽森的心底涌起一絲自責,想要爲她披上衣服,卻被她推開。
深呼了口氣,凌靈難過的閉上了眼,指着門口對他吼叫:“滾!從現在開始,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會要你的臭錢。就當,就當我還你的愛吧,以後我們各不相欠!”
說完,凌靈把自己悶在了被窩裡,不再去搭理羽森。望着那坨顫抖的被褥,羽森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愧疚的色彩:對不起,凌靈,真的對不起。
感覺到羽森已經不在屋子裡了,凌靈難過的站了起來,穿好衣服走出了公寓。慢慢的走在街道上,凌靈用力的抱住了自己單薄的身體,眼眶紅紅的看着街道上的情侶,嗤笑着搖頭:我活該,爲什麼要對李家的人動心呢?志薰早就提醒過我不是嗎?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羽森給自己的卡里打了五萬塊錢。嗤笑了一聲,凌靈難過的走到了取款機前面,取出了五萬塊錢,直接到了羽森經常去的酒吧。
看到他和那些女人如此親密的擁抱在一起,凌靈的心在滴血。輕哼了一聲,凌靈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用力的把錢灑在了他的身上,告訴他就算自己餓死、窮死、累死,也不會拿他一分錢。
到處飛揚的錢讓那些酒吧女欣喜若狂,丟下了愣住的羽森,紛紛撿起地上的錢來。羽森的狠狠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服,眼神有些痛楚:爲什麼?爲什麼你不要我的補償?我不可能給你更多的東西!
凌靈顫抖的走出了酒吧,失魂落魄的往前走,卻看到了凌志薰心疼的眼神。所有的委屈一下子都倒了出來,凌靈哭泣着撲到了他的懷裡,卻沒看到匆忙追出來的羽森。
望着凌靈痛心的靠在凌志薰的肩膀上,羽森的心底很不是滋味:我不能心軟,這是爲了姐姐討回公道,不能這麼原諒她和凌志薰!
望着牀頭響個不停的鬧鐘,凌靈吃力的坐了起來,看看手機上凌志薰給自己放的假期,她笑了起來,搖搖頭:薰,你太不瞭解我了。既然要放手,就不可能繼續在公司裡上班。
迅速的穿戴好,凌靈坐着公交車到了公司,直接把辭呈遞交給了思琪。對於這一點,思琪顯得很震驚,問她爲什麼不給凌志薰。
凌靈聳聳肩,表示如果跟志薰說了,以他的個性,只會對羽森更加厭惡而已。自己既然要走了,何必拖累無辜的人呢?
看着凌靈憔悴的樣子,思琪知道她一定沒有休息好。可是,這種事情,自己要是隨便決定了,那麼最後受傷害的,一定是自己。
似乎瞭解思琪的爲難,凌靈沒說什麼,轉身就要離開,卻遇到了給思琪送早飯的羽森。四目相對,兩人明明有着很多話要說,卻都憋在了心底,難以開口。
凌靈輕輕的撫平自己的劉海,快步的離開了辦公室。“姐,她怎麼到你這裡來了?”雖然羽森已經決定斷絕和凌靈的關係,但還是對她突然出現感到疑惑。
思琪把桌上的辭呈給他看了,並且很疑惑的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能讓凌靈徹底的死心,不再留下?
羽森沒有說話,可是他心虛的樣子還是讓思琪看出了點端倪。不過,這種事情自己干涉也不大方便,因此思琪也沒繼續追問他什麼。
走出李氏企業,凌靈伸了個懶腰,輕輕的捏捏自己的臉,儘可能保持微笑的樣子。既然已經離開了李氏企業,總要找一個合適的工作才行,不能讓志薰一直幫着自己啊。
忽然,她想起了一個很棘手的事情,顯得有些不安:現在公寓的全部費用是李羽森支付的,他要是拿這個當藉口威脅志薰,那該怎麼辦?
沒辦法,他只好打電話給志薰,要他暫時幫自己墊付資金給李羽森,算是和他徹底的劃清界限。
沒有收自己的五萬塊錢已經讓羽森很不安了,現在看到她連自己買下她公寓的錢都要退回來,他的心底越發自責,衝到了凌靈家裡,震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才短短的半天時間,她怎麼那麼憔悴了?頭髮怎麼弄得這樣亂糟糟的?
凌靈也顧不上整理自己的形象,上前深深的鞠躬,請他離開自己的屋子。羽森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胳膊,心疼的想要摸她的臉,卻被凌靈用力的推開:“別碰我!從你選擇和我分開以後,你就失去了碰我的資格!”
說完,凌靈便用力的把他推到了外面,重重的關上了公寓的門。面對這樣的凌靈,羽森怒不可遏的敲門,再次逼着凌靈打開了公寓的門。
狠狠的將她按在門板上,羽森用力的吻住了她的脣,不讓她再說拒絕自己的話。凌靈痛苦的捶打着他的肩膀,不斷的搖着頭,卻無法抗拒他暴戾的舉動。
羽森嘆了口氣,無奈的搖頭,再三的問她到底要什麼。凌靈難過的轉身,告訴他自己要的他永遠給不起,也不會給。
望着凌靈憔悴的背影,羽森無比心疼,用力的抱住了她。凌靈越發難過,使勁的想要拉開羽森的胳膊,卻失敗了。
羞惱萬分的凌靈含淚轉過身去,使勁的捶打着羽森的肩膀,咬住自己的嘴脣,質問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深呼了口氣,羽森的眼眶也紅了起來,用力的吻住了她的脣。凌靈驚愕的望着羽森,顯得很是意外:他到底要幹什麼?
狠狠的踩了他一腳,凌靈顫抖的轉過身,斥責他不該這樣糾纏不清。羽森苦笑着搖頭,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我不要再折磨彼此了。我要你,我只要你!”
來不及說話,凌靈已經被羽森再度攔腰抱起,直接帶回了臥室。“放開我!”意識到羽森想要做的事情,凌靈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希望能讓他改變主意。
但是,對羽森而言,再度守在她的身邊,比任何事情都重要。這些日子,只要一想到她身邊會有別人守候,心底的醋意就不斷的上涌:凌靈,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以觸碰你!
凌靈難受的昂起了頭,嘴裡輕吟出聲。但是一想起羽森之前對自己的傷害,凌靈用力的推開了他,羞憤的落淚。
羽森心疼的撫摸着她梨花帶雨的容顏,告訴她自己只是一時無法接受那樣的事實,並非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見凌靈沒有反駁自己,羽森以爲她原諒自己了,再度湊上前要吻她,卻被凌靈用腳踹下了牀。
羽森委屈的趴在地上撐住頭,不滿的嘟起嘴。看到他這樣,凌靈心底五味陳雜,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片刻之後,她慢慢的抓起衣服穿好,慢慢的坐了起來,淡淡的看了羽森一眼,再次提出不希望他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
凌靈的固執讓羽森無奈的抓抓自己的頭髮,顯得很頹廢:看來,自己對他的傷害,真的太大太大了。
羽森抓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緩緩的走到凌靈的身邊,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告訴她自己雖然流連酒吧,但是認識凌靈之後,從來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不良記錄。
凌靈難過的捧住了他的臉,望着這張稚氣未脫的容顏,苦笑着搖頭:“我們之間的問題,好像沒那麼簡單吧。”
羽森當然知道她所擔心的不僅僅是仇恨,更重要的是彼此年齡的差距。老實說,自己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因爲他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幸福,沒必要錙銖必較。
羽森剛要站起來說話,凌靈一把將他按在了地上,深呼了口氣,紅着眼揪住了他的耳朵:“你老實跟我說,那些天,你真的沒有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
羽森無奈的嘆息,站起來將她抱在懷裡,心痛的吻了她的額頭:“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聽到他這麼說,凌靈覺得自己再也沒必要去拒絕羽森了。就算自己完完全全的曝露在他面前又如何,反正現在可以不用揹負那些仇恨和他在一起了。